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兰博基尼停在路边,工藤新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那抹惊恐很快被收入眼底:“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来夜宴做什么?”
贝尔摩德摊了一下手,眼中仿佛是旁观者的笑意并没有褪去,语气故作无辜不知情况:“我也不知道,是GIN让我将你带过来的。走吧,GIN在里面等你。”
“BOY,今天这里可是相当热闹的。”
工藤新一走下车,他一路跟着贝尔摩德坐上电梯,直到电梯的声音再次响起【叮!】
他才回过神色,跟在贝尔摩德的身后,一直走到一处包间门前。
只见女人双手环在身前,用眼神示意工藤新一开门进去:“嗯~进去吧,Boy。”
工藤新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上一次来这里,工藤新一也不过跟琴酒一起在二层那些简易的包厢内,这一次倒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识这里......
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就闻到了一股腥舔,令人恶心的血腥味,走进去,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其他,而是手臂左侧墙面上的一幅【绝世画作】!
是他们...FBI的探员?!
他想得果然没有错,那些探员失踪真的是因为跟踪这个叫做木村的组织成员。但是他没有想到,如果说琴酒是个疯子,那么这个叫木村的男人,就是一个变态!
“这是...?”他声音颤抖,看向另一侧正坐在沙发上的几人,依次是,木村,琴酒,伏特加,科恩,香缇......还有贝尔摩德。
木村摆了摆手,就见两名服务生穿着的年轻男子走到工藤新一两侧,将人按住。
“名侦探?工藤新一,是吧?我们上回见过。”
“你做什么?”工藤新一谨慎的看着眼前的人,按住他肩膀的服务生,手劲重了两分。他冷眼扫去:“放开。”
两人被面前这个看上去刚刚二十出头的少年,仅仅一个眼神吓得松开了手。
只见工藤新一,抬起手,揉了揉刚才被按疼的肩膀,“让人把我带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嗯哼...”木村并没有掩饰,托起红酒杯的手,用杯口点了点墙上挂着的两个FBI探员,邪性,恶趣味地笑着,问道:“认识这两个人么?”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认识倒是算不上,不过在几年前,那时候他还是江户川柯南时,FBI也曾经跟踪组织成员来到了日本。
他也是从连续记起外国人连续被杀的案件现场,发现了伏特加站在楼顶...之后他安顿好了灰原,回到自已家中,才发现,有一群FBI的探员正盘踞在他的家中,将那里当做一个临时据点。
但还是计划失败,那一次损失了七个探员,连同卡迈尔探员也险些葬身在海猿岛,甚至牵扯身为CIA成员的水无怜奈,险些暴露卧底身份。
工藤新一记得,这两个人,当时也站在那群FBI的探员中。
木村恶劣地扬起唇角,眼中带着嗜血与侵略,仿佛忽视了一旁琴酒的存在:
“真的?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据点...不是某个自以为是的名侦探,故意透露的?”
“如果这样,我倒是觉得琴酒大哥有时候调教的方式还是不够......可以的话,我很乐意效劳呢。”
琴酒冷漠地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但手上已经掐弯的烟蒂,又像是已经说了什么。
这时一个声音,从死一般的寂静中,很“不合时宜”的传来:
“先生,今天我看见这位大侦探,工藤新一买了避孕药,还吃了一粒。”
工藤新一身体一震,他这才注意到正靠在木村一边,哪里还有在学校时,那“良好正直少年”的模样。他穿着一件大V领的衬衫,甚至在恍惚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保持良好的腹肌。
新一终于知道自已买的药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原来是被川谷凌偷走了。
就在川谷凌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一个易拉罐的啤酒,已经重重的砸在他的脸上,塞住了他的嘴,牙齿渗出的血混合着口水,顺着已经变形的易拉罐滑下。
被一个啤酒罐踢晕的川谷凌,没出半分钟,就让木村甩到地上。
但也是这一脚,引起了木村,尤其是琴酒的注意。
琴酒看着工藤新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被长裤包裹的腿,最后将视线落在工藤新一脚下的鞋上。
他皱了皱眉头。
琴酒倒是没有想到,雪莉那个女人竟然敢在他的眼睛下,给工藤新一送来了这样一个东西。
琴酒握紧的手指可以看见青筋绷起,身上在这一刻散发出了骇人的戾气,令包厢内所有人噤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眼前接下来的一幕。
木村笑着,试探性问:“琴酒大哥,你管教人的事,要不然我们几个先出去?”
“不用。”
琴酒眼神冰冷地站起身,踏着步子,一脚将挡在他脚边的川谷凌踹到一旁。
周身寒气令工藤新一整个身子止不住后退,他视线注意在一旁摞在一起放着的啤酒箱上。
琴酒:“那个药是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鞋,是雪莉那个女人给你的?”
工藤新一将手背在身后,握上包厢门的把手,脚上增加脚力的鞋子,已经提升到最大——他将视线停留琴酒的脸上,不过是一个对视。
工藤新一挪到啤酒箱旁边的腿,伴随着一声【砰!】的枪响,令他整个人疼到面部狰狞的扭曲在一起,发出钻心凄厉的喊叫:
“啊——!”
握紧门扶手的那只手也滑落下来,手紧紧捂住小腿,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被子弹打中的疼痛与原本已经被组织药物侵蚀的身体,令他几乎昏厥,恍惚间,他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捏住下颌,不得不抬起头与男人对视。
因为用力牙齿咬得渗出血来的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吐出两个字:“琴酒......”
琴酒恶笑一声:“急什么?还没有说那个药的事呢。”
“还有,你脚上这双鞋的来历。”
“药?你觉得像你这种人?我会再让自已犯一次那种糊涂事?”工藤新一想到一年前,他自嘲的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