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裹紧了系统奖励的“隐形斗篷”,这玩意儿虽然名字中二,但效果拔群,让他完美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绕过正门,来到严宅后院的高墙下。
只见墙头布满了碎瓷片,这老六严盐商,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到位。
不过,对张远来说,这也就是洒洒水啦。
他掏出系统奖励的“超级弹力跳跳糖”,嚼了两颗,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轻轻一跃,便翻过了高墙,稳稳落地,动作比体操王子还流畅。
院内,几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巡逻,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张远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心中暗道:就这?
这防守也太松懈了吧?
这严盐商是瞧不起谁呢?
看来传闻中他谨慎多疑的性格,也不过如此。
与其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不如来个反套路。
他撤掉“隐形斗篷”,大摇大摆地走到正门,对着门房就是一通猛敲,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讨债的。
“开门!开门!我是严老爷的远方亲戚,特地来投奔他!”
守卫们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拜访?
还自称是严老爷的亲戚?
莫不是个疯子?
严盐商正在书房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张远这个眼中钉,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个自称是他远方亲戚的人要见他。
严盐商心中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远方亲戚?
莫非是有人设的圈套?
但他转念一想,最近风声鹤唳,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耍花招?
好奇心驱使下,他决定见见这个不速之客。
张远被带到大厅,见到严盐商,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拱手作揖道:“严老爷,久仰大名!小侄张三,是您老家表哥的二舅妈的侄子,特来投奔您!”
严盐商上下打量着张远,见他衣着朴素,举止略显粗俗,心中暗自冷笑:就这?
也想冒充我的亲戚?
怕不是个骗子吧?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号亲戚?”严盐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张远也不慌张,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严盐商:“严老爷,这是家传的信物,您过目一下就知道了。”
严盐商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的质地和雕工确实不凡,但他从未见过这块玉佩。
正要开口询问,张远却突然说道:“严老爷,我一路舟车劳顿,口渴得紧,能不能先给我来杯茶水?”
严盐商示意下人上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张远,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张远接过茶杯,故作姿态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严盐商一眼,缓缓说道:“严老爷,这茶……”
张远故作神秘地顿了顿,吊足了严盐商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道:“这茶,有点咸啊。” 他拿起茶杯,对着灯光照了照,杯底竟然有一层细细的盐粒。
“严老爷,您这待客之道,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严盐商,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严盐商心中一惊,这茶是他特意吩咐下人准备的,里面确实加了少许私盐,为的就是试探张远的来历。
如果张远真的是他的远方亲戚,不可能尝不出这茶的异样。
他强装镇定,打了个哈哈:“哈哈,贤侄说笑了,这许是下人粗心大意,弄错了茶叶。”
张远开启系统奖励的“读心术”,一眼看穿了严盐商的心思:这老小子,心里慌得一批!
看来这玉佩果然是个幌子,他根本不认识我。
“严老爷,您不必解释,小侄明白。” 张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心照不宣的好。”
严盐商见张远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伪装,心中更加不安,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他决定先稳住张远,再慢慢试探他的底细。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气氛逐渐紧张。
张远利用系统的心理分析能力,精准地把握着严盐商的情绪变化,步步紧逼,让严盐商逐渐放松了警惕。
趁着严盐商不注意,张远偷偷溜出了大厅。
他根据系统提供的线索,来到宅院深处的一处假山旁。
按照系统的提示,这假山后面隐藏着一个密室。
他拨动机关,假山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张远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密室里堆满了麻袋,一股刺鼻的咸味扑面而来。
张远打开一个麻袋,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私盐。
他又在密室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
他用系统奖励的“万能钥匙”打开木箱,里面装满了账本。
张远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严盐商贪污受贿的证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张远心中暗喜,这下终于抓住了严盐商的把柄!
他将账本收好,准备离开密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奇怪,这小子跑哪去了?” 严盐商的声音在密室外响起。
严盐商发现张远不见了踪影,顿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这小子,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招呼手下:“快!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密室的机关被触发,严盐商脸色骤变,他冲进密室,看到空空如也的木箱,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该死!这小子竟然偷走了我的账本!” 他暴跳如雷,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摆了一道。
此时,张远正利用“超级弹力跳跳糖”在严宅的屋顶上上演“跑酷”,那些守卫在他眼里就跟慢镜头回放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一边跑,一边还不忘高声“剧透”账本的内容:“严老爷,您那点小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什么偷税漏税、以次充好、欺压百姓,啧啧啧,真是罄竹难书啊!”
严盐商的手下听到这些,一个个都傻眼了,他们虽然知道严盐商有些猫腻,但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
一时间,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琢磨着要不要赶紧跑路,免得被牵连。
张远见差不多了,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离开了严宅。
他手里拿着账本,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卢婉相信自己的清白。
这丫头现在正生着闷气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
至于严盐商和刘运司,哼哼,这下他们可算是栽了!
张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将账本小心地藏好,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盐场走去。
“咚!咚!咚!” 盐场的晨钟被敲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张远站在盐场门口,对着守卫说道:“去,把所有盐商和相关官员都叫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喜欢废柴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