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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ロエ。”麒麟喃喃道,如她所料,巨石愈合了。
“今天正好十岁呢,早了。”麒麟突然转身,身体歪了一下差点倒下去,这样意外的失误让她不安,“安卡?你怎么在这里?母亲她......”她看着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的安卡在自己的身后,它在自我焚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了!”麒麟抱起安卡飞速朝北边的家中赶去,她能感觉到安卡浑身滚烫,一定要在那之前赶到,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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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人这么不理解我的艺术,”迪达拉喘着气说,“血继限界真是......”他想起了鼬,十分不爽。
“快走吧,在叫我们回去了。”
“切。”
“下次再看你的新技能。”
“看不出蝎大哥有时候也很通人情。”
“你可别得寸进尺,迪达拉。”
“はいはい。”
红云大氅,还有褐色斗笠。麒麟在空中看得极其清晰,在这片地区,只能看见这两人的身影,除此之外就是大片血迹在厚重的雪地漫延,犹如春天开放的樱花枝条,只是更加浓烈的颜色。怀中的安卡还在焚烧,就快到了,就快到了。麒麟一个俯冲,周围卷起一阵狂风,她落在一片盛大的废墟之上——那是她早晨刚刚离开的地方。
家中唯一的一面镜子压在一块木板下,麒麟把镜子拿了出来,在那一瞬间,安卡扭动着身体,焦黑的羽毛被淡蓝色的羽毛替换,锐利的黑色眼睛散发出慑人的气息。麒麟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在镜子上,打乱了镜中的水纹。时光之镜里是母亲年轻时,那样淡漠的母亲竟也有如花般灿烂的笑容,她和一个红发的男子在一起。
这种心情在我们的生活中大概会以这样的情景发生:某一天,你在房中壁橱的隔层中看到一个古老的木盒,你打开它,没过塑的彩色照片被时间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在金色的夕阳下闪闪发光,你的眼前不只是因为感动还是其他的情绪模糊了......
“Kylin,我不是预言者,但我知道某一天你一定会在这面镜子中看到这些影像。是的,这是我年轻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最珍惜的宝物。只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原本的梦想,你是我一生的噩梦。我想你肯定不记得了,小时候你多么讨厌练习忍术,你讨厌阴暗的房间,讨厌血,讨厌一切用武力解决的事情。我还是将你培养成了这个岛屿中最年轻的忍者,是为了这个国家还是自己。这个问题我问了自己无数遍却始终没有弄清,”麒麟静静地听着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好哭的!她在心中大吼,可是泪水依旧不停地涌出来,“今天你十岁,被水影大人选为暗部成员,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从几天前开始就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安,我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总有一天会我会出事。我在最后用术留下这段话。记住,你本不应出生的,是那个男人毁了你的命运。那个红发男子,找到他杀了他......”之后的话语被陌生人的声音打断。
“蝎大哥,看来还有残留下来的小动物呢。”
“恩。”
“我来我来,这次总算可以让你看看我新的究极艺术了。”迪达拉把双手伸进包中。
母亲,你说你的直觉向来是极准的。只是你没料到我会提早掌握アロエ,本来你不用这么快让我知道这些事情,而是留最后一口气让我救你。
麒麟把镜子踹到怀中,安卡很乖地飞起来站在麒麟的肩膀上。
“她被你们杀了?”麒麟顶着快要将她淹没的疲倦感问道,她突然一无所求。
迪达拉愣了愣,“啊。”另外一个声音回答。
“为什么。”
“为了晓要的东西。”迪达拉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手中的黏土已经成型。
“迪达拉,不要大意。”
“啊。但我不会连这样的孩子都打不过吧,用我的终极艺术恩。”
“好歹是暗部的。”
迪达拉飞快翻动手中的纸张,“恩,是叫Kylin。年龄为十,生日是......”
“我是不会死的。”麒麟说道。同时安卡飞到她面前,煽动翅膀化为了极大的鸟儿,“等我结束了任务后再来见你们。”她跳上了安卡的背,以迪达拉的爆炸完全追赶不上的速度冲上了天空。
爆炸后的烟雾袅袅升上天空,空气中沾染了新的粘着物。
“真是麻烦的任务,直接抓来不就好了。”迪达拉十分不屑。
“八尺琼勾玉的挂饰,”赤砂之蝎说,“又是红叶的后代。相抵触的两者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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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今天第二次没有目的地活动。她躺在安卡的背上,岛外的夜空太美丽,让她再也不想回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回去的必要,住处到处都有。
自己真的是十岁吗?麒麟在心里自嘲,连母亲的离去也没让她的悲伤持续太长时间,这就是忍者没有感情的那一部分?她反而觉得自己是被培养地失去了人性,母亲一直说‘可以为在这世上却没有得到的东西悲伤但决不能为回不来的东西流一滴眼泪。’自己现在真做到了。她拿出怀里的镜子又看了一遍,看来母亲和红发男子是互相喜欢的,可最后没在一起,母亲说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具体缘由她还不清楚。闭上眼睛把红发男子的相貌在心中描绘了一遍。记住了。
“安卡,降一些高度,我们去火之国。”麒麟挠了挠安卡的背部,钻到厚重的羽毛下,秘术水遁·空消耗的查克拉多了些,同时还受到了沉重的心理压迫的缘故,身体倍感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