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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1丶

容家的老宅依旧是肃穆端正的,要是用来形容人的话。

这就是位祖上就是权贵的家族,所以现在也像是个古板正经的商人。

他会始终坐在楠木椅子上,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只是神色漠然的盯着你瞧。

沈嘉烬有时候也想,这还真是像容铮啊。

容铮说不定就是这个老宅的投生。

因为容铮就是这样的,而且他的气质还带着点危险。

如果有一点的威胁来临,这个男人不会给对手一点准备,会马上动身撕破对手的咽喉。

所以说这样的人,即便是在灯红酒绿,华客满座也带着点格格不入。

因为特殊,因为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更强,也许是因为不够强。

然而,却有人说沈嘉烬比容铮更格格不入。

青年手中握着高脚杯,里面的殷红红酒挂杯晕色。

像是潮汐打在岸上,迎来片刻的风。

同时灯光打下,甚至睫毛都像是挂上了露珠,闪闪发光,也像是珍珠。

容宋强迫自己挪开目光,他们此刻在二楼上。

向下看,就见容铮含笑的面对行内老狐狸。

从容又带着掌控,每一分都像是他算计好的一样。

在这肃穆的老宅,这场宴会又些意外,容铮这样更是。

容宋只能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看他,真可怕。容铮就是这样,只要他想,他总是能够做到的。”

似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酸溜溜,沈嘉烬眼尾看了下容宋。

灯光从不曾偏袒任何人,此时也同样的洒落在容宋的身上。

对方年轻的容貌,还带着点青涩,大概想要长成容铮那样,还要些时间。

但最关键的是,两个人是不同的。

沈嘉烬只是缓缓收回视线,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倚在栏杆上。

也不打算回答容宋。

在他看来,这只是少年人仍旧没有长大的叛逆。

虽然对于容宋来说这叛逆期太长了。

可容宋见想要听见声音却迟迟不回答,于是心头便有些烦躁。

他将空杯子在家中侍者托盘上换了一整瓶。

“这样不是很雅观。”沈嘉烬不在乎他说什么,但到底这里还很安静,他不想看少年人自己emo闹出太大的动静,“你们容家是东道主,事关脸面。”

“脸面?”

容宋拎着酒瓶反问,“一个最不在乎脸面的人,在对我谈起脸面?”

“容宋。”沈嘉烬缓声,“你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沈嘉烬,你现在是在对我说教吗?”容宋盯着青年看,他总觉像沈嘉烬这样的人,应该什么都懂,他的见识和胸怀总是让人自行惭愧。

但即便如此,他又有什么资格对他说教呢?

“你以什么身份?我嫂子吗?”

说完这句话,他甚至笑了起来。

“你和容铮,始终让人看不明白。以前是,现在依旧是。”

容宋:“你原谅他了吗?仅仅是他说他错了,说他不会再那样做了,说他记起以前的事情了,说他后悔了就可以了吗。凭什么?沈嘉烬,你那么聪明,但在我看来却简直蠢的要死。要是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甚至要去砍断他的手脚,来让他偿还对我的亏欠。

而你,只是轻飘飘的疏远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在他的怀里。”

年轻人的目光带着疯狂,点点的猩红给沈嘉烬一种他就要哭出来的错觉。

沈嘉烬依旧没什么反应,他与容宋本就是没什么关系的。

方才也只是看在沈容两家有些生意合作,才出言。

既然对方没有要接受的意思,做什么自作多情。

可就是他这样不在乎的态度令年轻人本就不甘的心变得更加苦涩,他对沈嘉烬说:“你又不说话。我最讨厌你这点,你什么都不说,别人欺负你你也不说话。所以…”声音变得很是缓慢清浅,有点在嘈杂的宴会,悠扬的乐声中渐渐失去清晰,“所以,我才会同情你。但为什么,你一次回应都没有…”

“容宋。”

沈嘉烬却在这样的环境中听清了他的话。

这样细小的声音被对方听到,年轻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希望还有期待,他就像是知道自己或许有着希望。

也或许即将被天神青睐。

他一瞬不眨的盯着眼前的青年。

这几年,从第一次见沈嘉烬,对方的变化似乎真的不多。

他还记得,也是这栋宅子,他看见对方。

冷白的皮肤,藏着星河的桃花眼,似有似无的山茶花香。

以及让人貌似见到神使的错觉。

这栋宅子会吃人,它容不下干净。

而沈嘉烬就是它最容不下的那种类型。

所以容铮带着对方回来,打得是什么算计,他几乎是第一眼就明白了。

“你也是恨他的对吧。”容宋这样说着,“你那时候眼睛看不见,都救下了我们,而他却恩将仇报。没有人是不恨的吧。”

但他似乎真的想错了一件事,沈嘉烬的程序满是理智。

像是年长的学长,也像是看小辈的长辈。

沈嘉烬目光平静包容,一瞬间似乎什么都说了一般。

容宋顿时有些崩溃,“你看现在,他还好好的,在那里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他是豪门的继承人,是业界的翘楚,是高高在上的权贵。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得到报应。你凭什么无动于衷,沈嘉烬,算是我求你,你该恨他的。”

是的,无论是谁都会这样认为。

沈嘉烬该去恨容铮的,这甚至是理所应当的。

可在年轻人心中念经一样的祈祷之后,青年从容的将酒杯碰在唇上,喝掉。

“我谁也没恨过。”

“而容铮也从来没有完好无损过。你认为他断手断脚,失去一切的财产,权利就该是他的报应吗?”沈嘉烬的目光落在楼下的容铮身上。

今晚对方身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袖口十分精致,是一株山茶花的图案。

而领带夹一样低奢,用着一样的造型。

他的身材结实而高大,西装很好的将对方身材的优势表现出来。

说他是天之骄子,没有人会有意见。

“你觉得他快乐吗?”沈嘉烬说,“你觉得他记不记得他曾经一无所有的样子。”

“可那只是个误会,现在他不还是应有尽有,包括你。他再一次拥有了你。”容宋有些咬牙切齿。

他同容铮一直在较劲,或者说所有人都说他不如容铮,这辈子只能作为容铮弟弟而已。

不甘心,想要证明自己,却没有任何机会。

“而且他的运气那么好,无论怎样最后还是有利于他。你不就是吗?当初并不是单纯只是你们两个人而已,我呢?为什么始终没有我的存在?”

