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佩妮看的久了些,凯文开口解释,“他的太祖母是紫色的眼睛,我儿子是家族里第三个继承了紫色眸子的人。”
佩妮哦了声,抱起自来熟的小家伙去花园玩了会。
等佩妮和西弗离开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
凯文拥着简的腰,目送着两人离去。
“那个黑发少年是巫师吧?”
“唔?怎么这么说?”
“我的家族里有巫师,家族史有记载,而且我们和魔法界也有联系哦。”凯文见刮起了风,便搂着人进了屋。
另一边的西弗也在和佩妮说这件事。
“我在简面前没有隐藏你的身份,细想一下,能猜出来很正常。”佩妮和简从小一起到大学毕业十几年,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不是说这个,他身上有微弱的魔力波动,我估计是戴着防御饰品。”西弗握住佩妮的手,幻影移形回到了家。
佩妮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在医院的那次,凯文的表情很古怪。
西弗准备将手里的白兰地放进酒柜,却发现酒柜上花瓶里的花不见了一些。
他皱眉看着底下的猫脚印和猫毛,挥着魔杖清理干净。
“西弗,酒就别放了,我们今晚来场浪漫的烛光晚餐。”佩妮将头发扎起,打开冰箱翻找个食材。
西弗嗯了声,暂时把找小狸花麻烦的事抛在脑后。
不得不说简从法国带来的白兰地味道甘甜醇厚,喝的佩妮眯起了眼睛,她就喜欢带些甜味的酒。
在烛光的映衬下,佩妮的脸像红苹果一样红润诱人。
“我收到了圣芒戈的入职通知,就在明年的一月。”西弗黑曜石般的眸子定定看着佩妮,他是真的高兴,有份稳定的工作,意味着离他谋划的未来越近。
佩妮闻言想了想,现在是八月,离一月还有半年呢。
“这是先预定?不都是工作找好很快就上班了吗?”她将酒杯凑到唇边又喝了口。
她怎么觉得魔法界的工作就跟玩似的,还提前几个月定下。
“圣芒戈16个药剂师,有一个明年四月退休,而我年纪又小,他会带我三个月。”西弗不是很明白圣芒戈的制度,不过进去后再慢慢熟悉吧。
主要是他最近在研究新药,晚点去就晚点去。
佩妮哦了声,眸子里蒙上了一层纱,显然有了丝醉意。
“西弗啊。”佩妮的声音轻柔和缓,身体也轻飘飘的站了起来。
西弗的黑眸盯着佩妮,在她来到身前时,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佩妮搂着西弗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西弗,我们去睡觉吧。”
西弗闻着佩妮身上淡淡的酒香和橙花香,再加上她在乱动,某处就和冬天的冰棍一样。
“佩妮,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西弗低声问。
佩妮轻咬着西弗的嘴唇,轻笑出声。
“我准没准备好你不知道吗?你已经十八岁了。”她的手抚摸着西弗的背,感受着那柔软温热的皮肤。
“这可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了。”西弗的手掐住佩妮的腰,呼吸紊乱。
“我和你在一起或许有反悔过,但现在可不会。”佩妮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白兰地酒的味道,“如果你不行,那我就去找别人。”
西弗闻言突然站起身,抱着佩妮走上了二楼,然后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下,佩妮哎呦了声,然后嘴巴就被堵住。
当两人坦诚相对的时候,气氛焦灼的不行。
“佩妮,亲爱的,我爱你。”西弗亲吻着佩妮的唇角,坚定的说。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眸子里满是柔情。
这一天终于来临,两个人都有些忐忑。
佩妮咬牙切齿,天赋异禀啊,天赋异禀。
西弗也忍耐的汗流浃背,他真的有在努力学习。
可惜实操和想象是不同的,他只能一步步来。
等到屋内变得昏暗,佩妮最后才沉沉睡去。
西弗满足的搂着佩妮,他现在才彻底拥有了佩妮。
怔怔的看了佩妮哭红的脸颊好一会儿,他拿出魔杖清理了下,洗澡什么的,还是明天再说吧。
佩妮的身体被他触碰的时候微微颤抖起来,脸缩进被子,嘴里嘟囔着,“睡觉吧,好困。”
西弗好笑的将人搂进怀里,他空缺的一部分终于被填满。
佩妮在西弗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不管怎么说,两人终于是迈出了最后一步。
窗外的太阳缓缓升起,不过将两人叫醒的不是闹钟,而是房门外的喵喵叫。
西弗猛地睁开了眼,眸子里一丝睡意也无。
佩妮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问,“怎么了,小幸运叫的好惨,是饿坏了吧?西弗,我们快去看看。”
佩妮说着就要起身开门,但昨夜的战斗让她双腿发软腰腿疼痛,刚站起来就跌回到床上。
“你继续休息,我去看看。”西弗将人埋进被子,随意的穿了条裤子就起身开门。
佩妮撑着酸痛的身体靠在枕头上,看着西弗修长柔韧的身体还有那纤细的腰肢,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不过现在这个少年是属于她的了。
佩妮在胡思乱想间,西弗就回来了,手里拎着身上秃了好几块的小狸花。
“它这是打架打输了?”佩妮见到可怜兮兮的小狸花,这猫从来到这里,可从来没有输过。
西弗脸上的表情很是奇异,他拿出些止血药剂给小狸花喝,又把它扔了出去。
“是它跑去喂别人家的小猫,被猫妈妈发现了,就追杀它到这边。它身上沾染了小猫的味道,别的猫以为它是母猫,所以……”西弗无奈的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