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专家回答道,自从到了那公司,每天都被严格地监控着,没办法在部门内自由行动。所以这两周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以及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这两周就像正常的上班族一样,每天完成自己手头的工作。
然而,我们也一直在暗中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试图从日常的细枝末节里找到一些突破目前困境的线索。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暗潮涌动,每一次与其他同事的交流,每一次在办公室内的走动,我们都小心翼翼的寻找可乘之机。希望能找到一些办法获得更多的机密信息,但是并没有多大用处。
劳拉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低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或许,我们是时候该冒些险了。你们在那已经熬过了漫长的两周,每日如履薄冰,像被困在无形牢笼中的困兽。难道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有没有可能主动出击,从那重重迷雾中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口子,去把那些隐藏的线索给揪出来?
约翰面色凝重,轻声说道:“可一旦被察觉,我们恐怕就彻底失去深入探究的机会了,之前的努力也将付诸东流。劳拉紧接着问道:“那你现在有什么可行的办法吗?”约翰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以往一直专精于小型战斗机器人的操作,当然,操作侦测侦察机器人也并非难事。只是这机械工程部里,摄像头如星罗棋布,无一处死角,想要避开谈何容易。况且,我们每日进入时都会经历全身扫描,根本不可能将制造机器人所需的材料或设备带进去。除非……能有什么神奇的法子可以让我们避开扫描,同时还能在摄像头的眼皮子底下遁形,可这几乎是天方夜谭,我实在是想不出头绪。”
劳拉的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沉思,她缓缓说道:“那么看来若要成功渗透进更内部以揭开那隐藏的秘密,摆在我们面前就是两个问题。其一,怎样才能在那严密得如同铁桶般的全身扫描检查中蒙混过关。我想那扫描装置必定是极为精密,任何细微的异常都可能被瞬间捕捉。其二,就算幸运地通过了检查,可在启用设备之后,该如何巧妙地避开那无孔不入的监控,做到悄无声息、无人察觉的进入角落的金属大门后,对吗?
约翰在通信器的另一端,面色凝重地听着,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苦笑着回应:“你可千万别小瞧了那里的防御。里面的摄像头简直密密麻麻,多到令人咋舌的程度,说是蚊子都难以飞过也毫不夸张。一旦你踏入工程技术部这片区域,就仿佛自动走进了一个透明的牢笼,那些摄像头如同饥饿的猎鹰,时刻准备着捕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想要躲开它们的视线,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们必须得想出一些前所未有的奇思妙策,才有可能在这重重困境中闯出一条生路。”
在得到约翰那带着无奈与凝重的肯定回答后,劳拉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决然,她沉稳地说道:“我心里有数了。我会即刻向上级组织提出申请,尽力获取能够契合你要求的装备。在这期间,你们先按部就班地维持正常工作,万不可打草惊蛇。一旦有任何消息,我会第一时间与你们取得联系。”言罢,劳拉利落地挂断了通讯器。
她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重新呼叫了她的上级。在通讯接通后,劳拉条理清晰地将约翰所提及的装备功能需求详细地进行了上报,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她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性与装备的重要性。
第二天,劳拉一直焦急等待,终于,那期待已久的铃声响起,是上级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告知她技术部最新研制的一项侦察装备恰好能够满足当下的需求。劳拉心中一喜,但仍保持着冷静,与上级仔细确定了接货地址后,才缓缓挂断电话。此刻,她望着窗外,心中默默思索着后续行动的计划,深知这场与未知危险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在焦急的等待中,又一日的时光悄然流逝,劳拉终于盼来了总部送来的关键装备。恰逢周末,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两位专家心怀忐忑地来到劳拉的安全屋。屋内的气氛凝重而又带着一丝期待,劳拉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被层层包裹的新侦察装备,递向约翰时,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且略带狡黠的坏笑。
约翰瞪大了眼睛,专注地听着,脸色却逐渐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任务指令。待劳拉说完,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如同戴上了痛苦面具,深深叹了口气:“这简直就是作孽啊,这体积也不算小啊。”
然而,时间不会因他们的担忧而停下脚步,转眼间就到了周一。约翰站在公司那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扫描仪前,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一只疯狂敲打的小鼓,每一下跳动都伴随着强烈的紧张与不安。他的脑海中犹如放映机般不断闪过各种糟糕的设想:扫描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保安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将他制服,他们数月来的努力功亏一篑……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试图让自己干涩的喉咙湿润一些,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拼命调整着呼吸,可那紊乱的气息就像不听使唤的调皮孩子,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双腿也仿佛失去了力气,像是踩在棉花上,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但他知道,此时已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地、缓缓地迈向那决定命运的扫描仪,仿佛那是一道通往未知黑暗深渊的入口,而他即将投身其中,接受命运的严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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