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罚我赶快把事情处理完…一会再来陪我的暖暖,好不好…”
杨乐景配合的点头,表示同意,还不忘给他提条件
“那你快点…我还想让你带我参观你们解家呢…”
杨乐景说到最后,还特意用鼻子蹭蹭解雨臣的鼻子,这一招下意识的撒娇,简直溺死人不偿命。
杀伐果断如花爷,绝情冷淡如花爷,在这种时候也颇有点遭不住这种迷魂汤,只有点头的份
“好…好…我都听我们暖暖的…”
“我让管家给你弄些吃的还有玩的过来,你在这边等我…”
“想要什么,直接跟管家说…”
“我就在隔壁的大会客厅…过来跟我说也行…”
“我去尽快处理完这些人和事,早点过来找我们暖暖…好不好…”
杨乐景笑嘻嘻的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直接放开环住解雨臣的手。
接着整个人果断后退几步,站的笔直,还做了个招财猫拜拜的姿势道
“嗯嗯,那你快去吧…我在这等你哦…”
花儿爷看她手放的这样果断,从自己怀里退的这样干脆,忽然心里就感觉有点堵了…
解雨臣快刀斩乱麻,好在管家是解家几十年的老人,早按照不同业务,给他分了厅堂聚在一起招待,这会倒方便了他按事务和行业,集中处理。
今年没有了往年的寒暄,也没有了绕弯,打机锋,或者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吓的他们半死,让他们自己去想,领略意图的恶趣味。
花儿爷是看一眼人脸,就直接直指核心,表扬的话,当着大家面,公式化几句说完。
下一个,哦,你个老小子,那账做的还算高明,但还是有问题,有问题的地方,直接报出来,给人定个最后日期勒令补上,既往不咎,下一个
哦,这是华东那块酒店的负责人,那么好的地段开的酒店,还能把生意做成那种鬼样子,明显能力不行,礼,解家就不收了。
前面那谁,就做的就不错的,一起接手过去吧,行不行的,年底看业绩说话。
一个行业,一个厅堂的处理过去,最难缠的,反而是差不多临近中午,才陆陆续续过来的人,有些难缠。
那些人里,有解家主业,拍卖行和各区古玩铺子的负责人,也就是原本管理解家各盘口的堂主,清白的现在都洗底成了各区域总经理或总监。
也有听闻解家宅邸热闹,就赶过来的解家旁系和家老。
那些总监或总经理们,有些是千淘万滤从九爷就开始办事的老人。
完全有功跟着解家走下来的少,大多是解家作难时,脱离了解家,后面再攀附回来,功过相抵的多。
解雨臣心里有一本账,对这些人什么秉性,做了什么事,有什么小心思,手段怎么样,都清清楚楚。
至于解家旁系分支,明面上的话事人,都是些摆设,一群七老八十,又没什么能力的老家伙罢了。
他们要有能力,也不会被爷爷压到如此乖顺,只要他老人家活着,就半点不敢吭声,只有听吩咐的份。
等爷爷走后,這群老家伙才敢冒头欺他年幼,瓜分解家家产。
可惜后来又被他一个一个的按头教训,现在偶尔犯浑,才敢倚老卖老出来说几句胡话,然后被儿孙又压制回去。
哦,还有被他分出去的原主支几脉,也就是自家叔叔们的那些草包血脉。
当初爷爷走后,父亲和几位叔叔也相继去世,自家亲大哥和二哥,渐渐步入后尘,摆明也被那些暗地里的不明势力针对了。
爷爷死前早做了安排,如有万一,就让他们假死出国,去找齐八爷庇护保命。
大哥和二哥最终还是没躲过去,除了过继给解连环的他,在二爷庇护下艰难活了下来…还被迫撑起解家
其它人陆陆续续都没了,妈妈的死,他也不确定,她到底是耗损心力,帮他维持解家累的,还是被连累了。
他之所以要去查那些旧事,很大原因也是因为这份血债摆在那…他不得不查…
否则他怕午夜梦回,他不敢去见爸妈、哥哥们,还有叔叔们…
偏当年解家生死存亡之际,几位叔叔的遗孀,不说帮忙,连袖手旁观都做不到。
一个个的带着孩子,改嫁的改嫁,分家的分家,这对当时的解家无异于落井下石的打击,偌大的解家,四分五散…
有两位婶婶,甚至为了多分些产业,伙同家里的堂主,一起侵吞解家产业。
那些年他真是什么恶心人,什么恶心事,都见的够够的。
他决定接掌解家,真是十分复杂,现在想起都还唏唏不已。
当年的他,几乎算是从零到有开始打拼的。
一路走来,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手段没遇过,什么诡异事没处理过,就这么些人,他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
说实话,解家的产业,可不是那些人心善,所以良心发现送回他这个少家主手上的,是他自己凭本事,一处一处拿回来的,还有些产业,是他解雨臣,从无到有打拼出来的。
可以说,现在的解家,有当年爷爷打拼的底子在,但是在那个底子的基础上,他解雨臣又盖起高楼,将解家带入更鼎盛的层次。
所以他才有这个威望,在半年内,主持解家在暗中势力的进行收尾,并且令行禁止,收的干干净净,半丝不留后患。
至于那些看解家起势之后,又厚着脸皮,依附回来的婶婶,堂兄弟,堂姐妹们,他也没说什么。
毕竟是解家血脉…他这个解家家主,总不能光杆司令…也不像话…就当养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