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吧。”
“......”
虞茵不搭理他了,自顾自地去捣鼓奶油,调色是她的专业,贺时堰懒洋洋站在她身后,俯身双手环住她的腰,安分又不安分地抱着她,像个黏人的大型犬。
卷翘的睫毛轻颤。
虞茵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站姿,让他可以拥得更舒服一点,然后默不作声继续。
“干活了。”
前期准备工作完成,贺时堰在虞茵的催促下依依不舍松开手,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往蛋糕胚上抹奶油。
有了他的加入,最后的最后,两人成功做出一款丑出天际的小蛋糕。
“......”
还是搞砸了。
虞茵把小蛋糕推出去好远,偏过头,简直不想看第二眼。
“都怪你。”
蛋糕的尺寸越小做起来难度越高,他还挑了一个那么复杂的款式,做出来不伦不类的。
贺时堰将蛋糕举到眼前,狭长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尤为欣赏。
“这不挺好看的嘛。”
虞茵翻了个白眼,“那是你眼光有问题。”
“我眼光有问题?”
贺时堰一把揽过她的肩:“那我漂亮媳妇怎么来的。”
“走开。”
虞茵挣扎从他怀里钻出来,“警告你不要随便动手动脚,我们还在冷战中,懂?”
哪有人冷战是这个样子的。
贺时堰忍住笑,配合举起手,作投降状,“懂了,我争取早日获得宝宝的原谅。”
虞茵没瞅他,拎起蛋糕朝外走。
做这个蛋糕花费的时间太久,天空下了点小雨,抵达私房菜馆时已经过了两点。
菜上齐,虞茵不情不愿把蛋糕打开,该做的却一点没落。
小心插上蜡烛,拿火机点燃。
她抬头看他。
“许愿吧。”
贺时堰二大爷似的,手终于舍得从口袋里出来,他问:“可以对着你许吗?”
“不可以。”
虞茵指了指蛋糕:“对它许。”
“我的愿望,蛋糕不能实现,但你可以。”
他眸中的柔情似水,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虞茵抿唇,依旧道:“对它许。”
如果是想要获得原谅,那他早已实现。
如果是别的...
抱歉啊。
她有心,却无力。
深邃的眼眸轻眨,掩下眸底那点不经意间划过的失落,贺时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老婆好谨慎,都不给我机会走捷径。”
他这些称呼,叫的是越来越顺嘴了。
虞茵挥开他的手,干巴巴提醒:“再磨叽,蜡烛自已都要燃灭了。”
贺时堰阖眼,骨节分明的十指紧扣。
这是他第二次过生日,多年前的那个愿望已经实现,他比较贪心,希望他们永远在一起,不止这辈子。
蛋糕甜腻,贺时堰象征性地吃了一口,便不再动。
虞茵见了,默默将蛋糕端到自已面前,一口一口慢慢吃着,即使吃不太下,但最后也全部吃掉了。
贺时堰了解她的食量,中途有劝过让她少吃点。
虞茵摇头。
她只是,太想记住这个味道了。
...
小雨已经停了。
按照计划,他们走进了电影院,虞茵一早就买好了票,是部浪漫轻松爱情喜剧,评分不错,她随便选的。
前台的大屏幕页面循环切换播放,在自助机前取好了票,虞茵回头,正巧看到了一部国外经典电影的海报,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这部电影今月在他们影院重映。
“想看?”贺时堰问。
虞茵点头。
“那就看。”
虞茵捏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有些犹豫。
贺时堰牵起她的手,“没人规定,只能看一部。”
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轻喜剧在前,老电影在后。
放映厅环境漆黑,恰逢工作日,无论是哪部电影,观众都少之又少,这样的环境其实很好睡,更何况对于贺时堰这样三天都没好好休息的人来说。
座位宽敞舒服,他懒懒靠在虞茵肩窝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虞茵侧眸,昏暗的光线下他面容被映得模糊瞧不真切,早在见面时她便注意到了他眼底的乌青。
小心翼翼伸手,却又不敢触碰。
少女安静长久地看着他。
阿堰。
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好好睡觉?
“ln case i don't see you...”
“good afternoon ,good evening, and good night.”
两场电影皆睡了过去,最后一场电影落幕,贺时堰睁开惺忪的睡眼,恰好听到这句台词。
灯光大亮。
他偏头看向虞茵,语带歉意,又有些窘迫:“抱歉,上场结束,保证了不会再睡着,结果......”
虞茵弯唇轻轻笑了下。
“说了让你睡。”
你不睡,怎么看你呀。
从放映厅里出来,她主动牵住了贺时堰的手,忽然开口,“其实我没有生气,你知道吗?”
林林总总在影院里睡了四五个小时,男人脑子还有些昏沉,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握紧她的手,贺时堰嗯了声,眉眼弯出一抹弧度。
“生气的宝宝是不会愿意过来给我过生日的。”
“我知道,你气消了。”
“谢谢你原谅我。”
“不。”虞茵说:“没有气消。”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