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军全体将士紧密有序地撤退着,他们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路上,众人急速前行,终于成功回到了西庄。抵达目的地后,他们没有片刻停留,迅速登上早已准备好的船只。
上船之后,水手们立即行动起来,拔掉沉重的铁锚,扬起巨大的风帆。随着海风的吹拂,船队缓缓驶离港口,向着辽阔无垠的大海进发。
此刻,虽然人质已经被成功解救出来,但对于张好古来说,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尚未完全达成,他心中难免有些不甘。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夜晚并不适合继续长途跋涉,于是船队决定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暂时停歇。
没过多久,船队乘风破浪,终于在一片浩渺无垠的海面上发现了一处宁静祥和的港湾。这处港湾宛如一颗镶嵌在大海中的璀璨明珠,周围环绕着青山绿水,景色宜人。
那些被俘获的官员们也一同被妥善地安置在了张好古所乘坐的旗舰之上。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心怀慈悲与关怀的张好古决定亲自前往探望一下这些曾经熟悉的面孔。
当张好古缓缓走进船舱时,眼前所见令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感慨。只见王徵、宋光兰、张涛、吴维城、贾杰和秦世英等众人正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而又疲惫不堪。他们的身影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王徵一眼就望见了走进来的张好古,刹那间,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不禁泛起了点点泪光,心情更是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难以平静下来。由于长时间被困于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王徵的身体早已变得极为虚弱,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就连简单的站立动作对他来说都显得如此艰难。
“多谢致远出手相救啊!良甫实在无以为报。待到朝廷之事处理妥当,我必定誓死追随致远!”王徵声音颤抖地说道,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感激之情以及对未来的坚定决心。
张好古赶忙上前几步,伸手扶住了身形不稳的王徵,并轻声安慰道:“良甫兄,不必言谢。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次能将诸位解救出来,实乃小弟之幸事。只是小弟来得太迟,让兄台遭受了这么多苦难,实在惭愧至极。如今既已脱离险境,还望兄长安心调养身体,其他诸事暂且勿念。这些日子里,兄长什么都不用去做,只需好生将养身子便可。待兄长康复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只见那宋光兰面带感激之色,双手抱拳,对着张好古郑重地说道:“多谢致远兄出手相助啊!此次若非您仗义援手,恐怕我等早已深陷水火之中难以自拔啦!这份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今后但凡是致远兄有用得着宋某人之处,只管开口便是,哪怕是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宋某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和推辞!”
站在一旁的张涛同样满脸诚挚,不住地点头称谢道:“是啊是啊,多亏了致远兄弟及时相救,要不然我们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只要好古兄弟一句话,张某定当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而吴维城、秦世英和贾杰三人此时也纷纷走上前来,围着张好古不停地表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激之情。他们一个个言辞恳切,语气激动,仿佛将所有的谢意都倾注在了这一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饭点时分。张好古赶忙吩咐身旁的卫兵去把饭菜送来,并邀请王徵等人一同用餐。众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谈论起了当下最为关心的话题——孙元化究竟被关押在了哪里。
张好古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可是费尽心思、四处打听啊,但始终未能得知孙大人被囚禁的确切地点。”
听闻此言,王徵不禁紧皱双眉,忧心忡忡地说:“想那孙帅对叛将孔有德、李九成以及耿仲明等人皆有莫大的恩情。依我看,孙帅的性命之忧或许倒是可以暂且放下心来,只是这关押之所却如同迷雾一般,令人难以捉摸。”
就在此时,原本一直保持缄默、未曾发一言的张涛,突然间打破了这片沉寂,开口说道:“依在下之见,那孙帅极有可能已被囚禁于耿仲明的宅邸之中!并且,有传闻称,耿仲明近来一直在绞尽脑汁地试图从孙帅口中撬出有关铸造火炮的核心机密事宜。”
这番话语甫一出口,犹如一道惊雷在在座诸人耳边炸响,众人皆不禁悚然一惊,彼此对视一眼后,脸上纷纷流露出惊愕之色,随后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各自在心中暗暗揣度思量起来......
“此事当真能够确定吗?张总兵。”张好古眉头微皱,面色凝重地追问道。
只见那张涛略微沉吟片刻,然后才缓缓点头应道:“虽不敢说百分之百确凿无疑,但至少也有八九成把握。要知道,那孙帅向来擅长铸造火炮之术,而耿仲明一直跟随在其左右学习此技。谁曾想,此人竟是如此心机深沉,借着保护之名行不轨之事,只为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待用过餐后,张好古先是安抚众人好生歇息一番,而后便匆匆转身离去,返回船舱之中继续潜心研究后续应对之策。
告别众人后,张好古来到大舱,让传令兵召集众将士开会,很快人就到齐,并没让张好古多等,张好古开口说道“张涛告诉我,孙帅极有可能在耿仲明家里,大伙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救出来。”
吴大宝说道“我一个人去,夜间我可以爬上城墙,然后我找到耿仲明家,悄悄把孙帅救出。”
“你一个人去,就是找到了孙帅,你怎么救出,就是救出来了,你带着他怎么出城”
“哎!对了,咱们可以杀个回马枪,救出孙帅。”
成均说道“直接杀回去,咱们已经把叛军杀破胆了,趁他病,要他命,出奇不易,再打他一下,耿仲明家,在那个地方,我带一营,再踹他一个登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