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很不喜欢别人叫她“小不点小姐”这个称呼,首先,是她觉得这个称呼和她本人的性格不符,而且......仔细想一下,叫她这个称呼的,好像是大阪那个服部平次。
黑羽快斗笑着将事情岔开,而是将视线移到工藤新一的身上,他发现工藤新一已领上那枚胸针好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闪着一点红光。
他指了指,问道:“你衣服上那个是什么?发讯器?你从那群人手里跑出来,被跟踪了?”
工藤新一低下头看了看胸前的微型摄像头,解释:“一个监视器而已,就像你看到的,我出来了,也没出来。”
“组织里的琴酒和其他人不知道有什么新任务,今天早上就给我穿上了这一身......不过说起来,我好像记得说过像回家还是什么。”工藤新一无所谓的说道,“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只要我不跟你们说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或者有逃离的想法,这东西就是一个装饰。”
“其他的,也不重要了。”
几个人说着,新一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坐在黑羽快斗右侧的红衣女孩身上,“对了,刚刚没问过你们,这女孩又是谁?”
黑羽快斗看了一眼正坐在身旁“贴心”为他准备了午饭便当的人,不以为然地解释:
“小泉红子。好像说是什么红魔法师的传人。”
新一愣了一下:魔法师?
真的有魔法么?
他好像记得,小时候跟小兰一起在海边玩时,那是第一次遇到赤井秀一一家人,那次他没有记错,还发生了一场手表抢劫案。
最后,世良不知道为什么,也说他是魔法师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新一有些好奇的问,“红魔法是什么?和魔术一样?还是别的......”
“魔术?我们魔法师怎么能和小孩子玩的魔术是同一个东西...哦吼吼吼”说着,小泉红子有些得意的用手掩住嘴,有些得意,又像是一个什么都拥有,什么都仿佛能掌握的女王一样。
就像一直在班级中,小泉红子也被不少同学称呼为“红子女王”或者是“红子小姐”之类的话。
但是红子一想到之前她为自已的占卜,说是所有的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只有眼前这个怪盗...黑羽快斗对自已是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
不过她又将视线移到工藤新一的身上,同样没有丝毫意外......工藤新一对她也没有任何兴趣。
这让红子有些怀疑自已的占卜,她趴在桌子上,手中的筷子,一边叹气一边戳着碗里已经被戳烂的米饭。
铃木园子看着她这样,关心地问,“红子,你怎么了?不舒服,我看你天天都在学校实验室熬夜,肯定身体吃不消了。”
“这样吧,我让我家医院给你从头到脚做一遍详细检查。有什么不舒服,我们从根直接给他咔嚓了——”
说着,园子用手比划出一把剪刀的形状,直接在空中划了一下,“唰唰...哈哈哈。”
红子唇角抽动,有时她真的怀疑眼前这个千金大小姐是不是真的有钱没地方花,刚上大学时,这位大小姐就邀请他们几个人一起去了铃木家的一处私人海滩。
最后她才知道,这位大小姐,和小兰抱怨时数的几个城市名字,竟然是他家有几个像那种城堡一样的豪华别墅。
“不,不用了。就是忽然觉得,魔法有时候也挺骗人。”红子摆了摆手,嘟囔了一句。
“我就说吧,魔法很多时候也会失灵的。”黑羽快斗在一旁打趣。
这句话,是他第一次在红子面前吃了魔法的亏后,借着大自然带给他的那一场解除咒语的奇妙,他对红子说过。
当时那场雪,解除了红子早早设下的魔法阵。
红子气得鼓起嘴巴,不愿意和几人再说那些让她生气的话,她早起身拿起餐盘便准备离开:
“你们几个在这里吃吧,我还有事要回实验室。”
大学实验室中的器材和药品可是比当时高中的要多上不少。
等到红子离开,几个人又将小兰和园子支走,接下来的话,工藤新一,灰原,还有眼前的黑羽快斗和白马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黑羽快斗直接开口问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白马探用手轻轻敲了敲已经拿出的本子,写上几个字:“用本子写,说话更危险。”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
他将从灰原口中听到的外国人失踪案,和FBI的人突然出现在日本的事写下来,又写了那个他觉得可疑的组织成员名字。
两人看后,不禁后背一阵恶寒。
原本以为琴酒那个男人对工藤新一做的事已经让人难以理解......没想到竟然还有更BT的!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说话声音也多了几分质疑:
“哥,你确定么?你说那个人是牛郎,而且他还可能......那群FBI探员还能活着么?”
工藤新一轻轻摇了摇头。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他能确定,就是FBI如果是被琴酒和伏特加这群人抓到,几乎当场就能死了。
几个人将互相之间知道的事情写在纸上。
对于日本警方和FBI的人如何解决,工藤新一没办法插手。
吃完饭,他看着课表,下午还有一节课——
而课堂上,教室中的一个男人身影让工藤新一忍不住多留意一眼......他记得那两个男生,好像是那一次他被琴酒逮到夜宴时看到的人。
那两个人也很快注意到工藤新一。
他们因为家境不好,所以不得不去夜宴那种地方当牛郎,最看不上那些被人娇养着的人。所以工藤新一在他们眼里,便是被琴酒“娇养”着的一个小少爷。
看他一副不喜欢理人,也不愿意说话,便将工藤新一当成了好脾气。
“喂......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了。被金主玩腻了,想来上学,装好学生?”
工藤新一握着笔尖的手顿了一下,冰冷的视线看向说话的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