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临安之行,圆满结束 好香甜啊呜呜呜。……
“又有粮了?不是说城里的粮食都不够了吗?”
“快快快, 我们也去。”
“嗐,我昨日还花了大钱买的贵价粮。”
一场速战速决的大战在百姓的睡梦中悄无声息地展开,又悄悄结束。
甚至一早睁眼, 他们发现自己被人驴了, 昨日说朝廷赈灾粮无法到达, 城里的粮也被烧了, 今日却又说充足。
或许只有碧芳村的村民知道昨夜有过一场联合大战,但姬云绮嘱咐过他们不要过多外传, 免得有杀身之祸。
个个都是惜命之人, 定会极少外传。
姬云绮一行人坐在不远处的小楼里,从二楼栏杆处能看见下面排队取粮的人群。
这里处于闹市中心,极好的地段, 经商天赋高的陆岁欢与人谈判了许久, 成功买下这座小楼。
李明玙坐在旁边优雅地喝着姜茶, 这眼盲喝茶的动作居然娴熟了不少。
也不知是否身上的皮外伤渐渐愈合, 不用再自己悄悄忍痛, 还是说姜茶驱寒有用, 他原本病态苍白的脸色好转了一些, 就是, 总还是病恹恹的有点精神不济。
姬云绮昨夜出过气,倒也不甚愤怒了, 只盯着李明玙的脸看,在想着这回又要养多久能把肉养回来。
好不容易养到有点薄肌,抱着舒服没多久, 又无啦呜呜呜。
“各位今日如此有兴致来看他们派粮吗?”县令忽然出现在楼梯处。
姬云绮收回思绪望去,笑道:“吃过解药,觉得如何?”
知县笑道:“好极了, 多谢你们相助,不然我们衙门众多人的命不保了,知州今日又赶着去别的县,让我代为道谢。”
颜见雪一脸嘚瑟:“他们那点毒还难不到我。”
知县看着小楼似乎很空旷,似乎才刚买下来还未布置装潢,他好奇问道:“这小楼是你们买来做生意的吗?”
姬云绮一指陆岁欢,笑道:“是呀,这位看上你们临安的繁荣,眼馋着呢,打算也开个店。”
“你们不是说将要离开吗?”知县闻言一楞。
陆岁欢道:“我们打算雇人打理这里,等我们回去家乡整理货物再运来。”
县令了然:“原来是为家乡啊,几位果真重情重义,为表感谢,只要我还在临安任职,有帮得上忙,我都帮你们看着点。”
几人闻言,眸子一亮。
姬云绮喜声道:“那先谢过县令。”
“嘿,礼尚往来,你们救我命,小事不言谢,我先去巡查,你们有事尽管来衙门找我。”县令匆匆道谢,又急急离开。
他一走,几人面面相觑,然后一阵欣喜。
尤其是陆岁欢:“太好了,云绮你忙这阵子不止得到钱财,还得到这边官府的照顾,往后我们开张后就顺利多了,起码不怕被人针对。”
姬云绮也是很惊喜,原本以为被诓来这里又是帮着平贼,又是帮着治水,能得到圣上的赏钱已是幸事,没想到还能有这等惊喜。
毕竟这等事,官府出面总比外祖父他们要好一些,起码名声好点。
姬云绮看一眼在旁边矜持微笑的李明玙,她身子一歪,凑到他耳边,又打趣他:“旺妻的娇夫,你真是个大宝贝,还是贤内助,你那粮食分配做得太好了,人人满意。”
李明玙脸一红,忙低头,一脸羞赧:“出力的是你,是你厉害吧。”
然后又觉得这话差点什么,似乎缺少夫妻间的羁绊,他又小声道:“最多就是,就是我运气好一点?”
姬云绮看得有趣:“哈哈,是的,幸运星哥哥。”
*
留下活口的那群歹人被穆风带去官府的秘密大牢里。
流言消失,粮食的分配按照李明玙的法子在有条不絮地分发以及控制粮价。
一切都尘埃落定,被诓来做打手的姬家兄妹终于闲下来了。
姬云绮盘腿坐在塌上,弯腰托着腮,注视着颜见雪给李明玙检查伤口。
颜见雪拉起他的衣袖观察一下手臂上的伤口。
喜道:“那个快速愈合的药果真好用,不愧是我!你那些大大小小的皮外伤应该都好了,就是腿上还要等一些日子,骨头长愈合了就能尝试恢覆行走了。”
姬云绮问道:“那他的眼睛呢?”
