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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忍不住抓了他的头发,连带着头皮一阵刺痛。
但不知是不是给他抓爽了,反而更凶了。
她哄了他几句,喊着他的名字,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眼泪。
直至睁开迷蒙的双眸,她撞上了他猩红的眼。
这个笨蛋,真的又哭了。
许是没想到她会突然睁眼,他捂住她的眼,与她一同到达时,低哑的嗓音里藏着淡淡的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呢喃:“书荷….我好爱你。”
....
而到后面,书荷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似乎问了一句什么,字眼模模糊糊的,没有听清——
“姐姐,我们明天不出门,*一天可以吗?”
“......”
阳光洒进来,书荷勉强将那个字记了起来.....还做一天呢,一觉醒来,人都不见了。
但一想到两人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一起哭了.......眼泪融在一起,气息都不稳,狼狈又渴望,她真是.....居然觉得有些丢脸。
她在心底将这混蛋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最好是去处理什么要紧的事,也是这时,门口滴的一声,有人回来。
景屹的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袋子,他换了一件新的卫衣,乌黑的卷发有些蓬松,神清气爽的,像是幸福发酵的小面包。只见床上的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他眨了下眼,放下东西,又去浴室洗了手,出来时书荷已经坐了起来。
她头发凌乱,却依旧很好看。他不由咽了下喉咙,粘人地凑过去亲她:“中午好。”
“.....”
“去哪了?”
她的语气明显透着不满,景屹将袋子拿了出来,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去买蛋挞了。”
看见袋子上的品牌名称,书荷的气瞬间消散:“怎么突然去买这个?”
“你前两天不就说想吃这家蛋挞吗?”
酥到掉渣的蛋挞实在诱人,书荷忍不住咬了一口,这才想起什么,“所以你昨天也是去买这个了?”
他点了点头,目光凝着她红唇边金灿灿的酥皮,喉结上下一滚,克制地嗯了声。
“那怎么又去买了?昨天的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景屹眨了下眼,“你不是说过刚出炉的最好吃吗?就算第二天热一热也不是最佳口感。”
以前大学的时候,她就喜欢吃这家蛋挞,这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书荷吃了个蛋挞,胃里还是空荡荡的,等洗漱完,叫的午餐也刚好送上来。
原本两人是打算处理好店铺的事情就回去,但现在还得找新店铺,估计没有那么快。
等吃完后,书荷惬意地躺到了沙发上,并且踢了踢他。
景屹自觉来到她身边,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帮她按着。
“我们要不要过两天回公寓去?保洁应该清理完了?”
他嗯了一声,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跟着走就行。
但很快,书荷忍不住抓了他一下:“你就不累吗?”
他装作不懂:“你不是答应我,可以z一天的吗?”
“......”
这样坐着的姿势,吃得实在太噎了,她感觉都撑到,钉到了小复。
她喘着气,吃力道:“....谁答应你了。”
她那时候根本没说话好不好。
而在耍无赖方面,她向来比不过他。
“不说话就是默认。”
“.....混蛋。”
她后背不小心撞到了餐桌,手肘似乎撞倒了杯子,滚落到地上,透明的白开水蔓延开来。
“慢点!杯子倒了!”
“......”
他听不见她的话似的,不知不觉,伴随着古唧古唧的莫名声响,地毯上的水,不知是因为一杯白开水久久未干,还是因为别的。
两人真的昏天昏地闹了很久,断断续续的,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连着两天都没有再出酒店。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疯成这样了,以至于真的有些吃不消。
景屹看着她懒洋洋窝着休息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姐姐,你每天的瑜伽练习是不是没有练到位?”
“.....???”
书荷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说她身体弱啊?
她恼怒地踢了他一下,声音还有些哑:“这怪谁?你给我去睡沙发!”
“.....”
她一生气,他顿时变回了那黏黏糊糊的模样,半撒娇半讨好地亲着她求饶。
书荷被他闹得没脾气,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又吃了一次,等洗完澡出来后,她窝在沙发里吃水果补充体力。
他再次出来时裹挟着雾气,穿着与她同款的睡衣,随着擦头发的动作,手腕上的红色手链格外显眼。
而书荷的目光却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