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刷刷..….”等待几分钟待棉药片放凉后,我写纸上告诉牛爷爷,让他把两棉布分别贴在大山伯腿部贯穿伤口上面,并绷带包扎三层,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太紧会影响血液流通,太松容易掉落,所以要不松不紧。
“嗯...…”牛爷爷笑着点头,开始给大山伯包扎药片;待其包扎好后,小不点打开药臼盖子看了看,然后写纸上告诉团长伯伯不用扇扇子了,并撤出些煤炭,改用文火熬煮就行。
又是一个小时...
“啊呀...…”我跟牛爷爷要来纱布,把药臼内的药液倒纱布上面挤压过滤进一个大碗内;然后再把药液倒回药臼继续用炭熬煮成半干湿膏状,并倒进一个碟子里;要来清水洗干净小手,削了个扁木板,按照剂量弄出粘稠的药膏,倒进另外一个碟上,用小木板把药膏搓成火柴头大小的药丸。
“咿呀...”全部搓完后,得到两百多个药丸;我拿起一颗看了看,满意点头,然后走到大山伯身边给他喂了一颗,再让牛爷爷给大山伯喂了一杯温水后,嘱咐牛爷爷出去告诉大家大山伯已经没事了,休息一下过段时间就能好。
“咿呀...…”当大伯母、阿奶她们进来后;我写字告诉牛爷爷,等待三天后可以给大山伯拆开绷带,然后用药液涂抹伤口三次:二十四小时一次,也就是一天一次,三天就可以了;饮食方面,先吃三天稀饭;往后再进食一些补汤恢复元气,还有就是半月内忌吃腥辣跟饮酒。
“啊呀...…”写好吩咐,我继续告诉牛爷爷:那个药液中药材的药效已经大部分溶解在酒精跟水里,再次过滤出药渣把药液装瓶后,可以把药渣用一斤酒精继续熬煮,等挥发一半酒精再往里面加入两碗水继续文火煮一小时,待再次过滤出药液后,药渣就可以丢掉了,而且药液的药效还能达到第一次过滤出来的药液药效的八成效果。
这种药液的效果就是:消菌杀毒,快速促进肉芽组织生长;同时也可以清除各类蛇毒,如果注射一滴的量进入静脉,药液会破坏血液里蛇毒的蛋白结构,让其失去毒性。
“啊呀...…”写完药液的,我继续写了药丸作用:药丸效果有点逆天,他可以激发人体潜能并给潜能输送能量,人体激发潜能后也不会元气大伤;其实所激发的潜能就是:第一个恢复造血功能加速骨髓造血速度,第二个快速修复破损组织,跟药液的药效有部分雷同,不同的是这是激发潜能全面治疗身体,药液只能作用于伤口处;另外药渣也是一样处理,继续加酒精熬煮,然后加水,最后是过滤熬煮成膏状,制作成药丸就可以。
“啊呀...…”写完递给牛爷爷后,再从牛爷爷那里再要来二十来个可以密封的小竹筒,并在每个竹筒放了十颗药丸进去。
“啊呀...…”装好药丸,我微笑着给了十粒军区的团长,又给了五十粒牛爷爷,剩下的我自己要了个小布袋装好带走。
牛爷爷接过药丸,看完纸张就递给军区团长;自己则是激动起身,把药液收集好,然后根据纸张上面说的,再次分别熬煮一次两种配方的药渣。
“呼...…”军区团长看完,知道这个药丸是多么的逆天;呼吸急促的小心把竹筒放进胸前口袋,并扣好口袋纽扣,然后欣喜的摸摸我小脑袋;他虽然扇了那么久的风,手也有点软,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摸摸我的脑袋瓜子。
“咿呀……咿呀...…”我笑眯眯的享受团长伯伯的抚摸。
“呵呵...…”阿奶见我吩咐好所有事情后,把我抱在怀里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小脑袋,然后跟大伯母等人道别;现在已经下午四点,我从早上一直累到现在;关键是午饭也没吃,早上也只是喝粥还没来得及喝奶就出门了。
