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饶是她这般从容的人,在此刻毫无遮挡被他望着,也有些不自然,尽管他们无数次亲密交缠,尽管他是她的丈夫。
景屹只觉得开始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咽了咽喉咙,将骰子随手一扔。
蓝色的小人越过她的棋子,跳到了她前方的位置。
没有如书荷所期盼的脱掉衣服,而是比脱衣服更加脸红心跳的——把对方全身上下都//tian/一遍。
“........”
尺度跨越有些大。
书荷不由瞪大了眼:“这是惩罚我还是奖励你?”
他轻哂一笑,已经来到她身边,双手圈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掠起了一阵痒意:“姐姐,准备好了吗?”
“我要开始,完成任务了。”
“.......”
作为一名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的选手,他真的,每一处都没放过。
....
不知过了多久,书荷觉得整个人湿,粘粘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好像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被轻轻啃噬过了。
他喝了一口水后,唇有些红,潋滟着光泽,湿漉漉的,看上去很软,很好亲。
触及她的目光,他噙着无害的笑意:“还满意吗?”
“.....”
芯口满意到泛滥。
书荷拿起他的杯子喝了点水,燥意压下去后,骰子一扔,咕噜咕噜咕停在了某一面。
红色的棋子轻轻落在两颗爱心处——吻十分钟。
这回他有些不乐意了:“老婆,怎么每次你的都这么简单?”
书荷轻哼一笑,她扶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熟练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少废话。”
他没有脱一件衣服,就这么将一丝未缕的她抱在怀里,宽大的手紧紧嵌在她雪白如羊脂白玉的肌肤上,静默的卧室里只剩下接吻溢出的滋滋声响。
十分钟的闹铃准时响起。
他乌黑的眼底欲/念翻涌,盯着她红润湿亮的唇,喉咙一干,在她正欲离开时,掐在腰间的手稍稍一用力,另一只手往上扣着她脆弱的脖颈,不肯放她走,就这么再度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卷走了唇角的晶莹,书荷像是被他灼灼炙热的目光吞吃入腹。
又亲了十分钟才作罢。
轮到景屹,他现在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随手一扔,骰子直接扔到了书荷的脚边。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口他/她,让ta到一次。」
“......”
书荷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喉咙,她下意识地想往后一退,却被人拽着脚踝一拉——
只见他唇角噙着乖巧的笑意,就这么跪着,一步一步向她而来,最后,虔诚至极地俯下去。
好在她平时会练瑜伽,敞开和拉伸的动作差不多。
腰间被垫了一块枕头,微微俯视着,除了他柔软的,还有些湿的黑发,骨骼分明不让她挣脱的手,书荷的目光恍惚落向他的手腕,他还戴着她送的红绳手链。
明亮的红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莫名的冲击力,她闭上眼,如同被抑住命门的小猫,低吟出声。
......
书荷中途扯掉了他冰凉的眼镜。
不知过了多久,除了唇,他的手心似是缠着湿漉漉的薄纱,晶莹剔透。
看着他轻轻嗅着手的动作,书荷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又开始躁动,有些恼怒地踢了他。
这个动作,实在太变//态了,还有些,涩。
他去浴室洗了手,又漱口,再回来时,只见她拿着骰子还没有扔。
他挑眉:“姐姐,你不会已经扔过了,趁我不在,耍赖?”
“......我才没有。”
书荷确实扔过了,但反正他没看见,景屹纵容地点了点头,游戏进行到现在,他还是.....一件未脱。
这回,总算走到了一个对她有利的位置。
她看向自己的手,有了上次莽撞的经验,这一会儿,书荷有些兴奋。
他双手无奈地往后一撑,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打算怎么玩我?”
书荷还没有上手,手心就出了一层汗。
她毫无技巧,像是在捏橡皮泥。
唯一不同的是,橡皮泥很软。
景屹怀疑她是在报复,感觉自己要被折磨死了,接了一个冗长湿热的吻,他埋在她的颈窝处,嗓音喘着性//感的哑意,低低地求着她:“姐姐。”
“老婆。”
“嘶——”
“再快点,好不好?”
“.....”
明明玩的是他,却好像在她身上也点了一把火。
.....
洗手的时候,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的身上泛着潮红。
没想到游戏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等她出来后,只见景屹的领口已经解开两颗,放在边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