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一个时辰后,房间里的动静才慢慢平息下来。
床上角落里,金玉奴伸出雪白的玉臂裹着被子,眼睛红红的,眼泪早已流干,贝齿轻咬红唇,一脸凶狠地瞪着占据床上大半面积的秦阳。
砰!
正处于贤者时间的秦阳没忍住拿枕头砸了她,接着笑着骂道:“再凶一个给本王看看?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吗?怎么现在不认账了……”
被秦阳的污言秽语说的一脸通红,分不清是被刚才打的还是现在羞的。
金玉奴没有想到,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今天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交代出去了。
想了想,她咬着牙:“刚才扛着奴家上楼,小王爷不是说自己很快吗?为什么这么……”
最后一个“久”字,金玉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可不是秦阳,脸皮那么厚,连叫的那么欢都可以随便说出口。
闻言,秦阳指着她笑了笑:“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你想明白了,以后要为本王做事,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喜欢聪明的女人。”
金玉奴抬手擦擦脸上的眼泪,吸着鼻子,倔强道:
“我金玉奴不是傻子,分得清现状,我已经是你的人,严嵩知道后不会放过我,除了跟着你,我还有其他路可走吗?”
“这话说的,好像本王强迫你似的……”
“呸!”
金玉奴忍不住啐了秦阳一口,“难道不是吗?小王爷睁眼说瞎话。”
秦阳哈哈一笑,起身穿衣,边穿边说道:“既然都这么说了,本王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严嵩很快就会知道你被本王睡了,会派人过来找麻烦。”
“本王会留两个侍卫在这里,来人就打,就是要在明面上告诉严嵩,让他知道醉花楼以后是本王的产业!”
“这样闹一阵,严嵩就放弃了,毕竟,你这里对他这位大宰辅来说,无关紧要,微乎其微,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样,以后你就能安生为本王做事了。”
金玉奴“哦”了一声,没了后续。
现在除了听秦阳的安排行事,好像也没其他的办法,毕竟身子都是人家的了。
穿好衣服,秦阳伸手,一把将被子里女人的娇躯捞进怀里。
“你,你干什么?”金玉奴慌了。
明明已经结束了。
他怎么还要……
他还是个人吗?
“不干什么,记住,要乖,这样,你才能得到本王的疼爱,就像今天一样。”
疼爱,今天。
两个词被秦阳刻意咬重。
金玉奴哪里不知道秦阳的意思,一脸羞愤。
耳朵都红了,娇艳欲滴。
啪。
大手在她的翘臀上使劲拍了一下,手感惊人。
秦阳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临走前道:“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本王的对子,是从一名名叫杨凌的学子手中买到的。”
既然大家都觉得他是买到的对子,才挫败了楚国使团。
秦阳何不顺水推舟呢。
毕竟,多一个马甲,多一份安全感!
……
离开醉花楼,一路上,秦阳神清气爽。
看的身旁跟到付贵满脸诧异。
“想问什么就问。”
付贵这才问,不过声音小,他问道:“小王爷,您真的把醉花楼的老板金玉奴给睡了?”
“这还有假?”
秦阳用小拇指挖挖耳朵,弹了弹,“本王是谁?大玄的秦王,当今陛下的胞弟,一母同胞,睡一个金玉奴怎么了?睡不得吗?”
摇摇头,付贵道:“不是睡不得,而是觉得小王爷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阳赶紧打消他这个念头,说道:“哪里不一样?去青楼里找乐子,睡姑娘,不正是本王这个京城头号纨绔子弟该做的事情吗?你小子,别瞎想。”
付贵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
纨绔子弟,不睡青楼姑娘,洁身自好,反而不正常了。
估计是他多想了。
见付贵没有再起疑心,秦阳心里松了一口气。
一路回到皇宫,还没正式进去,秦阳就发现早上前来传旨的洪公公等在了宫门口。
见秦阳回来,洪公公赶紧小碎步上前,着急道:“小王爷,你怎么才回来呀……”
秦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洪公公躬身道:“陛下得知小王爷你早上在乾元殿选妃时大放厥词,说什么小孩子才做选择,您全要,陛下大怒!”
大怒?
哪有脸怒?
他也不看看他的后宫有多少女人,数都数不清。
我才要了两个女人吗,他有什么好怒的,真是搞不懂玄帝的心思。
心里吐槽几句,秦阳面上问道:“皇兄大怒,皇嫂那边什么态度?”
“皇后娘娘像往常一样,劝慰陛下息怒,为小王爷您说好话,陛下听闻后,气消了不少,还下令召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两位尚书大人带着各自的女人和孙女一起进宫。”
“这就没事了。”
秦阳心安。
不用说,自己两个王妃都要,深得嫂子周皇后的心。
要不是玄帝在,自己这个嫂子估计还要赏自己呢。
见秦阳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洪公公真不想给他泼凉水,可不得不泼,他说道:“小王爷,陛下又得知您出宫去青楼寻乐子,说小王爷你本性难移,狗,狗改不了吃屎,还说,非要打死您不可。””
狗?
我是狗,他是什么?
怎么还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光是想想,秦阳就觉得好笑。
见秦阳不惧反而笑了,洪公公一脸的没想到。
秦阳没管洪公公,只觉自己出宫这一趟没白跑,至少在玄帝心中,他还是一名合格的纨绔子弟。
“对了洪公公,你刚才说,沈婉君和武灵儿两个都进宫了?”
“正是!”
一时间,秦阳更乐了,“走,赶紧去瞅瞅本王未来的王妃。”
与此同时。
皇宫中。
户部尚书沈鸣谦,和兵部尚书武定山,带着沈婉君和武灵儿早已进宫多时。
可长时间不见秦阳回宫,玄帝只好让皇后带着两女先去御花园里闲逛,他则是留在这里,招待两部尚书。
这边,他和皇后为秦阳的终身大事忙碌操心。
那边,秦阳那个混账玩意倒好,竟然一大早出宫去青楼找乐子去了。
想到这,玄帝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脸色黑的像锅底,就差直接带着禁军出宫把秦阳抓回来了。
玄帝这副模样,两部尚书态度不一。
武定山三朝老臣,武将出身,戎马一生,什么阵仗没见过,玄帝这样吓不住他,甚至有功夫品起茶来。
沈鸣谦为人小心谨慎,深知伴君如伴虎,又见玄帝这样,从看座之后就惴惴不安,时不时抬起袖子擦脸上的汗珠,心里在疯狂揣摩,今日玄帝让他带着女儿沈婉君进宫的目的。
是不是他或者她女儿做了什么事,惹玄帝不高兴了。
又喝了一杯茶,还是不见秦阳回来,玄帝气急了直接不等了。
“咳咳。”
假意咳嗽两声,看向两人,玄帝开口道:“两位爱卿,觉得朕的胞弟,我朝秦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