颜见雪转头问李明玙:“你眼睛如今能看见的影子开始有颜色了吗?”
李明玙一点头:“明显一些的颜色能稍微瞧见一点,只是还是很模糊。”
颜见雪贼兮兮地宽慰他道:“那就是有进展了,不用着急,反正云绮力气大。”
李明玙闻言,脸上又发红。
姬云绮笑骂她:“就你多嘴。”
颜见雪赶紧逃跑:“那个药汤记得喝。”
李明玙接过药碗,苦兮兮地叹气:“真成药罐子了。”
姬云绮闻言,眸子一转,坏心思又起来:“无事,我有法子让你变成蜜罐子。”
李明玙不解,近些日子喝完药后,解苦都是吃的姜糖,以为姬云绮说的是此物。
他问道:“蜜罐子?姜糖吗?”
姬云绮一脸神秘地逗他:“先不告诉你。”
她的脑子总有奇怪想法,李明玙一脸无奈:“好吧。”
这个神秘感一直持续到晚上。
姬云绮神神秘秘地拿来三个小罐子,还有一支毛笔。
然后蹬掉木屐盘腿坐下,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榻上等她的李明玙。
前些日子姬云绮忙碌,李明玙的眼睛看不见东西,总是无所事事,在安静的环境里又总会惶恐不安,便日日赖在她的怀里。
所幸,他体弱嗜睡,总会闻着她熟悉的气息不知不觉睡熟,所以也不怎么觉得无聊。
此时,一切事情已经做完,只等着镇南王他们过来参加柳之弘的寿宴了。
然后,极度无聊的姬云绮又把消遣的念头打在李明玙身上。
念在他身上有伤,她便少了对他动手动脚的作为,但这个坏蛋拿那些虎狼话本在他耳边念给他听。
这还不止,还总是问他书里的玩法好有趣,他想不想玩,他羞耻到无言以对。
她却干脆把他抱进怀里,困住他,逼他听那虎狼之词,还调戏他,直把他调戏到忍不住捂耳骂她登徒子。
此时,他听见一点瓷器声音,而不是熟悉的话本纸张声音,他忽然有点疑惑,今日不拿他消遣了?
然而,还未等他问出口。
姬云绮探身凑到他身前,笑嘻嘻问道:“哥哥,我尽心尽力养护你多日,如今除了眼睛与腿伤,别处都愈合了,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了?”
话音一落,李明玙心中顿时涌现不良预感。
他紧张兮兮地问这个登徒子:“你,你要玩什么?”
姬云绮一脸兴奋道:“哥哥你如此聪明,来猜字玩呀,我在你身上写字,你来猜。”
李明玙一楞,这个坏蛋玩心太大,每回的新玩法少不得要折腾他,他此时又看不见是何物,他忽然紧张起来,心跳都不由得加速。
他忐忐忑忑地问道:“那猜错会如何?”
姬云绮笑嘻嘻道:“猜错哪个字,就对应把你腌制成什么甜味的娇花!”
李明玙怔住,不愧是她,玩法层出不穷。
“那,那我都猜对呢?”他磕磕巴巴道。
姬云绮更兴奋了,笑道:“那就让你自己抽,抽到哪个就拿哪个腌制娇花!”
李明玙整个人惊得僵住了。
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横竖她都不吃亏,就他被吃干抹净。
他双手捂脸,先行求饶:“你怜惜我一点,我都这样了,你好歹少点折腾我。”
姬云绮撇了撇嘴:“不过是腌制娇花,又不做别的。”
李明玙不语,抿了抿唇。
说实话,多日没被她亲过,他其实也挺想要被亲的,但,要矜持一点。
他弱弱地问道:“会亲我吗?”
姬云绮见哄骗娇花成功,兴高采烈道:“当然,保管把你亲到哭!”
李明玙一叹气:“那你小心些我的腿,还会疼。”
“不过还多一个小游戏。”姬云绮忽然道。
李明玙一噎,还有?
姬云绮一脸期待地爬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哄他道:“你皮肤白,都不知道你与红绸配一起有多诱人,让我玩玩强取豪夺呀,我想缚住你的手。”
毕竟第一回玩如此出格的,李明玙本就很没安全感,也t不知他会不会害怕不适,还是要先问一问他再玩好一些,省得真把人欺负到出问题。
但话音一落,他只震惊得伸手指着她:“你,你,你这花样全是话本里来的?真不是你无师自通?”
似乎不抗拒?
