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
她一手拍在桌上,哭笑不得。
“注意心情,预产期大概是今年六月。”
女医生扶了扶眼镜,闪过一道光芒,
“如果你没有家人可以住院——”
“不用了。”
琥珀拿起报告单,走出医院。在家中,抱住同样说不出话的Yuki,心中很不是滋味。
结果四个月过去过去,也就是1997年四月的时候琥珀有了两个孩子,双胞胎一男一女。她贴在玻璃窗上看着戴着呼吸器的两个早产儿内心依旧仓皇不安。可怕的是,她曾想过若他们死了会怎样?反之心中得到更大的内疚和痛苦。他们虽然完全不在预计之内,但是......
春天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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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我去克洛特斯很快回来。”
琥珀背好行装走到两个孩子身旁,
“妈妈几天后就回来,听Yuki的话不许欺负它,知道吗?”
“好。”
女孩回答。
“还有,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特别是看上去亲切的陌生男人知不知道?”
“好......”
男孩点点头。
“现在亲妈妈一下。”
两个人在琥珀的两颊分别留下一份吻,朝她挥了挥手。
“早点儿回来。”
第 41 章 第六十四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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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下了飞行船,大雾漫天,特殊的玻璃制成的克洛特斯大门紧闭。
望望四周,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普通人会想来克洛特斯,除了一些考古专家,不过调查了数十年也没在这里找出任何一样东西。
气氛让她觉得很不对劲,但没有停下来。单手推开城门,即使是琥珀也看不清克洛特斯城内五米外的一切。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路德?转念一想,路德是不是有意瞒着她这件事情。
在去中心酒店的路上除了雾气以外一切风平浪静,于是绕路去了孤儿院,竟是空无一人。隐隐约约有一股巨大的念力扑向自己的身体,琥珀拉紧背包,冲向酒店,白色的气态世界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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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的圆扩大到整个酒店,生命的进入让他脑中紧绷的弦一触即发,却在到楼梯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笑的有些尴尬。
“你怎么来了?”
他问,表情一目了然。
“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盒子的问题。”
“是黑色玻璃箱......算了,”
路德走下楼梯拍了拍琥珀的肩膀
“残念到处都是,我真的没办法对付他们。打电话给猎人协会,协专竟然说现在派不出人手。”
“腐败遍地。孩子们都在这里吗?”
“第一时间就接过来了......你不会......”
“真的不要在意了,只是如果以后还发生这种事情请一定告诉我。”
走到自己的房间,琥珀坐在沙发上,等着路德把箱子搬过来:既然是阿尔萨斯的领土,说不定必须特斯的念才能开。
事实证明,琥珀的猜想完全正确。黑色雕花箱子里是玻璃杯,世上仅有几只的阿尔萨斯时期的玻璃杯,而杯里的东西更是让琥珀吃惊——一对眼球。她猜想这是伊赫·特斯的眼球。
接下来便是除去这些残念。
“路德,我不仅能吞噬时间了。”
.........
.........
“嘿,你好。”
琥珀像游戏一样走到一个小女孩的身旁。
“你好。”
女孩抬头,灰发搭在额头上,纯黑瞳孔里毫无杂质,静似深潭。
“你迷路了吗?和我走吧。”
琥珀伸出手,看着女孩无表情的喃喃自语。
“好。”
顺其抓住自己的手腕,一阵灼热感蔓延开,若火蛇吐信,又有一种湿滑感。半晌,整条手臂彻底没了知觉,琥珀盯着女孩澄黄的眸子,那是毒蛇的眼睛。想着好像在哪儿见过她,琥珀点了点头,这是索菲亚家的女孩。毫不犹豫地抬头下劈,女孩的身形若气体般成了两半,烟消云散。
“糟糕啊,”
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路德,琥珀笑道:
“我已经觉得无聊了。”
“有时候觉得你真是个自大狂。”
路德也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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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扫基本完毕时琥珀瘫倒在沙发上,数了数今天一共出去了几百残念就累得不行。
“谢谢。”
接过一杯水,琥珀笑容有些无力。慢慢地喝了一口,她看向路德,
“路德,我有两个孩子了。”
“......”
路德露出“你绝对是在开玩笑”的表情,不过接着单手撑住额头,
“我就知道,一不注意你就乱来。既然我隐瞒了你一件事情,你也隐瞒我一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改天带过来看看,叫我一声舅舅没问题吧。”
“......”
琥珀眨了眨眼,掩饰过自己的感动,
“当然,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第 42 章 第六十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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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鲁西鲁和八号团员从某一少数民族地区聚居地出发,到附近海域后以民俗专家的身份乘坐豪华游轮停在礼尼萨岛唯一的港口。这是个意外:号称“永不会死亡”的“梅莉号(Merry)”在进入礼尼萨岛附近海域后与水下的冰山发生碰撞,导致部分船体受到损伤,船舱进水。
真是有意思,库洛洛·鲁西鲁心想着和八号分手独自寻找关于琥珀的情况。
“哦,你说的那个姑娘啊。”
卖花的老人请库洛洛·鲁西鲁到家中休息,泡了一杯花茶,
“是不是酒红色头发,长得很秀气的那个?”
“她还好吗?”
好青年库洛洛·鲁西鲁问。
“这个啊,我也不太清楚,这孩子什么偶尔会来我这儿买种子,但很少说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