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掐脖.....
她竟然有些期待。
他的喘,息有很是性/感,低低的嗯字带着些疑惑的腔调,“掐...脖?”
书荷缓缓适应着再次吃进去的东西,指尖下意识地嵌进他的肩:“嗯,要不要试试?”
他沉默了两秒,书荷突然被人抱着翻了个身,回过神时躺着的人变成了他,这突然的动作让她撑得顿了下。
只是不等她适应,突然被人拉着手,抵住了他青筋绷起的脖子,温热的喉结在掌心上下一滑。
他声音哑哑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人:“姐姐,掐我。”
“......”
书荷原本是想让他掐她的,但是.....
他就这样躺着,浑身绷着情/欲,乌黑的眼眸湿润润的,如此乖巧而渴望地望着她,丝毫没有冷脸.....
她不由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只觉得似乎有什么在无限放大,整个人也在渴望着什么。
里面的他,也是。
......
这是书荷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掐在脖间的力道缓缓收紧,两颗心似乎愈发沸腾,仿佛下一秒就要撞出胸腔。
但直到最后,她也没舍得掐太重,松了手,再度吻上对方时,两人紧紧相拥。
.....
连着生日一共三天,第四天两人终于出门,一起去墓地看望了景嶙。
这天下着蒙蒙细雨,他半蹲在少年的照片前,打开了一个新的奶油蛋糕,再旁边,还有一盒喜糖。
而书荷,站在他身边撑着伞,滴滴答答的雨水随着倾斜的角度滑落,沿着深色的墓碑,却没有滴湿蛋糕。
“哥,我来看你了。”
“今年,我好像找到了重新活下去的意义。”
书荷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听着他絮絮叨叨说话。
良久,他站起身,乌黑的眼像是被雨水浸透,湿漉漉的,还有些红。
他牵起书荷的手,微微一顿,轻声对着照片上的人道:“哥,这是我的妻子,书荷。”
除了书荷,景屹唯一不能忘记的人,便是景嶙。
他想把所有重要的事情分享给他。
哥,这次,我不会忘记你了。
景嶙永远是他哥,而他,永远是景屹。
....
从墓地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有些红,却还是下意识地想去接伞。
书荷难得没有同意,她就这么撑着伞,抬手抚着他湿润的眼角,滴滴答答的雨水溅湿了脚踝,她却毫不在意。
“以后,有我为你撑伞。”
他眨了眨眼,试图将眼泪憋回去,却还是鼻子酸酸的,整个人有些难受。
他倾身抱住她,低低嗯了声。
良久,书荷牵着他的手,“走,回家。”
“....好。”
-
新店的装修已经收尾,这段时间两人都呆在沥棠,闲来无事就去大学里逛操场,像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书荷顺便把店铺的logo换了,原本的薄荷叶是她随手画的,当时在咖啡店打工她喜欢上了薄荷的饮品,这一用就用了很久。
而新的logo,有晶莹的雨珠挂在薄荷叶上,而在这之下,卧着一只打瞌睡的小狗,没有淋湿它。
景屹挑眉:“这小狗,不会是我吧?”
还是只卷毛。
书荷笑吟吟的:“真聪明。”
他哼哼一笑,“那我可以要点版权费吗?”
“......”书荷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小狗了,但她还是配合地亲了亲他。
男人摸了下自己的唇,拖腔拽调:“书老板,没你这么敷衍人的。”
“......”
见她不理自己,景屹轻啧一声,不知是在说给她听,还是自我安慰:“算了,晚上我自己讨。”
“......”
正式开业这天是个艳阳日,来了许多人。
向蓝叶,梁栩和倪穗,连书华姚清他们都来了,甚至成树和唐昀还给她发了微信,祝她开业大吉。
景屹难得没有吃醋,他一副大度的模样,“今天是好日子,所有祝福都该收下。”
“开业大吉书书!!”
“以后一定要暴富啊!”
梁栩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红包,说完祝福语后,他忍不住吐槽了一下:“你老公提前一周就催我们过来,说要给你捧场。”
书荷哭笑不得:“辛苦你们特地跑过来了。”
“没事的。”倪穗笑容很温柔,“我们都是朋友嘛。”
“哎——景屹呢?”梁栩看了一圈,刚才人还在,现在又不见了:“等会他没瞧见,还以为我抠门没给红包呢。”
书荷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她顿时有些不安,给人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你去哪了?”
他的声音忽远忽近,隐隐之中穿出话筒,好似就在她身边,“回来了——”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