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薇的眉头轻轻蹙起,目光中满是不解,她看向萱萱,这个小家伙的话语让她感到意外。
李凡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萱萱,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萱萱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在姥姥家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厨房的两个阿姨聊天,她们说……说是因为妈妈的原因,爸爸才会去坐牢。
所以,我害怕如果阿姨成了我的妈妈,爸爸又会被抓走。”
张雨薇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心疼这个懂事却又敏感的孩子。
她轻抚着萱萱的发丝,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萱萱,你误会了。阿姨可以保证,你爸爸不会再因为这种事情去坐牢的。你要相信阿姨,更要相信你的爸爸。”
萱萱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
“可是……我还是好害怕,害怕爸爸会再次离开我。”
张雨薇深吸一口气,她明白这种恐惧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深重。
……
汽车缓缓驶至村口,最终停了下来。
张雨薇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疑惑地问道:
“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李凡笑着解释道:
“你想不想去我家做客?我得先告诉你,我爸妈可是非常热情的。”
张雨薇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犹豫。她想了想,说道:
“过一段时间吧,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她觉得两人的关系发展得太快了,从相亲到被张家认可,再到生日宴上的公开宣布,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而她与李凡之间,似乎还缺少一些深入的了解。
她不知道李凡的喜好,不知道他的生活习惯,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愿意接受她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因此,她觉得有必要给彼此一些时间和空间,去更加深入地了解对方。
李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没关系,既然已经到了村口,我就自己走回去吧。你开车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说着,他轻轻打开车门,从后排座将萱萱抱在怀里。
张雨薇向李凡挥了挥手,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
“明天公司见。”
...........
...............
李凡背着萱萱,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偶尔遇到几个熟人,他们或是装作没看见,或是窃窃私语,李凡都毫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继续前行。
有几个妇女聚在一起,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议论。
“哎,真是可怜啊,坐了三年牢,公司没了,老婆也跑了。”
“一个单身汉,还带着个孩子,想找老婆难啊。”
“我前几天看到他家门口停了辆豪车,他是不是搭上什么大人物了?”
“劳改犯能认识什么大人物,我听说他现在就在一家公司开车。”
“听说坐过牢的人,性格都会变,你们可得让孩子离他远点。”
……
对于这些闲言碎语,李凡只是付之一笑,毫不在意。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经过客厅时,他注意到父母的房门已经紧闭,房内隐约传来轻微的鼾声。
李凡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感到一丝安慰,至少在这个夜晚,一切都是平静而温馨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李凡打开了床头灯,柔和的灯光驱散了夜的黑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心中不禁回想起邓天林将信封交给他时的情景。那是师傅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
在李凡的记忆中,师傅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小老头,他们在监狱中相处了两年多的时光。
师傅总是三缄其口,除了讲解医学和武道,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往。李凡一直对师傅的真实身份充满好奇,但从未得到答案。
他凝视着手中的信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终于,他下定决心,捏住信封的一角,轻轻地撕开。
那纸张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告一个秘密的揭示。
李凡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怀着紧张的心情展开来。信上只有简短的几句话,却足以让他心潮澎湃:
“凡儿,我昔日落难,曾受人恩惠。我把象征药王传承的虎衔赠予了他,并传他医术。
如今,你是我传人,应取回虎衔。
若他家有难或有心愿,望你伸出援手。下面是地址,你可按址寻人。”
信末附上了一个地址:海河市中山路海景小区,张栋。
李凡读完信后,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信中并没有揭示师傅的身份。
然而,取回虎衔的任务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关于虎衔的传说,他早有耳闻:
药王上山采药时曾遇到过一只求医的老虎,药王用一个铜环帮助老虎取出嘴里的骨头,那铜环便成为药王传承的象征——虎衔。
李凡反复阅读信纸上的字句,然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回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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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李凡将萱萱送到幼儿园,便驱车前往丰盈集团。
抵达公司,他径直走向员工休息室。
刚推开那扇磨砂玻璃门,一只手突然从侧面伸来,一把将他拉到休息室角落的绿植旁。是冯犇,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神神秘秘地凑近李凡耳边。
“嘿,兄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冯犇压低声音问道。
李凡整理了下被拽歪的衣领,一脸茫然:
“你说什么?做到什么?”
冯犇瞪大了那双圆圆的眼睛,激动地抓住李凡的胳膊:
“你是怎么成为总裁私人司机的?这可是集团上下人人羡慕的位置!一夜之间就搞定了,快跟我说说你的秘诀。”
李凡这才明白过来,轻笑着拍了拍冯犇的肩膀:
“其实很简单,我俩是恋人关系。”
冯犇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信。
他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宿,越想越不对劲。
若真是恋人,张总怎么可能让李凡当个司机?
思来想去,他更倾向于两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包养关系。毕竟张雨薇年轻貌美又多金,这种事在商界并不少见。
“哥,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
冯犇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搭上这位女富婆的?有什么门路没?”
李凡无奈地摇摇头:
“真没什么经验,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冯犇不依不饶,眼神灼灼地盯着李凡:
“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具体是怎么开始的?总得有个过程吧?”
李凡见他如此执着,随口编了个故事:
“是她主动找上门的。那天她开着豪车到我家,二话不说就要和我订婚。我觉得太突然了,想拒绝来着,她就一直追着我,说什么非我不嫁。”
冯犇听得目瞪口呆,这故事也太离谱了。张雨薇那样的白富美,怎么可能主动倒贴?
正当他想继续追问,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张雨薇一身米色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凑在角落说悄悄话,她挑了挑眉,随口问道: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闻言,吓得冯犇脸色瞬间发白,额头沁出细密汗珠。他紧张地看向李凡,生怕他说漏嘴。
李凡却是一脸轻松,笑着说:
“我在跟他讲你非我不嫁的事,他还不信呢。”
喜欢离婚后,柳如烟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