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各位,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来自哪里。我当时在湖南和何明所在的贵州是相连的,在桂芬婶子所在四川的右下角,而董强大哥在东北?是那一带的?位置能具体点吗?”晨欣若有所思。
“诶,这有啥,我是黑龙江那边的。”董强大哥很是配合。
“我在内蒙古。”碎花裙小姑娘也很听话。
王鹤沉默一会儿还是配合的说“江苏。”
“在福建那边。”这是李宇。
“俺陕西在吃馍。”申盖对馍念念不忘。
“我...我....河南。”何佳奇一副害怕的样子。
“陕西、河南好像是相邻的,和江苏好像能连成一条线。黑龙江,内蒙古在地图的左上方,四川、陕西、河南、江苏能连成一条直线在地图中下方。”晨欣说着。
“而贵州、湖南、福建也能连成一条直线,贵州与四川相邻在它的右下方。”晨欣总结完了,陷入沉思。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所在的位置连起来是一个向左的箭头啊。所以要向左转,转动?转动什么?座钟还是桌子还是房间?又或者是地板?”
“那我们一个一个试吧!”王鹤提议道。
“这样挺好。”众人附议。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一样,晨欣仔细回忆「人狗」的话。“时钟一刻不停,四周皆有杀机。若想活下去,请往家的方向转动一百次。对了,都说雨后春笋,为什么春笋不怕雨打?雨后见。”
“时针一刻不停,四周皆有杀机。时针一刻不停?杀机,杀机?”念着念着,晨欣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大家快一点,如果我没想错,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是一点八分,可能还有七分钟就要下「雨」了!”晨欣直接喊了一句。
“桌子,是桌子!我发现桌子能转动,大家快来帮忙。”韩子琪大喊。
众人赶紧跑过来一起转动这个大圆桌,听了晨欣的分析。
大家都觉得时间紧迫,刻不容缓。都在拼命的朝左转动着桌子。
桌子里面链条拉动的声音在激励着他们,那是生的希望。
“多少圈了?”王鹤发出疑问。
“我也不知道。”何明回答。
“俺没数,俺就只顾着转圈了。”申盖也不记得。
“没关系,只要方向是对的,就不要管那么多,大家加油啊!使劲啊!”韩子琪鼓舞着士气。
“不行,越来越重了,快坚持不住了。”何佳奇有些疲惫的说。
“这说明,我们要成功了噻,大家再坚持哈儿,一二三加油!一二三使劲!一二三用力!......”桂芬婶子喊着口号。
大家都随着这一声声口号,咬牙坚持着。
桌子越来越重,链条越来越紧,希望也越来越大。
终于,只听,“咔哒”一声。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何佳奇崩溃大吼。
“我们是不是被「人狗」给耍了?”李宇疑惑。
“应该没有,你们看座钟!”韩子琪像是发现了什么。
众人看着,被焊在圆桌中央的钟发出八道光束,从圆桌中心延伸到了桌边。
然后桌子就裂开了.......裂开了。
“我去,是激光,好高级!”何明惊喜的说。
“激光?啥激光嘞?激光笔的激光?我咋听不懂呢。”董强大哥很困扰。
桌子碎成了十块,很标准的九个小三角形,和一个大圆边。
每个碎片后面的中间位置都有一个把手。
“这就是笋壳子?”王鹤有些惊讶。
桂芬婶子瞅了一眼,“一瓣一瓣的,差不多吧,差不多吧。”
晨欣看了一眼座钟1点13分“快拼笋壳吧,大概还有两分钟就要下「雨」了。”
“怎么拼?”何佳奇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就大家都拿那些小的三角板儿,尖尖儿朝上合得一起应该就行喽。”婶子非常肯定
“哦哦,好的。”何佳奇表示懂了。
然后所有人靠在一起,围成一个圈。
“直接盘腿坐下吧,可以省一点力气。”有人这样提议道。
众人纷纷照做,盘坐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圈,三角形的碎片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笋壳」,就像在保护着里面的「笋」一样。
“何佳奇,你把手里那个大盾牌的把手丢了。”
晨欣看着自己和何佳奇中间那道小缝说道。
“我不要,我害怕。”何佳奇回道。
“可你这样会让我们产生缝隙啊!”生死存亡的时刻,何佳奇这种行为,让众人都有些不满。
“你们都不懂,我真的很害怕。”何佳奇还是很坚持。
众人也拿他没有办法,毕竟「雨」马上就要来了。
没过一会,韩子琪就感觉一股巨力狠狠冲撞着她手里的盾牌。
很快,四周都传来了“乒里乓啷”的撞击声。力道极大,震的人手臂发麻。
“大家都要坚持住!”韩子琪在为大家打气,又好似是在帮自己打气一般。
,!
“啊!”有一根鱼叉透过缝隙直接扎穿了何佳奇的腰腹,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握不住手里的把手。
听到声响的晨欣当机立断,接手了他的盾牌。顺便招呼着他旁边的申盖大哥也帮忙支撑一下,自己这边也需要人帮自己看顾一下手里的盾牌。
“大家都帮一下彼此,如果阵形散了,我们都会被鱼叉捅成刺猬的。”晨欣建议道。
大家只好照做,压抑的空气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
空气一时间非常安静,只有鱼叉带来的簌簌风声,砸在盾牌上噼啪作响。偶尔夹杂着何佳奇的痛呼声。
没过多久,「雨」好像停了。
“我们这是活下来了?”何明打破了沉默。
“再等一会儿吧。”王鹤还是有点谨慎的说。
众人便维持这个姿势再等了两分钟,确定「雨」是真的停了,便走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简直让人瞠目结舌,除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插满了鱼叉。
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密集恐惧症都要出来了。
尤其是「人鼠」的尸体,他现在都不应该被叫「人鼠」了,他现在应该叫刺猬。
每一根鱼叉都有绳子连着,而绳子连着墙壁的空洞。
晨欣看了看贯穿何佳奇腰腹的鱼叉,上面也有绳子,眉头紧皱。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绳子的系法是钓鱼佬常用的八字环绑法,很是恶毒,她根本就不会解。
“啊,好痛!”何佳奇的痛呼,把晨欣的思绪拉回。
“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啊?”何佳奇有些害怕,但是额间细细密密的汗水,让人看着都痛。
“这鱼叉连着绳子,而绳子另一头在孔洞里。”说到这里晨欣面露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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