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反手将门关上,却发现门外好像有人握住把手向外用力,迫使他整个人险些扑倒在门上。
他尝试着用了几下力气,却发现,门外似乎有人正在用手死死握住把手。
“什么情况......”工藤新一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从他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抵在门上。
“新一,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男人冰冷没有感情,又带着危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同一声声来自地狱中的引导。
在新一的脑袋中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原本握住门扶手的手渐渐僵硬,身体似乎也不受自已控制。
“转过来,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新一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到时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转过身,他要看着他,看着他自已就不会难受,或者是头疼。
但当琴酒的声音消失,哪怕是现在男人距离他是近在咫尺,他也要离开。
转过身还没有等到再一次扑到门把手上,就被对方死死地擒住了手臂,手臂被狠狠的绑缚在身后,那力道疼得他痛苦的喊出声音:
“啊——疼!灰,灰原...”
新一的脸色一白,冷汗从额头上一颗颗冒了出来。
身体被人随着惯性拉到怀中,新一的脸上尽是面对琴酒的恐惧。
琴酒脸上挂着少有的笑,好像是遇到了可口的猎物,那猎物将自已送到嘴边一般,低下头,贴近新一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新一,你说如果我让伏特加将雪莉带过来会怎么样?”
“她应该就在隔壁吧?”
房门外传来隔壁房间电子锁开门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道熟悉的,是伏特加的声音。
“你好,酒店客房服务,是1207房间的先生为你叫了咖啡...”
工藤新一的嘴被琴酒用手死死捂住,他拼命的想摇头,却发现根本没有用,他想要喊出声音,想要告诉灰原哀不是他...是伏特加,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心急的低下头,心中一片凉意,如同一片死水。
他压制住内心对于身后死死扣住自已的男人,看似平静的微微仰起头,对琴酒说道:
“......琴酒,伏特加已经抓住了灰原。我也在你手里,你可以先放开我了吧?”
哪怕是琴酒的眼睛中没有太多的杀意,看上去带着“令人不禁一颤”的笑,一年半的相处,他与琴酒几乎日日在一起,甚至说几乎是负距离的日常相处。
他几乎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琴酒是什么人了。
对他虽然是样样都得考虑的十分到位,却能在只要他想,或者他需要的时候,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与自尊彻底撕碎。
琴酒舔过新一的下颚线,将新一留下的泪痕一点点舐入口中。
琴酒压低声音:“如果我给你发去信息的时候,你没有选择离开,或者我还会把你带回去做,但是你却将我给你手机中安装的发讯器卸除了。”
“......”工藤新一紧抿着嘴唇,“我没有想要离开,只是想要看一下受伤的朋友,没有想过离开,和逃跑。我们回去可以么,去叫上伏特加,灰原她...他只是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外面。”
“如果她也失踪,阿笠博士和我爸妈会......着,急的。”
他的声音原来越来越如梗在喉......琴酒已经将手里早已经从房间中找到的属于工藤新一的身份信息与护照,递到他的面前。
“不想离开,却把这些身份证,还有护照都准备了。”琴酒不信任道。
“......”
工藤新一平时与任何人说话都有着清晰的逻辑,但是他却每一次和琴酒说话,或者是想要隐瞒事实的时候,总会被琴酒轻易听出,并且毫不留情的戳破。
工藤新一的口袋中的铃声响了起来,手机被琴酒拿出来递到工藤新一的面前,凑近耳边:“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好像遇到苦难了。”
说着,琴酒便要按响接听键。
新一知道自已今天一定跑不出去,但是,他不能让小兰陷入危险。
他撞开琴酒的手,用尽自已所有的力气抢过手机,扔进一旁卫生间的坐便马桶里。
亲眼看着水将手机浸泡,他才松下一口气。
琴酒看了看被推开的手,眼底的一丝笑意彻底消失殆尽。
“琴酒,我......”工藤新一太熟悉琴酒现在的表情,是琴酒要“杀人”,不,准确说是在每一次,他抓伤了他,他要用更多他没有见过得“刑拘”,折磨他的眼神。
“琴酒,你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个玩物,已经一年了,你也应该觉得我这个人很无趣......我保证只要...”
他不敢继续说下去,因为琴酒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扣住他的手臂,将人提起。
面对比他高出一头的男人,他被轻松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的浴缸边。
工藤新一无力的踢动着双腿:“琴酒,你要做什么......”
只见琴酒拧开浴缸的开关,温热的水流淌进浴缸中,将工藤新一一点点浸湿,淹没。
但是新一却无法从浴缸中站起来,他的手被花洒的水管紧紧捆住挣脱不开。
只能无助地睁开眼睛,眼中惊恐求饶地看着琴酒通过耳朵上的通讯耳麦命令隔壁房间中已经将灰原用胶带一圈圈缠绕捆绑起来的伏特加。
“把人给我带过来,对了,还有酒和冰块。”
没过多久,伏特加便将灰原哀推进房间内,至于红酒和冰块也随着餐车一并推进了房间。
“大哥,你要的东西。”
说完,伏特加便没有回头,走了出去。
灰原瞪大了眼睛,看着工藤新一这个人呈现一个大大的人字,将身体悬空挂在浴缸上,湿透的衬衫贴在衣服上,裤子也勾勒出新一修长的腿。
她看着琴酒将红酒一点点倒在工藤新一的身上,白色的衬衫被红色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