枞阳城中。
秦谊一脸忧愁的沉思着,他没有水军,奈何不了孙策,江边虽然设置了烽火台,可根本奈何不了孙策的水军,这次全部被摧毁,毫无还手之力,看来接下来定要将水军战船发展出来。
此次枞阳城虚惊一场,只是被围了两日,但周震还是单膝下跪,跟秦谊请罪,怪自已大意,并保证以后即使再是雾天,也绝不松懈。
“周都尉,此次不怪你,只怪本太守没有水军,若有水军,岂能容他孙策如此嚣张。”
说罢,秦谊直接率军返回皖城。
翌日一早,秦谊立马召集众人商议。
“诸位,此次周瑜巧施连环计,摆了我们一道,正是依仗他的水军,所以本将军欲全力发展水军。没有水军,依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他孙策。”
鲁肃立马出言道:“主公,所言甚是,属下也略通水战,愿为主公分忧,然欲建水军,必须要有统兵大将,若将弱,则兵无胆。”
秦谊闻言,点了点头,“管族长向本太守推荐其长子管通,暂由他屯驻在濡须口坞堡负责打造战船。至于统兵大将,本太守再想办法。”
话音刚落,陈到进来禀道:“主公,禾主簿回来了!”
刘晔一捋胡须道:“看来,此次孙策得手了,太史慈败矣!”
片刻后,禾默风尘仆仆的进入,后面还跟着一位三十出头,穿着一身战甲之人。
秦谊一见,心中立马猜测,难道此人就是太史慈?
只听禾默上前几步,拱手抱拳道:“主公,属下回来了。”
说完,一拉后面的太史慈,对秦谊道:“主公,此人正是太史慈,此次被孙策给算计了,才遭此大败!”
秦谊一听,此人果然是太史慈,但看其一脸羞愧难当,颓废荒芜的样子,就知道,看来是惨败!
忙起身,走下主位,来到太史慈面前,一把抓住太史慈的手,装出很激动的样子。
“太史将军,真的是你啊!”
这一声太史将军,让太史慈一愣,忙抽手抱拳对着秦谊施了一礼。
“败军之人,太史慈,拜见秦太守!”
秦谊一把扶住太史慈,用那崇拜的眼神,紧盯太史慈。
“数年之前,吾便听闻过太史将军,汝乃东莱人,字子义,素有大志,且最重孝道,曾因为家中老母生病,辞了代郡都尉返乡照顾老母,当年北海孔融被黄巾所围,亦是舍身相救;后来汝同乡扬州牧招你为麾下,汝这才去了江东。”
一番话,说得太史慈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秦谊对自已如此了解,当即微微拱手,但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听秦谊又道:“太史将军在扬州牧病逝后任丹阳太守,竟然拒孙策抵抗近两年,可见其能力。吾秦宜禄不如太史将军,这庐江太守当由太史将军来当。”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
这怎么好端端的把这太守给让出去呢?这是什么个情况?
只有刘晔捋着胡须,一脸淡定,心道:看来主公是想收服这太史慈,玩得好一出心计。
于是刘晔开口道:“主公,您任庐江太守以来,庐江百姓都很拥戴你,且实力军备都在不断增强,怎么能将这太守之位,说让就让出去呢,况且,主公已得朝廷认可,且有圣旨为凭,若擅自相让太守之位,无异于欺君之罪!”
“呃。。。”秦谊闻言故作一愣,内心却赞许刘晔,还是你有点眼力劲。
只见太史慈,眼眶湿润,颇有感动之势,再看秦谊之时,甚是有种知已好友一般。
所谓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
当即抱拳单膝下跪,哽咽着拜道:“今与秦太守,真乃相见恨晚,若蒙不弃,慈愿拜秦太守为主,还望勿要拒绝!”
“啊!”秦谊一见此情形,心中得意,但面上却露出惊讶出声之状,忙一把扶起太史慈,激动道:“想不到太史将军如此痛快,今得子义兄相助,何愁那孙策不破!快快请起!”
太史慈起身再抱拳,“多谢主公,末将愿为主公返回芜湖山中一趟,召集旧部,末将那些旧部被程普埋伏,皆已四散奔逃无数,都是当地山越人,作战勇猛。末将愿为主公将他们带回庐江,为主公效力。”
秦谊闻言,一阵激动,这次是真激动,这些山越人,他是知道的,当年徐州牧陶谦麾下三千丹阳兵,就是由当地山越人组建而成,可以说,作战勇猛,闻名于中原地区。
“好,那子义兄快去快回,但也要注意安全!”
太史慈一抱拳,回道:“主公放心,只需五日时间,末将必归!”
说完太史慈转头就走,刚要走到门口,转身又对秦谊道:“末将家小,已到皖城,还请主公照顾一二。”
秦谊大声回道:“子义兄,放心,汝不必有后顾之忧!”
太史慈听后,这才转身大踏步而去。
待太史慈一走,众人纷纷向秦谊道贺,只听刘晔笑道:“主公此次虽被那周瑜摆了一道,却收获颇丰啊,得了一员大将,说不定还有数千丹阳兵,反过来,是那孙策亏大了啊!”
秦谊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众人也一起陪着大笑。
“哎呀,起初,本太守还担心太史慈不会归顺与本太守,他如此有大志之人,怎么会屈服于吾一个小小的太守。但见他走之前,将自已的家小让本太守照顾,他这是故意让吾吃了一颗定心丸啊!”
说完对着禾默赞许道:“此次还得多亏了禾主簿,若没有你的运作,此事定难成矣!本太守将记你一大功!”
禾默谦虚的拱手拜谢:“为主公分忧,乃属下之职责。”
秦谊点了点头,突然面色一肃,转身走回主位,心中沉思了一下,突然想到,必须要尽快将甘宁搞到手,不然这水军无大将,怎能与孙策抗衡?
“诸位,关于水军大将,本太守倒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可惜此人如今正在荆州牧刘表麾下,但并不受重用!”
众人闻言顿时疑惑,到底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