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的加入,使得秦谊志得意满。
如今有鲁肃和刘晔之谋略,再加上自已先知先觉的优势,怎么得也能超过那诸葛亮吧?
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
何况这三人还不算臭皮匠!
还有禾默和王楷的加持,嘿嘿,手下谋士团也不比那曹操差多少了。
如今王楷主要负责庐江的商业,所有商铺的运营纳税,皆由王楷这个功曹负责。
正当秦谊与鲁肃和刘晔谈论天下局势时,王楷匆匆进来。
“主公,皖城望族桥公求见!”
秦谊闻言,愣了愣,问道:“桥公?何许人也?”
刘晔闻言,顿时道,“主公,此人乃是桥玄之族子,前东郡太守桥瑁的弟弟桥玧,本是梁国人,后因桥瑁被袁绍所杀,遂举族投了袁术,又随袁术一起退往扬州,如今在这皖城,可是名门望族,家大业大,还有自已的山庄。”
刘晔说到这,突然嘿嘿一笑道:“更为有名的就是这桥公膝下无子,但却有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儿,主公可还记得孙策之前用调虎离山之计,攻打皖城,其中有一目的就是攻下皖城,迎娶桥公之二女。”
秦谊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桥公原来也是名门之后,怪不得有钱培养这两个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给一般的家庭,哪有钱舍得培养两个女儿?
特别是在这古代,重男轻女之风何等严重,不是名门望族,才不会培养女儿呢!
想到此,秦谊忙让王楷将桥玧带进来。
片刻后,一个中年男子进入郡守府大堂内。
只见此人两鬓斑白,样貌伟岸,标准的韩国欧巴脸型,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俊美男子,不过也难怪,没有好的基因,怎么能生出大桥小桥这样的绝世美女呢。
俗话说:儿子像母亲,女儿像父亲。
“在下桥玧拜见秦太守!”
秦谊忙道:“桥公,不必多礼!”
说完,对着外面喊道:“来人,给桥公看座。”
桥玧闻言,心中很是满意,可谓是岳丈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这只是桥玧心中的想法,他观察这秦谊很久了。
他对秦谊的评价是,有才,知进退,遇事不慌,处事不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庐江稳定下来,而且还好过以前,桥玧对秦谊十分佩服。
故而此次前来会一会他,也好探一探其口风。
待桥玧落座。
秦谊率先开口道:“桥公,今日前来找本太守,所为何事啊?”
桥玧拱了拱手,笑道:“自秦太守执掌庐江以来,所做的一切,老夫皆看在眼里,秦太守乃人杰也。”
“秦太守退孙策,剿陈策,救流民,安百姓。皆是利国利民之大事,故而老夫愿捐出一半家产以助秦太守,还有两万斛粟米,以资军需,还往秦太守勿要推辞。”
秦谊闻言,一时愣住了,好大的手笔,这就跟当年曹操创业时,那豪族卫兹主动资助于他一样。
“桥公,此言当真?”
桥玧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
“老夫怎能欺瞒秦太守,当然是真的。”
秦谊闻言,真的有种想扑上去拜倒,我秦宜禄愿拜你为义父的冲动。
随即起身,下了主位,来到桥玧面前,立正,然后躬身一拜。
“今得桥公资助,谊,深感不尽,无以为报,谊自幼父母双亡,愿拜您为义父。”
说完,就要下跪行礼。
吓得桥玧慌忙起身,扶住秦谊笑道:“秦太守,不必行如此重礼,义父就算了,老夫膝下有女,倒不如做一做这岳父,也未必不可。”
“啊?”秦谊闻言一时,呆住了。
这什么情况?大桥小桥再美,我秦宜禄又岂是好色之徒,怎么还主动要嫁女给我?那袁术送我的刘莹还在那放着呢。
桥玧哈哈大笑道:“秦太守以为不可?”
秦谊一听,慌忙摆手道:“桥公误会了,您有所不知,在下已经有了妻子,且已生有一子,故而。。。”
没等秦谊话说完,桥玧立马打断,笑道:“无妨,无妨,小女能嫁秦太守乃是他们的福分,做个平妻,或者妾室,亦可!”
秦谊闻言心中甚是惊愕,搞了半天,这桥玧是来找女婿的,自已还感动的想拜义父。
正当秦谊愣神之际,鲁肃,刘晔,王楷三人齐对秦谊拱手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鲁肃更是激动道:“主公,深得庐江民心,这就是主公立业之根本,有如此根基,将来霸业可图。”
刘晔也是接着道:“主公,有了桥公资助,庐江至少半年无忧,当购买战马,军备物资,以强军之用。”
秦谊一听,想想也是,这庐江骑兵太少,才勉强五百骑,自已也要好好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
几人正议论间,只听桥玧笑道:“秦太守,老夫膝下有两女,改日来鄙庄一叙,与小女见上一见。”
秦谊一听,慌神间,忙点头答应。
“那老夫这就叫告辞了。”说完桥玧对着王楷道:“王功曹,不如你去老夫府中,交接家财和粮食如何?”
王楷忙点头,“好,好,桥公,请!”
待二人离去。
秦谊终于喘了口气,看了看鲁肃和刘晔道:“二位,本太守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得贵人相助。”
刘晔哈哈一笑道:“主公,毋需自谦,若主公并非明主,又怎么得我们这些人投效。主公无背景,名望又不显,却能得庐江百姓拥戴,由此可见,主公当之无愧,这往后啊,还有您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
话音刚落,师宜官匆匆进入郡守府,禀道:“主公,淮南有消息,据这两日逃来皖城的袁术士卒说,那袁术欲北上投袁绍。”
刘晔鲁肃闻言一愣,这袁术的大仲氏要倒台了?
二人目光忙转向秦谊,只见秦谊并没有惊讶,一脸的淡定。
只听秦谊淡淡道:“袁术若北上投袁绍,必定不会成功,除非走水路直达渤海,走陆路,不可能的,吕布,曹操岂能容他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