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对于胡梓墨的问题并不感到奇怪,毕竟都叫任家镇了,自然就意味着镇子当中有很多姓任的人家,而其中有钱的富户也不在少数,所以单说一个任老爷还真不知道指得是哪一家的。
“是任发任老爷!”
胡梓墨听到后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小哥可知道你家老爷是想要看什么事情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时间地点定在后天早晨七点去到镇子上的洋餐厅,到时候报我家老爷的名字就成。”
待那家丁离开后,胡梓墨这才提着那大号礼盒关上大门回去了屋内。
“师伯,来人是任发任老爷家中的家丁,此次过来带了礼物是想让您去给那个任发看事儿的,时间地点在三天后的早晨七点,去镇子上的洋餐厅赴约。”
把礼盒放到桌子上后,还不等胡梓墨坐下,九叔就一边打开礼盒查看一边询问知不知道要他去给看什么事儿的?
“不知道啊,那家丁也没说,不过到时候师伯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么,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正式了,还送了礼盒过来。”胡梓墨嘴上虽然这般说的,但心里面却已经大概猜测出来,那任发找九叔应该是为了给他老子起棺迁葬的事情了。
这也就意味着九叔这边的剧情快要开始了啊!
这次估计也不会像之前千鹤师叔那般的乌龙,自己现在都已经快十五岁了,而文才更是已经成年,这次任发邀请必然不会再搞错的,绝对就是剧情开始了。
不过奇怪的是少了秋生这么一个人。
不行,一会吃完早饭以后,得跟文才好好打听一下了。
胡梓墨这边在心里面如此想着的同时,九叔那边也已经查看完了礼盒当中都有着哪些礼物,随后便也开口道:“还真挺正式的,估计不是看风水就是看阴宅方面了,对了蔗姑任家镇最近有什么白事么?”
“没有,尤其是那个任发任老爷家里边没有。”蔗姑当然明白九叔询问自己镇子当中有没有人家里办白事的意思,所以直接就回答没有,尤其是重点的任发家里面。
“那就只能是看风水或者阴宅阳宅方面了!”九叔肯定的说道。
把礼盒盖子盖好后,九叔就给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面,没一会文才也端着饭盆过来表示可以开饭了。
在看到同样用大盆装着的鸡肉,尤其是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药材后,九叔跟蔗姑同样无奈的叹了口气,紧接着就认命的吃喝起来。
这二人叹气并非是因为不喜欢,或者吃腻了什么的,而是随着胡梓墨在饭菜当中用的药材年份越来越大,尤其是现在都用了千年份的那种了,哪怕是他们俩这样的境界层次,在吃完这一顿后若想完全消化其中药力,也是需要得好好打坐修炼一番。
不然的话,同样会浪费不少的药力。
叹气的原因也就在于这里了,谁家吃个饭以后还得打坐修炼一番呢。
但也还是那句老话,他们俩都已经习惯胡梓墨的这种行为了。
不过也提醒了文才,让他别吃得太多,不然药力消化不了的话,浪费就不说了,主要还是担心这家伙虚不受补,而且就他体内的那点法力也消化不了多少,很容易补过头的。
在这方面上文才可是吃过亏的,以前胡梓墨过来的时候,这家伙就没忍住的多吃了不少放有的药材,结果流了三天鼻血,止都止不住,可把这家伙给折腾的够呛。
所以之前在厨房的时候,看到锅里面的鸡肉当中放入了那么多药材,就浑身有些发毛了,所以此时哪里还需要九叔提醒什么啊,根本就不敢多吃几块鸡肉,重点全都放在那些零食上面了。
吃饭期间,蔗姑也说了既然九叔已经回来,那她也得先回去王家庄的道场那边看看,毕竟也已经有段时间没回去了,必须得回去一趟,一来是看看是否有人着急找她,二来就是房子什么的也得需要打扫修缮一番。
九叔倒也不好多留,但也还是让蔗姑在下午吃过午饭以后在回去,上午就留在义庄这边好好歇息一番。
待到吃过早饭后,九叔跟蔗姑就回房去打坐修炼,估计消化了药力以后就会直接歇息了。
文才还苦逼的在收拾碗筷什么的,不过有着胡梓墨的帮忙也浪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胡梓墨帮忙可并非是因为好心什么的,而是想要跟文才打听一下九叔义庄这边有没有一个叫做秋生的人物,他当然不会把话问的那么直白了,只不过是拐弯抹角的询问。
还别说,这一拐弯抹角的打听,还真就得到了九叔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收了一位记名弟子,而且这位记名弟子还是任家镇当中的一个年轻人。
就连文才都不知道九叔是什么时候收下的,只是知道对方叫做秋生,目前住在镇子当中的姑妈家里边,甚至虽然说是记名弟子,但九叔对待他的态度也跟正式弟子没两样的,就跟对待文才得态度一样。
“最近这段时间秋生那家伙也经常往义庄这边跑,算算时间估计一会就会来了,正好师兄你也可以见见他,那家伙对师兄你也挺好奇的,也一直都想要亲自见上一面。”文才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在最后又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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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跟那个秋生提起过我么!”胡梓墨也好奇问道。
“提起过啊,师父当初领人回来的时候可能是忘记说了,所以我自然是要给补上的。”文才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这样啊,看样子我还得给他准备一份见面礼才行呢,对了师伯有没有说过你俩之间是怎么排的,也就是你俩谁是师兄谁是师弟啊?”
胡梓墨之所以这般询问,是因为不知道九叔什么时间收的秋生,再加上对方虽然说是记名弟子,但九叔对待其的态度又好似正式弟子一般,所以还真有些说不准文才跟秋生谁是师兄谁是师弟的问题。
文才可能是从来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或者也都忘记了,所以现在经由胡梓墨这么一问也想起来,之前光顾着跟秋生一起玩耍,好像从来就没想过谁是师兄谁又是师弟来着啊。
“…我也一直没想过这种事情,师父也没说过,不过我跟师父认识的时间是最早的,那么肯定我是师兄啊!”
“那可就未必了啊!”胡梓墨笑着逗弄文才道。
之后,又询问起来了昨天晚上他跟蔗姑是出去做什么了?
据文才所讲是有一妇人临产,但好像又中了邪,稳婆没办法帮着接生,就只能跑来义庄请蔗姑,蔗姑去了以后自然是母子平安了,不过人家产妇那压根就不是中邪,而是发了病。
所以蔗姑过去之后一眼就看出来了,便又让人去把大夫给叫过去,然后帮着稳婆一起接生,这才一直忙活到天亮才回来。
喜欢僵尸:道坛先锋,简化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