阿呀在阿奶怀里,我叫唤一声半眯着小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咕噜...…”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奶味,抱着那个有奶香的东西就一阵猛吸。
“咕噜..….”接连吸了四十多个有奶味的东西我才停止小嘴吸吮的动作,接着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醒来,听到阿妈、阿奶、婶子她们正在客厅聊天;我仔细一听,原来大山伯已经醒来,而且脸色已经从雪白状变得红晕;原来在我回去十几分钟后,大山伯的脸色就开始慢慢红晕起来;如此逆天的药效,惊的牛爷爷跟团长更是把药丸当宝贝一样。
同时...打伤大山伯的是十几个越南特工;他们是越境过来搞破坏的,结果兜兜转转深入到玉行政区,在岩村外碰到回来的大山伯等人。
大山伯等人,去年在越战战场跟猴子作战,对他们很了解;吩咐一个年纪小一点的同伴回去通知解fang军,剩下四个人在竹排上看货物,他就带着两个人上岸跟了上去。
在大山伯把所有人都缴械让他们投降后,突然被埋伏的狙击手击中大腿;那十几个俘虏想趁机夺枪,结果被另外两个村里同伴直接用缴获的ak突突了。
此时,受伤的大山伯忍着剧痛,大致判断出狙击手的位置,抬起手里的ak就朝对方藏身处一顿突突;狙击手受伤逃跑,两名村民快速起身按住大山伯的伤口,并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给其包扎伤口;然后背起大山伯,快速往牛爷爷家奔去。
当他们背着快昏迷的大山伯回到半路,碰见赶来的解fang军;一个团长帮大山伯看了看伤势,大吓一跳,背过大山伯对另外一个团长吩咐几句飞奔回村;而另外一个团长则是带着一个连,快速往事发地赶去。
几人背着昏迷的大山伯回到牛爷爷家,牛爷爷快速给大山伯一顿扎针止血后,大腿动脉的血管才没再出现喷射现象,但血液依然嘀嗒渗出,没有办法完全止住。
按照当时那个情况,估计大山伯还有一小时血就得流干;可是赶去镇里,再转到市里起码两个小时,见此牛爷爷吩咐两位族人通知太叔公他们一家过来,以防万一还能见最后一面。
现人没事,大家紧张的心都放了下来,几人在外面聊的自然是有说有笑的。
“啊呀...…”我揉揉小眼,伸个小懒腰,左扭扭小屁屁,右扭扭小屁屁,爬起滑到地面,然后走出房间。
阿妈看见我起来,抱起我坐在婶子们的中间;得到婶子们一顿夸奖后,阿妈才喂我吃炖烂的猪肚。
“啊呀...…”吃完猪肚,我又喝了三十瓶牛奶,肚子才感觉到饱饱的跟大家打招呼。
“呵呵...…”几位婶婶温柔的摸摸的小脑袋,然后把我抱到她们怀里继续聊天。
晚上十点...
“啊呀...…”婶子们聊天到十点就全部回去了,阿妈抱我回到房间,拉出一个巨大的箱子说是大山伯的弟弟大地叔带来给我的;我知道应该是大山伯卖黄金的收入,微笑着示意让阿妈直接打开。
“呼...…”这么多...箱盖打开,花花绿绿一箱子钱,把阿妈、阿奶、太奶都吓了一跳;待她们缓了一会神后开始数钱,数了半小时才算清,总共两百三十二万七千八百零五块三毛。
“啊呀...…刷刷...…”我要来纸笔写道:“让阿奶数出十万给老村长送去,用来当作村里施工的伙食费,不久就要动工了需要一些花销的;至于多余的钱,让老村长给村里的孤寡,每月买点米面猪肉发给大家,不能再让有语姐姐家这样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