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活?不需要你管,我只是想换个活法。”
“该死的,应该就是那个叫希雅的女术士带坏你的吧?不行,我得寻个机会……”
“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动她一下我便杀了你。”
马斯特闻言先是满脸不可置信,随后表情愤怒,最后竟大笑起来,同时开始鼓掌,
“好好好,你确实长本事了。
“但是别忘记这些年你犯罪的记录名单可都是在我这里。
“若将这份名单上报上去,别说你想与那小术士厮守,就算你想做猎魔人也没地方当,这普天之下都没有你容身之处了。”
“哼哼,”迪克怒极反笑,“但你别以为只有你只有你有那一份名单。
“到时候若他们抓住了我,我会将这些年你如何私下勾结其他王国贵族,如何杀死每个贵族的细节都一五一十地禀报上去,到时候你也不会好。”
“你,”马斯特指着迪克,“迪克,等你冷静下来咱们再慢慢谈,今天我确实有些态度不好。”
说罢,就要推开门转身走。
“慢着。”
“还有什么事吗?迪克?”马斯特冷冰冰道。
“你刚才说,你将我从死人堆之中抱了回来,还将我转变为猎魔人,教了我一身本事。
“但是你为什么不提,当年你所收养的战争孤儿足足有 30个人?
“我们 30个人算是一起从小的玩伴。
“我 8岁那年,经过芳草试炼,成功转化为猎魔人。
“这期间的苦楚我就不说了,但那次转化中的30个人只有我成功了。
“若是我死了,可能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并不是叫迪克的猎魔人,而是叫达克?杜克?谁知道呢?
“而且你不也是会同样会对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吗?
“你只是把我把我当成一柄剑,一柄你使得顺手的利剑而已。”迪克总结道,
“此外,凯隐同样为你做各种暗杀任务。但据我了解,这几年他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马斯特脸色铁青。
“我的意思是说,凯隐的实力足够挣脱你的束缚,也没见得你把他杀死贵族的那份名单向贵族揭露。
“当一个人的实力足够之时,便没必要受其他人的制约。所以我现在也不想再听你的命令。”
“怎么,迪克?你想试一试我现在身子骨究竟老没老?”
说到这,马斯特紧皱眉头的同时手缓缓地向背后的钢剑抚去,而迪克也同样如此。
屋内的气氛变得凝滞。
但两人都未拔出剑,因为敏锐的猎魔人感官都清晰的听到了走廊中的脚步声。
须臾,“”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两人默契地放下手,脸色都瞬间变得和煦。
马斯特使了个眼色,迪克将门打开,门外正站着费舍尔。
“哦,马斯特大师,您也在这啊。”
“很久不见迪克,和他聊聊天。你这是找迪克有事啊?”
“是啊,你们不是说迪克要在奥丁堡再做 3次委托吗?这今天已经完成一次,还有两次。
“我刚才巡视奥丁堡,正好有一个新的委托要交给他。”
“这是正事,那我就先走了。”
“那你们不再聊一会,我可以晚一点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师徒感情深厚,并且过段日子也会一起返回凯尔堡,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马斯特意味深长地说道。
最后轻轻拍了拍费舍尔的胳膊,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我怎么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太对,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费舍尔开玩笑道。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说说吧队长,有什么委托?”
“嗨,迪克,你别拿我开玩笑,我在你面前算什么队长啊。
“就是前些日子,咱们奥丁堡东边的黑森林不是有鹿首精出没吗?
“附近的樵夫都无法在那砍柴了。
“以班扬为首的樵夫急得跳脚,说再砍不了柴,新娶的媳妇都养不起了。”
“嗯?班扬娶媳妇了?”
“是啊,前些日子加图人来了,有战死的士兵剩下家属。班扬打了光棍那么多年,便娶了其中的一个寡妇。”
“那我应该恭喜他了,你的意思是让我除掉鹿首精?”
“是的,迪克。
“当然委托金不会少,”马斯特掏出一个钱袋。“这300克朗是由奥丁三世凑大头,樵夫再凑一点,作为委托,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虽然没见过鹿首精,但它似乎很难对付。你最好找你的猎魔人同伴一起对付它们。”
“多谢你的提醒。”
迪克收过钱放入腰包,最后又与费舍尔闲聊了几句后,他才开始跪坐于床上静静思考:
本来自己不想与马斯特这么快撕破脸面,但见他那意思,话语中恩威并施,还是想让自己继续做他手中的剑。
但自己存活于世本就不想糊里糊涂过下去,还有金手指的帮助,实力提升不说一飞冲天,也算是大马拉小车,跑的很稳。
,!
堂堂大丈夫怎可能郁郁久居于人下?
虽然自己现在整体实力可能现在不如这马斯特,但他想杀死自己也是千难万难。
而且按照之前凯隐的表达的意思,说不定自己真的可以与其商量一下,若是这马斯特犯蠢再惹了自己的话……
不及多想,迪克又翻了翻空间包,寻找明日对付鹿首精的物件。
鹿首精作为高级魔物,喜欢盘踞于自己的地盘之中。
但当它的领地被侵犯之时,便会疯狂地报复。
虽然是加图人率先砍伐树木侵扰到地盘才引起鹿首精的反弹,但现在这魔物已经威胁到人类的生活,那就只能除掉它了。
鹿首精怕火,自己这火焰法印暂时也可算够用。
而现在也没有什么魔法炸弹了,到时候要不要用上那瓶【暴风雪】魔药?
这魔药也十分珍贵,算了,再说吧。
对了,费舍尔刚才建议自己找个同伴一起去,新的工具人拉塞尔不正好吗?
说做就做,迪克走出房间,在走廊中向楼梯口的一个女仆询问拉塞尔的位置。
“拉塞尔大师自己坐在楼下的长桌上独自饮酒呢。”
“多谢你了。”
“您客气了,迪克大师。”
迪克噔噔噔地走下楼,见拉塞尔果然坐在桌子的一角旁,身前还有两个小菜,并且还有一个大酒壶,正自酌自饮。
迪克坐到他的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拉塞尔,怎么了?你也像阿杰一样被情事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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