姬云绮喜滋滋地晃他手臂:“忽然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我哪记得是从哪儿学的,你当我天赋异禀吧。”
李明玙纠结片刻,脸红红地羞赧道:“行吧。”
姬云绮兴奋得一把抱住他:“还是哥哥最好!”
“是最好欺负吧。”李明玙轻声骂她一句。
“这叫情趣!”姬云绮手脚利落地用红绸把他的双手缚住。
李明玙有腿伤不宜直接把他推倒,她扶住他躺下,然后把他的手拉至头顶,红绸的另一端缚在榻上。
姬云绮跪坐在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目光灼灼的,越看越馋。
李明玙尝试下动一动手腕,只能移动一点点,也算是被固定在头顶了。
还真挺像女魔头强取豪夺书生的,然而被强取的是他。
他一时觉得害羞到无颜见人,但无法躲藏,只能一脸狼狈地面对。
他忽然感觉到姬云绮伸手拆掉他的衣结,蚕丝睡袍随之滑落两侧。
失去视力的他,对触感变得更加敏锐。
只这衣衫滑落,衣料滑落皮肤的痒意都似加倍了,他的身体不禁微颤一下。
姬云绮眼尖,也发现了,但是,气氛都到这了,当然要玩个尽兴啦,猎物到手了,怎能放过!
姬云绮拿过毛笔,轻轻往他的胸膛一点。
“呜。”李明玙被毛笔的触感刺激得忍不住出声。
姬云绮看他一眼,脸色绯红,红绸缚眼,看不见他发红的眼尾,但是有另一种勾人的魅力。
她拈住毛笔的顶端,轻轻地沿着他的胸膛缓缓滑落于肚脐。
李明玙被她刺激得身子发颤更明显了,他赶忙抿紧嘴唇止住声音。
姬云绮那贪婪的目光跟随毛笔一路看下来,看着他的细腰,回忆起这好看的腰被她印出指印时多诱人。
她忽然另一手扶住他的细腰,俯身轻轻一吻他的腰侧。
她感觉到李明玙猛地一抖,然后耳边听见一声:“呜。”
她擡眼看他的脸,已经红到连脖颈都似染上胭脂,他紧紧抿住不经意传出声音的唇。
姬云绮笑嘻嘻道:“哥哥,你好香啊,好诱人。”
李明玙不语,只专注紧抿着唇,但姬云绮知道他已经害羞到极致。
姬云绮的毛笔又往上移动,沿着回路停在他的胸膛:“第一个字来了。”
她故意放缓速度,一笔一划地写,这触感可比快速又大力的要折磨人得多,李明玙的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
一横,下方又一横,几笔写成一个口字,一竖,然后又一横,再一个口字,最后一笔竖,尾端一勾。
一字完毕,姬云绮笑嘻嘻问道:“感觉出来了吗?这是什么字?”
李明玙聪颖,要猜对其实不难,他犹豫一下,才想起不管猜不猜得对,他都是要被吃干抹净的。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照心中所想,艰难地启唇控制住发颤的声音道:“哥?”
姬云绮笑眯眯道:“哥哥真聪明。”
她再次提笔,笔画与第一个字一样。
但这次,这个坏蛋写在他的腹部,这比胸膛要难受得多。
他腹部的皮肤猛地收缩几下,手腕也忍不住使力把自己的身体拉上去,想要躲避。
可惜刚一动就被姬云绮一把掐住细腰固定住。
这个坏蛋还笑话他:“说好要玩的,怎能逃跑呢!”
馀下的笔画完成,她又问:“这个字又是什么呢?”
方才被刺激得慌乱一下,他一时分神了一下,此时快速在脑中回忆,大致上与第一个字一样。
总不能是个宫字吧。
他不太确定地问道:“哥?”
“又对了。”姬云绮有点遗憾。
她其实想要他能错一个字,好让她能作弊,选自己想要的罐子,反正她方才也没说哪个字对应哪个罐子,他也没问,那就是随她了!
她再次动笔,换了个位置,来到他的喉结。
笔尖落下时,他被刺激得快速下咽,喉结滑动,呼吸也是忽然急促几下。
姬云绮又问道:“这次是什么字呢?”
李明玙缓了好一会,等喉结上的痒意消退,才缓缓道:“是?”
“又对了。”姬云绮笑眯眯地又移动笔尖。
这回她移到心脏处,姬云绮坏心眼得很,故意绕着他那处似最敏锐的那一点地方来写,它偶尔被笔尖扫过时,明显地又感觉到李明玙猛烈颤一下。
“鹘鹘。”李明玙这次直被刺激得要唤她求饶。
坏蛋姬云绮心中得逞,以为终于能让他猜错了,结果还是被猜对。
李明玙抖着声音道:“我?”
