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慌了,他背对着房间半开着的房门,声音低哑吼道:
“WINE带着人到哪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威慑和穿透力,令守在客厅中的伏特加赶忙掏出手机,给WINE拨出号码。
“大哥,我这就打电话让WINE他们快点过来。”
过了一会儿——
来的医生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医学博士,同样也在外科与药物研发上有着不小的成就。
最主要的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工藤新一这副凄惨模样了。
面位为工藤新一的治疗和上药,已经是熟能生巧。
但即便是已经有了准备,像这一次的程度,他倒是第一次碰到,对着少年撕裂的伤口看了看,又将视线看向正抱着手臂,将两条大长腿搭在一起,坐在一旁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琴酒看着医生迟迟不动手,越发没有耐心:
“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没事,并不算是大问题,我给他上点药,再用东西堵上一会儿,等药物吸收就可以了。
每日两次,半个小时。”
“可以让工藤少爷亲自上药,也可......可以先生您来。”
后半句话医生说出来时已经头上冒出冷汗。
知到怀疑,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脑袋,还好,没有多出什么血窟窿。
琴酒并不放心,“没有其他问题?以后的生活上。”
“生活上......”医生脸上有些为难的皱眉,“正常生活还好,如果是像这样的。先生你多来几次,谁也救不回来。”
医生的意思是,不能把人折腾的半死不活。
但是话传到了琴酒的耳朵里,却直接理解成了,他带回来的人......现在变成了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人形花瓶了?
这都成放在桌上供着的祖宗了,还叫没什么问题。
这明明是大问题了。
琴酒:“只需要上点药,他为什么会昏过去。”
医生看了他一眼,又有些心疼和无语的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叹气说道:“先生...工藤少爷今年不过也刚算是从男孩变成男人,虽然说有了Choya小少爷,但是,你得考虑他的身体。恐惧,惊吓,疼痛,换做普通人都得昏死过去。”
琴酒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很疼?”
那医生耐心解释:“本来那个部位的神经末端就比较丰富,连接脊柱,自然会疼。而且工藤少爷的疼痛感又是其他人的十倍以上,相比在做那种事时,他还能哭出声音,已经算是意志力坚强了。”
“如果真的疼到受不了,很可能那一哭,一时呼吸不畅,整个人就......没了。”
哭出声音......这一次他在酒店里,和这个少年究竟进行了多久?半个小时么?不是,好像超过了一个小时。
简单上过药物。
上药的过程中,琴酒站起身,用手上的力度将疼醒的工藤新一重新按在床上。
新一因为医生清洁时的疼痛,身体猛然用力,用力挣扎。
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额间冒出一颗颗汗珠。
“啊......”
琴酒并没有抬头,冷声开口:“轻一点。”
医生虽然害怕琴酒会杀了自已,但是他还是大着胆子,不单单是为了自已,也是这一年多照顾床上这个少年,对于新一的心疼罢了。
“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现在上药的疼。还比的过先生你么?”
过了许久,工藤新一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炼狱一般的折磨。
医生又帮他涂了一些药物,和清理了一下工藤新一身上的那些伤。
处理完一切,他才站起身,看了看琴酒两眼。
叹了一口气:“看出来先生你理解错了。”
“以后的生活注意分寸便可以,这样的伤,死不了人。不过就是需要卧床休息。”
说完,他将工藤新一接下来半个月需要用的药膏留了下来。
在WINE的跟随下离开。
琴酒看见工藤新一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也没有停留在房间里。
不过为了不让工藤新一再有机会逃跑,他用锁链,将新一的手脚铐在床的四角。
这是他今天临时让人为工藤新一准备的。
......
琴酒关上房门,走到客厅内,视线落在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指甲的贝尔摩德。
“你怎么在这里?贝尔摩德。”
“我啊......我当然是为了看一看琴酒你,对你的那个小宝贝怎么样啊...”贝尔摩德勾唇一笑,偏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男人。语气带了一丝埋怨,“你也真是的,竟然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先一步坐在WINE的车上。”
“都不知道你和伏特加瞒着我,又把小新吃干抹净了。”
琴酒深邃冰冷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出去。”
贝尔摩德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我还没看见BOY。”
话音落下,便看见琴酒已经举起手枪对准她的脑袋,冷漠透着杀意:“出去。”
“好吧,好吧...我走。”贝尔摩德见她如此,将双手举过头顶,故作投降的样子,绕过琴酒往门口走去。
离开时,回过头看了一眼最里面那间紧紧关着门的房间。
————分割线
公寓内,在过去的半个月时间中,除了工藤新一刚被带来的不到一周时间内,这栋公寓内,几乎整日都能听见少年断断续续,时而惨叫大哭,时而小声啜泣的求饶声。
这个身影断断续续有将近十天了,新一的声音从不甘和打骂,到逐渐顺从。
若是有人听见,只怕都会觉得心酸,替人捏下一把汗。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因为这栋公寓,上下三层的所有房子,署名人都是同一个人——琴酒。
琴酒俯下身子贴在工藤新一的耳边:“新一,惩罚才不过刚刚开始,那群苍蝇帮你逃跑的惩罚,我都会算在你的身上。”
工藤新一双手受制,后背因为男人的话,随即披上一层冷汗。他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哀求:
“琴酒,我真的知道错了......不,不行,我不喝。”
他被人钳制住下颌,一瓶淡淡的蓝色药剂顺着新一的口腔一点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