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超级大混蛋!”
丁清雅紧抿着唇,绝美的小脸上挂满寒霜,她怒视着李凡,声音冷冽如寒风刺骨。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
“哎呀,多谢柳大小姐如此‘高’的评价啊。”
他可是别人口中的神医,丰盈集团未来的女婿,而这个女人不断地找茬,他心中憋着一口气,宁愿背负恶棍之名,也不愿再受这份窝囊气。
丁清雅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李凡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竟然把她的怒斥当作了赞美之词。
作为丁家千金,她的名声何其重要,不容有丝毫污点。
然而,此刻的她却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能发作。
她狠狠地瞪了李凡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丰盈集团的大楼。
李凡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继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张雨薇正在办公室里忙碌地整理着资料,她正在寻找一个名叫朱游郎的人。
经过一番艰苦的查找,她终于找到了六名同名男子,年龄各异,从二十岁到七八十岁不等。
根据丁清雅提供的线索,这个朱游郎应该是七八十岁的老者,所以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人。
正当她准备进一步调查时,门外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她抬头一看,只见丁清雅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脚步急促,似乎带着一股火药味。
张雨薇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迎接:
“丁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丁清雅走到沙发前,猛地坐下,语气冰冷如霜:
“你那个司机到底是什么货色?简直就是个没教养、没规矩、没礼貌的混账东西!”
张雨薇闻言一愣,心中暗自嘀咕:
这个李凡又怎么得罪这位大小姐了?
她担心此事会牵连到公司,连忙赔笑道:
“你别生气,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丁清雅却突然沉默了,她心中暗自思量:
若说自己被这个混账司机带到荒山野岭,深更半夜的还被打了屁股,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说得出口?
她深知自己的名声何其重要,一旦此事传扬出去,她的脸面何在?
于是,她决定暂时隐忍不发,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好好教训这个混账司机。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淡淡道:
“算了,本小姐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张雨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神色间带着几分释然,望向丁清雅,轻声道:
“他确实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司机。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李凡的真实身份,不敢轻易透露,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丁清雅眼神闪烁,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哦?他是你私人司机啊?”
张雨薇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无奈:
“是啊。”
丁清雅的目光在张雨薇身上游走,这位京都的冰美人,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她想到那个混账司机李凡竟然敢对她动手,不禁猜测,或许他也用什么手段对付过张雨薇。
想到这里,丁清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
“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啊。”
张雨薇闻言,微微一愣,不明白丁清雅为何突然这么说。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为了中药项目东奔西走,历尽艰辛,也不禁叹了口气:
“唉,是啊,都不容易。”
丁清雅听到张雨薇的感叹,心中对她的同情更甚: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他,就……”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
“就让他消失吧。”
“消失?”
张雨薇闻言,心中一惊,不明所以地望着丁清雅。
丁清雅被李凡打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杀心。但这种事情必须谨慎行事,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她一个人在海河市,势单力薄,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很难。但张雨薇不同,她在海河根基深厚,想要解决掉一个司机应该不难。
张雨薇看着丁清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你是说……”
丁清雅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决绝:
“没错,就是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张雨薇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行,他虽然烦人,但罪不至死。”
丁清雅见张雨薇如此心软,不禁有些失望。但她也不想强迫张雨薇,毕竟这是张雨薇的私事:
“好吧,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算了。朱游郎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张雨薇强压下心中的惊恐,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这是海河市所有叫朱游郎的人的资料,你看看吧。”
丁清雅接过资料,快速翻阅起来。很快,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了一名七八十岁的老者身上:“就是他,他的资料最符合我们的要求,带我去见他。”
,!
次日,李凡刚进入公司,就听到张雨薇找到了朱游郎的下落。
其实张雨薇显然不知,那位传说中的医术奇才朱游郎早已去世,这些资料,不过是同名之人的信息拼凑。
李凡不愿朱士仁的宁静生活被无端打扰,于是驱车前往仁心诊所。
然而,当他抵达诊所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诊所门口,车辆如龙,密密麻麻,连个插针之地都难寻。要知道,此处可是交警的重点巡逻区,平日里鲜有车辆敢在此放肆停放,今日这番景象,实属罕见。
步入诊所,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几位病患正安静地排队等候。
朱士仁一身素衣,面容和煦,正为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把脉。片刻后,他缓缓抬起手,语气温和:
“老人家,您这身子骨硬朗得很,只是血压略高,无需太过担忧。”
老太太闻言,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瓶:
“这是我在医院开的药,医生说得天天吃,这不,看病加买药,我前前后后花了一千多块呢。”
朱士仁接过袋子,逐一审视,随即轻轻摇头,将药品归还:
“您都这把年纪了,肠胃和心脏都经不起折腾。
这药,您若是吃了,恐怕会适得其反。
血压一百三十五,虽高于常人,却也在正常范畴。
您最近睡眠不佳,应是失眠所致。
不妨试试晚上节食,散步一小时,三日之内,您的问题就会有好转。”
老太太一脸愕然:
“真的不用吃药吗?”
朱士仁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药能治病,亦能致病。您这病,不需要吃什么药物。快些回去吧,走路时小心些,别摔了。”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您真是个神医。我以后就在您这儿看病了。”
朱士仁打趣道:
“可别再说神医了,再见到我,就说明您没听我的话,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老太太笑着回应:
“我也不想再见到您,我这把老骨头,最怕见到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阎王爷,另一个就是医生。”
此言一出,诊所内的病患们纷纷大笑,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愉快。
处理完老太太的病情,朱士仁的目光转向了下一名病患。这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戴着墨镜,浑身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阁下,您是眼睛不舒服吗?”
朱士仁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墨镜男子微微一愣,随即用略带口音的普通话回答:
“我眼睛没事,是我父亲病了,他不方便前来。所以想请您移步,为我父亲诊治。”
朱士仁闻言,眉头微皱,随即摇了摇头:
“抱歉,我向来不出诊。”
墨镜男子闻言,从口袋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重重地拍在桌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出诊不过片刻,治疗费另算,我给您一万块!”
喜欢离婚后,柳如烟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