姬云绮撇了撇嘴,无奈道:“又对了,怎的你这样都还能有心思去记笔画?”
李明玙却堵她一句:“你也当我天赋异禀吧。”
“哼。”姬云绮换去他胸膛的另一边去,照旧寻着难受处去写。
李明玙抿着唇,手腕转动着总想挣扎逃脱,可惜,无法如愿,还磨得手腕皮肤发红。
姬云绮的笔一停,李明玙已经忍得开始有点喘气,他缓了一会才道:“的?”
她觉得离谱:“怎的又对了,你还能一心几用的吗?”
李明玙只轻笑一声,然后又抿唇不语,很紧张地等她下一步。
姬云绮盯着他白皙的皮肤半响,视线落在细腰处,他方才似乎也反应很大。
她贼兮兮地一笑,笔尖一点。
果然听见他即刻忍不住传出一声:“呜。”
随后他的腰往旁边一躲,姬云绮再次似猎鹰逮狐狸一样掐住。
李明玙难受得直接一咬嘴唇,不然真得叫出声,被人听见可不好,可他被刺激得呼吸急促,身子直抖得现起鸡皮疙瘩。
姬云绮停笔,得意地问道:“这回呢?”
“猎?”李明玙这回缓了好一会才能正常说话。
姬云绮开始生气了。
她直接转到另一边腰侧,甚至故意欺负他,下笔时轻时重,速度更是比前面的都要慢。
李明玙这次终于被折磨得咬住嘴唇都不行了:“呜,鹘鹘。”
姬云绮收笔后,笑嘻嘻道:“这回还能猜中吗?”
李明玙艰难地轻声问道:“物?”
姬云绮生气了,这她还如何作弊啊,淦!
她气鼓鼓的:“怎的这都能猜对?”
李明玙终于缓过来,听着她那语气,猜测她又似愤怒的小鸟,气到炸毛,挺可爱的。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就说与你一样,也有点天赋异禀吧。”
姬云绮怒目瞪他:“还敢笑话我,我一会就让你哭!”
左右也是要被她玩哭地,李明玙轻声骂她:“说得好像你会不让我哭似地。”
姬云绮睨他:“哟,还敢顶嘴呢。”
李明玙许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半点不怕她,又轻笑一声。
姬云绮转眼瞧着几个罐子,心中一动,笑眯眯道:“哥哥来选一个数字呀,这里有三个罐子,你选哪个就用哪个。”
李明玙心道,他选哪个不都是她能随意换的吗?他又看不见。
但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于是紧张兮兮的:“就二吧。”
果然,姬云绮就是欺负他看不见,她笑嘻嘻道:“恭喜哥哥,今日娇花要用蜂蜜喂游隼!”
李明玙无奈道:“就知道欺负我。”
姬云绮俯身亲他嘴角一下,笑嘻嘻道:“不,我是让你舒服到哭。”
然后她拿起一个木勺子搅拌一下蜂蜜。
李明玙听着那声音,渐渐地又紧张起来。
他感觉到一点凉凉的又粘稠的蜂蜜被她滴落在身上,突然一触到皮肤,他被凉得猛地一颤。
然后他又感觉到这个登徒子用木勺来给他涂抹,他又感到一些痒意。
身子再次发颤:“呜。”
他感觉到那黏糊糊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涂抹在他的喉结,胸膛,心脏,然后到腹部以及肚脐。
他再次抿紧唇,心里骂她欺负人,专往他难以忍受的地方折腾。
忽然他觉得嘴唇也被她用指尖一点,沾上一点蜂蜜。
然后她的手指递到他的唇边,让他的舌尖也尝到一点甜。
姬云绮调笑他:“这是娇花自己的甜味,你尝尝甜不甜?”
