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赶紧瞄了两眼上面的内容,果然很符合白羊座对感情那种既傲娇又假装[我心已死]的态度。
不过看到最后还是将手机按了下去,“颜颜,其实你在这边难过的同时,我想祁队长他心里应该也同样不好受的。”
顾温颜怔怔望着她一小会,然后就跟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跌坐回了床上。哭了一整夜的眼睛此刻已红肿如兔子眼,本来明艳骄矜的面容也是透着满满憔悴。
“他...他才不会难过......他这么毅然决然狠心地丢下我,又、又怎么会难过呢......”
姜婉婉满眼心疼帮她拭去那止不住的泪水,将闺蜜搂在怀里不断柔声安抚着。
“不哭不哭啊......祁墨真是个大坏蛋是不是?让我们颜颜伤心成这样!等有机会见到他,我肯定帮你好好骂一骂,替你出气好不好?”
可能是经过一夜沉淀,这次顾温颜在她怀里不再是昨晚那种嚎啕大哭。
而哭得压抑,也有些无能为力的认命......
沁园,书房。
顾夫人袁清蓉摇着手里的圆形刺绣团扇,身子优雅靠着软榻,鼻尖也萦绕着安神的袅袅檀香,可依旧赶不走脸上的愁容。浅叹喝了口绿茶后,终于按捺不住往书房另侧正在下棋的父子二人喊话。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吭一声?这家里明明有人在,为什么我感觉只有自已在自言自语啊?”
顾远山抬手飞了一个车,往夫人那看了眼无奈摇摇头,老花镜后的眼神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
“哎,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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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走了马后依旧只是垂眸观棋,保持沉默。
儿子不说话,顾远山就继续开口:“祁墨的事就暂时遵循他的意愿,他们孤儿寡母这些年也不容易,作为儿子想陪陪母亲最后这段时间也是应该的。至于温颜那边到时我跟你妈也会再多劝劝,毕竟在一起时间那么久,总归还是有点感情的。”
听到这顾珩抬眸看了眼父亲:“您.....是不是知道温颜喜欢他?”
顾远山睇了眼他放下手里吃掉的棋,端起旁边的茶盏喝了口。
“我是老了但又不瞎。这些年祁墨对温颜确实是没话说,任劳任怨的照顾,但我跟你妈对他的态度......也仅仅只限于此。温颜还小,我们举全家之力呵护长大的宝贝,自然值得更好的良木。”
听到这,顾珩自然明白了父母的立场。他盯着棋盘许久,才将布局在隐藏角落里的那枚炮提了出来,直接杀到对方核心阵营。
“将军。”
顾远山正欲放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扶着老花镜又看了眼,这才发现此局早已定下输赢。
不过最后还是很满意点点头:“呵呵,看来你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啊。”
顾珩慢条斯理整理着棋盘,淡声道:“比起大哥,我还差得远。”
顾远山想起大儿子顾昀那洒脱又出其不意的棋艺,带着感慨叹了声,“你们两个都各有长处。”
不过说到这他也想到了另件事。
“对了,下个月6号是中元节,到时去看完你大哥大嫂,我们也顺道去看看婉婉的母亲吧。”今年因为农历闰二月,所以本该早就到的七月十五也延迟到了阳历九月。
只是这话让男人正在摆子的如玉长手瞬时停下,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常。
*
“怎么好好的...想去我岳母那了?”
这时旁边袁清蓉从软榻上起身,摇着扇子走了过来。
“是我跟老顾建议的。婉婉嫁到我们家也有些日子了,虽然她母亲不在多年,但于情于理我们作为亲家还是得去拜访一下。她把婉婉教育的这么好也这么懂事,总归要当面去让她看看,自家姑娘在我们家有好好的生活,也能让她妈妈在天上能安心点不是?”
顾珩望着母亲几秒又看向父亲,沉顿半晌才说:“其实,结婚后我已经陪婉婉看过岳母了。”
袁清蓉笑着拿团扇轻拍了下儿子的胳膊。l
“这孩子,你去看那不是应该的么?而我跟你爸去,是我们父母这辈的礼数。还有马上要开学了,你这两天带婉婉回来吃饭啊,不然后面你上班她上学,温颜又回学校住了,估计短时间内都没机会再聚得这么齐了。”
顾珩想了想,点头答应,“好。”
想起厨房里还在煲汤,袁清蓉就出了书房,这里只剩父子二人。
顾远山正要重开一局时,对面顾珩若有所思的掀唇道:“爸,有件事我觉得您应该要提前知道下。”
“什么事啊?”
看了眼书房的门,顾珩起身走过去关上后又折回来坐好。他双手搭在膝盖上,脸色严肃。
见他这般,顾远山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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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望着他沉顿片刻,才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有件事我一直没对您跟妈说,其实......婉婉的母亲您是认识的。”
“我认识?谁啊?”
“我岳母就是当年的......楚帆楚女土。”
这个虽久远但至今印象深刻的名字让顾远山听闻面色一惊,他很是激动地摘下老花镜,不敢置信的再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