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什么?”工藤新一紧紧抓住身体两侧的衣角,深吸一口气,问道。
“嗯?”琴酒装作听不懂。
工藤新一从齿缝间吃力地挤出一句话,“你要我做什么,你可以放服部和灰原离开。”
【哗啦——】随着琴酒从水中站起身体,一条浴巾随意的围在腰间,肌肉线条均匀,倒梯形身材十分完美没有半点赘肉,一头银发散在身后自然下垂。
并没有对新一设有半点防备,就那般笑着走上前。
脸上依稀有着一道淡到如果不是仔细去看,都不会看见的浅浅疤痕。
“服部那小子我可以放了,但是雪莉,是组织叛徒,我已经放她活了这么久已经很......”
工藤新一并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主动抱上他,踮起脚吻了上去。
过了很久,才将唇移开。
“琴酒,求你,放过灰原。”
工藤新一的声音十分卑微,在这里的半个月,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自已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他想让身边的人活下去。
这是唯一的办法。
“果然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听话。”琴酒很满意眼前少年的举动,哪怕是因为畏惧,强迫自已做出那样的举动,他也不在乎。
琴酒扣住人,带着新一倒进水中。
水面一片沸腾,直至深夜——
......
次日,清晨,工藤新一蜷缩在一张大床上醒来,腰间与双腿,乃至手臂每一次挪动都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酸痛感不断地有各个关节同他叫嚣着。
靠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他尝试着坐起身子,按下床边与别墅内通话的传呼机:
“新一少爷,有什么需要?”
新一少爷,是琴酒对庄园内所有人介绍的工藤新一的称呼,只要他不企图逃离,他可以在这里衣食无忧地生活。
工藤新一:“我饿了。”
电话另一端:“好,我这便让人将您的早饭送到房间。”
电话挂断,工藤新一看着房间内的一切装修,只是静静地看着,屋内的装饰以黑色为主,除去卫生间与天花板和墙面,都是黑色。
很快房门被人从屋外敲响,只见一个女人推门走进屋内,看着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袍的少年背影:
“BOY,我警告过你,为什么你还会被琴酒抓到了呢?”
女人的声音十分熟悉,工藤新一回过头,顺着声音看向门的方向,语气淡淡的,但并没有面对琴酒时的那般恐惧:
“苦艾酒?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对你怎么样?”贝尔摩德看着眼前的少年,竟然有一丝不忍。
她心中就有的两个angel,她最不希望溅到任何脏东西的人,还是......
琴酒做事的风格,贝尔摩德最为清楚不过,更知道琴酒将新一关在那间镜子屋中经历了什么。
他是将少年浑身的傲骨一根根敲断。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个月之后,琴酒会去法国,到时如果他没有带上你,我会帮你联系赤井秀一或者是波本,让他们接应你离开。”
“记住了,只要离开,带着你的身份信息,跑得越远越好。最好离开日本。”
工藤新一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帮自已:“你为什么帮我?”
“难道你不怕琴酒会杀了你么?”
贝尔摩德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早餐放在一旁,便转身离开。
临走时,扔下一句,“你和那个女孩,是我的angel,我不希望你们有事。”
看着人离开,新一也没有多问。
接下来的几日,琴酒几乎只要回到房间,都会拉着他折腾到下半夜,直到几天之后。
琴酒抱着浑身软弱无力的新一来到庄园中的花园内,将人放在早已铺盖过不止一层毛毯的长椅上,一旁摆放了他喜欢吃的点心与水果。
若不是手腕与脖颈间的痕迹,任谁都会以为新一是被人圈养起来的娇贵小少爷。
“工藤新一,我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么?该说什么,应该不用我多说。香缇就在周围,我希望你不会想用上她手里的枪。”琴酒的大手在新一的脸庞反复摩擦,直到留下一处红痕。
“我知道应该怎么说。”工藤新一点了点头。
他倚在长椅上,浅浅睡了片刻,直到耳边再一次出现服部平次的声音。
“工藤?”
工藤新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熟悉的身影,用手撑着身下坐了起来。
“服部,灰原,琴酒他们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吧?”
服部平次摇了摇头,他对于这个组织的事也是从柯南与灰原哀的嘴里知道了一点,这一次也算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工藤,你答应了琴酒什么?”灰原哀知道琴酒与组织做事的方法,如果没有作用的人,或者是有威胁的都会被清除。
但是工藤新一还活着,而且她记得贝尔摩德,苦艾酒同她说过,琴酒对工藤新一很好,这简直不可能。
她不会相信。
而且,这一次伏特加和琴酒看到她,竟然也只是将她关了起来。
明明上一次在杯户酒店,还有苦艾酒易容成新出医生那一次,甚至在铃木财团那辆列车上,无数次遇见,他们都是想杀了自已。
“没什么,琴酒确实没有对我做什么。”工藤新一低下头,拿起一旁的咖啡,抿下一口,“你们也见到我了,一会儿我会让琴酒安排人送你们离开,你们也不要再找我了。”
“你们出现在这里,只会让我变得糟糕。”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因为你被牵连,现在你什么都不说,就让我们走......”服部平次大步走上前,手紧紧抓住新一的领口,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斑斑点点的刺目痕迹。“这是?”
服部也不是小孩子,当然灰原也一样,看见工藤新一脖颈上的痕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服部声音颤抖着开口,“这是琴酒,那个家伙对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