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接下治水工程的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郑知府气得脸都绿了。
“这小子,竟然敢抢我的肥肉!”他狠狠地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他原本打算借治水工程大捞一笔,现在张远横插一脚,他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恼羞成怒之下,郑知府决定给张远点颜色看看。
他暗中授意冯乡绅,让他在工程中搞点小动作。
冯乡绅心领神会,立刻找到了负责工程的宋工头。
几句暗示,再加上沉甸甸的银子,宋工头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第二天,工地上就“意外”发生了坍塌事故,几名工人被砸伤。
郑知府立刻跳出来,指着张远的鼻子骂他管理不善,草菅人命。
胡御史前来视察,看到这幅景象,也不禁皱起了眉头,狠狠地警告了张远一番。
张远有口难辩,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祸不单行,这边工程出了事,那边卢婉又来添乱。
冯乡绅添油加醋地跟卢婉说张远治水是为了中饱私囊,卢婉本来就对张远接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程心存芥蒂,现在更是信以为真。
她怒气冲冲地找到张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张远,你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百姓,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卢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哽咽着说道,“我要回娘家!”
张远心力交瘁,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试图跟卢婉解释,但卢婉根本听不进去。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卢婉哭着跑出了房间,留下张远独自一人面对这满屋的狼藉。
面对卢婉的决绝,张远没有苦苦哀求,而是冷静地告诉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会用事实证明我的清白,而不是靠一时的辩解。”卢婉有些惊讶于他的冷静,但仍然气呼呼地摔门而去,留下张远一人在房间里。
张远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系统适时地跳了出来:“宿主莫慌,治水良方已到账!” 张远眼前一亮,立刻查看系统提供的现代治水知识。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及时雨!
他迅速吸收了这些知识,并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一个新的治水方案。
第二天,张远召集了宋工头和工人们,将新方案娓娓道来。
众人听后,纷纷拍手叫好。
“这法子妙啊!要是早点用这法子,也不至于出这么多事了!” 宋工头激动地说道。
新方案效率极高,原本预计需要几个月才能完成的工程,现在看来只需一半的时间就能搞定。
这消息传到郑知府和冯乡绅耳朵里,两人顿时慌了神。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郑知府咬着牙说道。
冯乡绅也是一脸的阴沉,“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他!” 两人密谋一番后,决定故技重施,准备再次制造“意外”。
当天晚上,张远独自一人在工地巡视,忽然听到一阵异响……
“谁在那里?”
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想搞偷袭?爷可是练过的!” 张远冷笑一声,飞起一脚,正中黑影腹部。
黑影应声倒地,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张远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宋工头!
“宋工头,你这是做什么?” 张远厉声问道。
宋工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远。
张远心中已然明了,这老小子肯定又被郑知府那帮人收买了!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宋工头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把郑知府和冯乡绅供了出来。
张远听后,心中怒火中烧,这两人真是阴魂不散!
他当即决定将计就计,让宋工头假装配合,引蛇出洞。
与此同时,卢婉回娘家的路上,看着沿途夫妻相携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张远平日里的体贴和关怀,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怪了他。
尤其是想起张远送她的那支簪子,那是他亲手雕刻的,上面刻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禁红了眼眶。
次日,郑知府和冯乡绅按照计划,准备再次破坏工程。
他们得意洋洋地以为这次一定能扳倒张远,却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一张大网。
张远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将他们一网打尽。
胡御史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大吃一惊。
他立刻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等人收押,严加审问。
虽然阴谋败露,但治水工程仍然困难重重,河水湍急,堤坝摇摇欲坠。
张远望着奔腾的河水,心中充满了挑战的激情。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卢婉此时也回到了工地附近,远远地望着张远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张远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河堤……
“系统,给我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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