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开口:“冤枉啊!师姐,师弟我是昨天才刚加入巨石峰的弟子,今晚全是被陈玄北那狗贼强迫而来的,我是万般不愿意的!我是无辜的,请师姐明鉴啊!”
居然抛下他跑路了,那可就别怪他了。
“哦,真的?” 凌水月狐疑。
“千真万确啊!比珍珠还真。” 梁肆抬起头来,努力让自己显得真诚些,眼神中满是无辜,模样有些滑稽。
凌水月,嘴角微微抽搐,愤怒神情再也保持不住嫣然一笑,收起炼狱钟,飞落下来,仔细的围着他打量了一番。
凌水月道:“哼!就算是真的,你还是和他偷了我的灵鸡,我就罚你现在去,给我把灵兽园打扫干净,要不然!我就把你交给执法堂。”
梁肆立马点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扫个地而已总比进入执法堂好得多。
“多谢!师姐手下留情,师姐真是人美心善,我这就去打扫灵兽园。”
“哼!油嘴滑舌。”凌水月虽然嘴上嫌弃,但上扬的嘴角显示她很受用。
梁肆提着扫帚走进园内,看着一地粪便心中怨念更胜了。
一边打扫着灵兽园,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陈玄北。
这个坑货不仅害他陷入了危险之中,还让他被罚打扫灵兽园,要不是他机灵,怕是此刻化为一摊肉泥了。
现在,他终于有时间来,偷偷打量这位师姐。
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狐媚脸颊,雪白锁骨,纤细的腰,身材修长,尤其是那一双高跷大长腿,深深吸引他的目光。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小太子奶。
“唉!实在是可惜了!” 梁肆不由摇头叹息。
“看什么看,打扫完了么?” 凌水月察觉到他在打量,当即出声喝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梁肆那目光让她很不舒服,总感觉对方在想很不礼貌的事情。
“已经打扫完了,师姐!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梁肆小心翼翼,问道。
他可不想在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现在只想能够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哦?扫完啦,不急,一会就会有人来接你了,坐着等吧!。”凌水月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她似乎知道陈玄北会找谁来求救。
梁肆却对这个笑容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但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地坐下,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的到来。
会是谁呢?不会是他那便宜师尊吧?
不久之后,一道熟悉的流光在天际显现,在其身后还跟着那个让他火大的陈玄北。
流光缓缓降落在灵兽园门口,逐渐显露出其身形,正是他的大师姐七月。
“水月妹妹。”
七月缓缓走进灵兽园,看着凌水月,微笑地轻声打了个招呼。
身后的陈玄北也落在门口,却迟迟不敢进来。
七月微微皱起眉头,厉声喝:“还不进来!”
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白天所见的那个七月简直判若两人。
白天的七月温柔,爱笑还容易害羞,给他感觉如黑夜中破开云雾的皎皎月光。
而此刻的她,就如同一位霸道女王,独断冷酷,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场。
陈玄北苦着一张脸,缓缓地走了进来。
他可不敢违背七月,这都是血的教训,别看七月平常温柔似水,那都是骗人的这女人有两幅面孔实力更不用说,巨石峰后山那一个个深坑与山巅平台上的巨石便都是她的杰作。
笑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但面无表情时候要有多远跑多远。
遥想当初他与罗毅被忽悠加入巨石峰,七月只有十来岁他们当然不服这个大师姐。
然后他们就知道了原来人绑在巨石上从山巅滚下来是死不了的,人体砸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比锤子更脆,原来四肢还可以弯曲一百八十度,等等恐怖的认知。
“师姐!你总算来了!我...”梁肆喊道。
但他还没来得及哭诉,七月冰冷的目光望来,目光中的意味,便是他再说下去会凉。
虽然他姓梁,但也不想真凉。
药丸了,师姐生气起来气场竟然如此恐怖!
tm的,要被这陈玄北害惨了。
为什么今晚我不老老实实修炼呢?淦!
瞬间,他内心,口吐芬芳起来。
“七月姐姐,我好想你啊!感觉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凌水月的俏脸,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兴奋地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紧紧拥抱着七月。
七月收回了冰冷的神色,温柔地抚摸着凌水月的发丝,笑道:“我这不是特地来找你了嘛,你姐姐婧花最近怎么样?她出关了吗?”
闻言,凌水月脸色一僵,眼神中微微闪烁,道:“没...没有呢,姐姐她还在闭关,正努力冲击筑基期呢。”
若是让七月知道她悄悄将姐姐凌婧花,视为珍宝的炼狱钟偷了出来,那她可就惨了。
在凌水月的心中,凌婧花既是敬爱的姐姐,也是让她畏惧的存在。
,!
闻言,七月有些失神,低语道:“婧花都开始冲击筑基期了么!”
她思忖,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太松懈了。
凌婧花不仅是她的发小,至交好友,更如宿敌一般,两人之间始终存在着一种微妙的较量与竞争。
收回了思想,七月与凌水月便闲聊起来,俩人仿佛将梁肆与陈玄北完全忘记了一般。
听着俩人的交谈,梁肆得知三人身世,七月和凌水月姐妹都是孤儿,被元肖从小捡回宗门养大,三个人一同成长直至十岁,方才各自选了不同的师尊,拜入不同峰系。
陈玄北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如同一个木头人,尽可能降低自身存在感。
但,此事都是因他而起,岂能罢了。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他们身上。
梁肆心中一紧。
凌水月对着七月讲述着他俩的 “光荣事迹”。
七月轻轻地拍了拍凌水月的肩膀,转过头望向他们俩人。
温柔的面孔再度冷峻起来,强大的气场让他们俩人都感到一阵窒息。
“你们可知错?” 七月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寒意。
梁肆和陈玄北对视一眼,赶忙低下头。
“是,师姐,我们真心知错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凌水月开口:“七月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一下他们,尤其是这个陈玄北也太过分了,竟然三番两次来偷我养的灵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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