弟。”
“院长没出现过，副院长的位置，以前是巫金的，他死了以后，这位置就空着。左右护法，本来是我和红花，你们把红花抓走，玉竹才顶上。你们剿了巫医谷，又剿了洋道院，玄冥院已经不剩什么人了。势头早不如以前了。”
绿柳讲着讲着，竟然还有点唏嘘。
墨芊一听，这些人她熟啊！
她得意地一拍手，“巫医谷，我灭的！洋道院，我抓的！你知道吗？不知道，我告诉你。”
绿柳，“……”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绿柳认命地往椅背上一靠，拒绝附和墨芊，那等于撕开自己的伤口！
绿柳不吱声。
可还有个捧哏的。
顾北丞马上给墨芊竖大拇指，“芊芊，厉害，这种邪教就该彻底铲除，一个不留，都是社会毒瘤，留着口气，祸患无穷！”
绿柳，“……”
他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气都喘不上来了。
这兄妹俩，是阎王爷投胎转世来的嘛！
他们玄冥院也没这样连锅端，连口气都不给人家留啊……
绿柳心疼地抱紧自己。
瞬间像个孤苦无依的小老头……
墨芊被顾北丞夸的，有点飘。
唇角都漾着笑意。
完全忘了要问绿柳问题了。
绿柳看墨芊笑的快乐，不忿地嘟哝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也配说这话。”
顾北丞“咚”给了绿柳脑袋一拳头，“杀人放火坑蒙拐骗，都让你们干完了。”
绿柳，“……”，又想哭了……
墨芊终于回过神。
她又想起一个人，“那蒲天泽呢？”
“他不是院里的人，我不熟。”
墨芊又问了绿柳许多问题，比如玄冥院里的联系方法，见面地点，下一步要害谁，曾经害过谁。
绿柳一一答了。
两人一番交涉，最后都没话说了。
绿柳说的口干舌燥，那股尸臭味又反上来了。
他长长地叹口气，“行了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该你说了，谁是院长！”
第477章 顾北丞不撞南墙不回头
绿柳说完了。
一双老眼，满是好奇地看着墨芊。
等待墨芊告诉他，谁是他最佩服的院长。
那可是院长，有勇有谋，法术高强，蛇龙见首不见尾的院长！
绿柳在院里谁也不服。
就服院长。
绿柳盼望地看着墨芊。
可墨芊正歪着身子斜睨绿柳。
眼神里有一种像看傻子的嫌弃。
“你怎么还能混上四大恶霸的位置，你这蠢老头，什么都不知道。”
顾弘深经常说墨芊一句话，“老狐狸把你卖了，你还给人数钱呢”。
今天墨芊终于懂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芊没再迟疑，告诉了绿柳答案。
“院长，就是玉竹，给你下命令的人，就是她。”
“不可能！”绿柳大手一挥，否认了墨芊的说法，“玉竹的法术，比院长差远了，怎么可能给院长比。我看你才是上当的那个。”
墨芊无所谓地一耸肩是，“不信算了。”
说着，她就站起身。
想来，在绿柳这儿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她看向顾北丞，“走吧，估计他也不知道什么了。”
顾北丞微一点头。
把绿柳又压回房间。
兄妹俩离开了特案组。
而回到小单间的绿柳，整个人痴痴傻傻的。
“院长是玉竹？玉竹是院长？不可能啊！我跟她还在抢副院长的位置，她怎么就能是院长呢！她哪里厉害了！院长会控魂术，玉竹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不可能，不可能！玉竹怎么能是院长！不可能！”
绿柳一个人，对着墙，傻愣愣地自言自语着……
……
回到车上。
顾北丞不解地问道，“芊芊，为什么留着绿柳？他手底下上百条人命，死一次，算便宜他！”
顾北丞虽然手上带血。
但他绝对是正义之师。
邪教的危害力，不逊于赌毒。
所以他们清理这种组织的时候，底层小喽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上层的策划者，几乎是一招制敌，哪怕留着命，也绝对让他们没有再造孽的能力。
顾北丞看绿柳活着。
根本忍不了一点。
手脚已经无处安放，就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
墨芊跟哥哥的急切完全相反。
她懒懒散散地玩弄着包上的小武卫。
听顾北丞说完许久，她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玄冥院想要了绿柳的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他？红花还活着，巫孙还活着，他们就是不想让绿柳活着。他们不想让他活着，那我就得让他活着，我要看看到底谁能活着。”
墨芊跟说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