李明玙忍不住想骂她欺负人,但舌尖因她的手指而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几声。
直到他无奈,忍着无颜见人的羞涩把她手指上的蜜汁给吃掉,这个坏蛋才退开手指。
但很快,他又感觉这个坏蛋用舌尖从他的喉结开始欺负他。
姬云绮的舌尖尝到那很香甜的蜂蜜,似极了在娇花里吸取蜜汁。
她缓慢又仔细地尝着甜酱,渐渐地感觉那接t触到的皮肤又在细细地发颤。
她把这处的蜜汁吃完,还不忘启齿叼住喉结玩弄一番。
“呜。”李明玙被刺激得张开手指揪住绑在榻上的一截红绸。
然后他感觉到锁骨又被一点温热的东西扫过,他猛地一抖,呼吸一促,差点又传出一声咽呜,他及时抿紧嘴唇。
他的身体一直难忍地发着颤,他那敏锐的触感一直随着姬云绮移动地方向而去。
他感觉这个坏蛋每吃一处就要印下一个齿印才离开。
他如何都想不到,从前那般可爱似雀儿的青梅怎会变得如此恶趣味,满脑子是折磨他的法子。
忽然,他觉得心脏上方那处一疼,似被她寻到了生产蜜汁的果子一样。
这下他真的忍不住了:“啊!”
他的胸膛向上一挺,似是想躲过痛意,但又恰巧把自己送上给这只很坏的游隼,一只欺负娇花的游隼。
如此大的刺激,他开始隐隐传出泣音。
但嘴馋的游隼哪会好心地放过他,她又往心脏处印下一个齿印,这才转移地方。
姬云绮把他胸膛两边的蜜汁吃干净,然后似追随猎物的猛禽一样,随着蜂蜜一点一点地往下吃下去。
接触到腹部时,李明玙已经开始忍不住哭。
李明玙的腹部肌肉快速收缩,一鼓一鼓地颤动,唇边也忍不住发出细细的泣音。
手里揪住红绸挣扎得更用力了,没有受伤的那条腿也支起来,足趾不断地绷紧抓着褥子。
“啊,鹘鹘,放过我!呜。”忽然他被逼得忍不住一声求饶。
因为他的肚脐被碰触了。
他的腹部第一次感到这种触感,太难受了。
他挣扎得越发厉害,手里直接扯住红绸用力上移,手指都用力到露出手筋,甚至在发抖。
姬云绮也是第一次尝试触碰他这里,看他的反应,一时觉得新奇。
她把这处的蜂蜜吃完,擡头看一眼娇花美人。
只见他双手被缚在头顶,不断地用力挣扎,脸颊绯红,眼睛上的红绸也渐渐染湿。
她一时看呆了,好美味的娇花,都哄到他答应了,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姬云绮拿过木勺再次把蜂蜜抹到他的肚脐。
李明玙感觉到她的动作,忙求饶:“鹘鹘,别欺负我,你,你亲亲我。”
姬云绮笑嘻嘻道:“我一会再满足你,如今先喂饱养你的游隼啊!”
她放下木勺。
双手掐住他的腰不让他逃,俯身用舌尖再次舔去蜂蜜。
她动作时轻时重,甚至还会细细地印下齿印。
李明玙无法逃脱,只能受着这过分的刺激,他只能被欺负得发颤越来越明显,然后哭出来。
姬云绮擡起头来,舔一下自己唇上残留的甜味,眼睛盯着他唇上沾着的一点蜂蜜。
她探过身子,一手掐住他下巴,贪婪地吻上去寻找那一点甜。
李明玙见她终于良心发现,仰起头来引诱她不再去注意到其他地方。
他一边抽泣一边任她索取,直到蜂蜜完全食用完,他也被窒息感逼得连连摇头求饶。
姬云绮一脸满足地亲一下他的脸颊。
李明玙带着哭腔道:“你快放开我,你抱抱我。”
姬云绮已经餍足,于是很好心地解开他的手,然后抱他起来。
李明玙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埋头哭得一抽一抽的。
姬云绮一手抱他,一手给他抚着背顺气。
心里还在回味,好甜啊,太好吃了!
等了许久,李明玙才安静下来。
她拉过他的手,给他揉一下手腕,他挣扎间被红绸磨出来的红痕。
她好奇地问道:“你是难受吗?第一回见你被亲哭会哭得如此惨。”
李明玙缓缓摇了摇头:“就是,太刺激了,一时没受住,而且,太羞耻了,我似个任你宰割的盘中餐。”
姬云绮笑嘻嘻道:“可不是盘中餐吗?太好吃了,哥哥你知道你有多香甜吗?”
李明玙擦拭一下从绸带滑落的眼泪,控诉她:“你这欺负人的法子,真是出其不意,别的罐子还有什么?”
姬云绮拿过罐子,手指沾上一点,递到他唇边:“奶糕和果酱,尝尝这橘子酱。”
李明玙探出舌尖一点。
“好吃吗?拿来拌包子还挺好吃的。”姬云绮问道。
酸酸甜甜的,的确开胃,李明玙道:“挺好吃的。”
姬云绮笑嘻嘻道:“好的,下回用这个喂我。”
李明玙一噎,一脸委屈地骂她:“坏蛋。”
*
安逸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距离柳之弘生辰宴的前两日。
侍女匆匆来报,喜道:“女郎,王爷他们来了,还带来了赈灾物资!”
姬云绮一楞,鲤鱼打挺一样坐起来:“终于来啦!”
她看一眼李明玙:“一起出去吗?他们应该到宅院了。”
家人来了,怎能不去,李明玙赶紧道:“去的。”
姬云绮背着他来到宅院前厅,果然一家人整整齐齐在这里。
王妃看见她,快步走来:“我的好闺女,被诓来干这吃力活,快让我瞧瞧可有受伤?有没有瘦了?”
“没有,好着呢!”姬云绮笑眯眯道。
王妃又看向李明玙,惊道:“明玙伤得如此重吗?”
李明玙微笑道:“快要痊愈了。”
王妃放下心,笑道:“那就好,等去南疆,你这身子要用什么药材调理都应有尽有。”
姬云绮道:“你们来得如此忽然,我赶紧让侍女收拾房间给你们。”
王妃道:“后天就启程了,随便铺个床就成了。”
闻言,姬云绮喜道:“要回家啦?”
“是呀,拖太久了,你也等不及了吧?”王妃掐一下她的脸。
*
赈灾物资一到,家家户户欢声笑语,因为朝廷还免了他们今年的赋税。
今日柳府热闹非凡,柳老爷生辰,还特意拿后院母鸡生的鸡蛋派给百姓,一时间,门外闹哄哄的,都挤着要领取鸡蛋沾沾喜。
靳知州与知县也送礼来。
宴会还未开始,两人轻车熟路来到后院找到柳之弘,还见到姬云绮他们一大家子。
柳之弘接过礼物递给家丁,笑道:“多谢两位,这回又是叛贼,又是水患的,辛苦你们了。”
知县一拱手,谦虚道:“哪里,多得你家这几位远房亲友帮忙。”
柳之弘点头笑道:“的确,难怪圣上选择诓你们三个过来,没有选择派别的官来,还是你们这些打过仗的厉害啊。”
闻言,靳知州和知县齐齐一楞:“圣上派来的?”
反正救了他们的命,已经是牢固的己方势力之人,无须隐瞒身份了。
柳之弘笑道:“是啊,这位可是南昭郡主啊,那位是她的二哥,这位则是她的夫君,都是能力卓越的年轻人,便宜你俩了。”
知州知县赶紧一拱手:“多谢三位相助,还救我们命,你们放心,往后你们在临安的生意,我们一定注意点看着,定不会让人给欺负。”
姬云绮笑道:“不必言谢,反正也是顺便。”
*
出发回南疆的前一日,姬云绮特意去看一眼碧芳村的仓库情况。
工匠们正在忙碌拆着房屋。
村长今日不坐在村口了,跑来看热闹:“哟,贵人是租了此处吗?”
姬云绮转头看他:“是呀,这地势特别好,我打算租来建仓库了。”
村长恍然大悟道:“难怪阿梨两爷孙如此高兴地进城定居了,阿梨还进了柳家女子学堂去学手艺,原来是你这位心善大方的贵人租下的。”
姬云绮挠一挠嘴角:“机缘巧合罢了,正巧他们的房屋太过破旧,不如换去更方便的地方。”
村长笑眯眯道:“既然是你的,为报你们除贼保我们命之恩,我号召村民给你们照顾着些。”
又一个惊喜砸下来,姬云绮喜道:“那太好了,多谢。”
看过仓库拆卸没问题,这边往后有外祖父的柳府人帮忙监工,便也放心了。
姬云绮脚步轻快地去豆花铺子接李明玙。
豆花娘子两夫妻正与他聊得欢。
李明玙问道:“你们往后都定居这里了吧?”
豆花娘子喜悦道:“是呀,我夫君的活也做完了,往后就只做一位豆花郎了。”
姬云绮坐下,吃下一口豆花:“娘子的手艺真好,往后有缘才能再吃到你的豆花了。”
“没事,下回你来了,我免费给你吃个够。”豆花娘子笑道。
姬云绮侧身抱住李明玙的手臂,一指他:“那我替他先谢过你,主要是他爱吃。”
豆花娘子看一眼他们这对恩爱夫妻,笑道:“一样,难得遇见有缘人,都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