“他不会在乎我说过周天骐不是你,你也从不曾在意当年一起救出的是两个人。不仅仅有容铮,还有我…”容宋有点难过,他后来也总是在想,容铮总是比他抢先一步。

出生也是,再一次遇见沈嘉烬也是。

“所以呢,那你认出了我了吗?”沈嘉烬将空酒杯伸手拿过容宋手中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我和容铮在一起五年,他对我如何你看在眼里。如果算上你们这些人的探究,其实我和容铮的相处时间和你们也没差什么。他认不出,你不也一样。”

容宋的脸色因为沈嘉烬的这一句话瞬间无比苍白。

“不是这样的…”

“容铮,是个出色的商人。”沈嘉烬目光平静,语气从容,这一瞬间容宋感觉他在以一种商品待价而沽来评价容铮,“如果当年的事情放在你的身上,你是否会等到容家查明真相,或者是释怀后重新回到容家呢?我不好去做评价,但你自己心里是对自己了解的。”

“我不明白,你在不满什么。容铮从头到尾也没有对不起你,他对不起的只是我而已。所以你在为我感同身受吗?可既然为我感同身受,那么以前的你做了什么?容宋,你在不断的骚扰我,在对自己过分自信到了自负的地步,你在喝酒,玩乐,你在荒废度日。你没去做你认为你该得到的事情,所以凭什么就去嫉妒他人。你的起点并不低,你有这个条件,一切都只是你的选择而已。”

“熟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回头。因为选择我已经做出来,没有后悔的时间给我。”

“可你,为了他回头了…”

容宋一种要哭不哭的表情。

然后沈嘉烬笑了,是谦和的,是包容的,他问他:“那要不要打断他的手脚,再让你们容家破产呢?你知道的,我是沈家真正的控股人,我有这个能力。”

青年从来没有变过,可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容宋看着沈嘉烬,现在对方也是这个圈子里的高层。

这场宴会,不是对方被容铮拥进来的。

而是容家也不得不低头,把人请进来的。

“容宋。”沈嘉烬说,“这是我和他之间事。和你无关,别太在意,你甚至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然后顺着沈嘉烬的视线,容宋看到了容铮感受到目光也看过来。

“报应,报应是最可笑的东西。你说的报应我并不觉得适合他。”沈嘉烬说着,凑近他,“我从来没有回头,而他回头了。”

然后容宋就见到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凑近了他,很轻的一种触感落在了他的唇上。

软软凉凉的触感,像是冰淇淋也像是冬日落下的一片雪花。

不管是什么,都带着一阵清凉钻进心底,让心脏跟着颤动不已。

容宋的眼睛睁大!

怎么可能!

他的头脑宕机,只在一片山茶花香中,皮肤都染上了红色。

但他又看到漂亮的青年马上离开了他,然后带着笑意的看着楼下。

他唇角的笑意,终于退却往日的从容谦和带上了恶作剧的模样。

沈嘉烬说:“你看,他还骗我说他并没有回头。”

再一次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容铮,容宋沈默而表情覆杂。

容铮是多么强势的人,想要的东西就要紧紧握在手中。

然而面对自己的弟弟和心上人在接吻,他分明看到了,分明是在意的。

却…

容宋扬起笑容,眼角带着些潮湿。

容铮却只能在短暂僵硬后,垂下头,假装不在意。

重新回到推杯换盏中。

他高大的背影,就像是在夜晚拉长的怪物身影。

带着战损的伤痕,血腥,还有无人言说的孤寂。

没有回头的,只有沈嘉烬。

是的,因为他没有重蹈覆辙。

2丶

宴会进行了一半,悠扬的乐声在宴会厅内回荡的十分悦耳。

容宋悄悄看了眼不远处的沈嘉烬。

对方身穿着和容铮差不多的同款西装,只是没有一点的装饰。

但这人压根就不需要装饰,就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万众瞩目了。

容宋说他格格不入,是因为以前无论在哪里,对方都干净的像个异类。

但这一刻,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中,对方的游刃有馀才给他一种定义。

他方才不仅仅是在评价容铮,他还在评价他自己。

他与容铮,其实是一样的人。

只要他想要,就一定会得到。

然后容宋就眼睁睁看着业内的老狐狸在沈嘉烬这儿,或是得意,或是碰壁。

他无论是什么都能适应的很快。

这是天赋。

然后——

“小沈先生。”

容图在一种的老狐狸中走出来,他的模样依旧是从容的,连半点曾经与沈嘉烬发生不快的尴尬都没有。

沈嘉烬也同样如此,他将酒杯轻轻的碰在对方的酒杯上:“容先生。”

青年的一贯从容便是容图都觉得可怕。

于是有些感叹:“真是想不到,最后见到小沈先生会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想不到。”沈嘉烬笑着回他,“我和沈先生长得很像,不是吗?”

容图想起来沈氏公司的那位鸠占鹊巢那么久的沈霆,目光沈了沈。

当年的事,一直有阻力他们查清。

他们碰了硬钉子,所以容图决定顺着对方的意思,选择了周天骐。

“你很优秀。”容图说,“却也是个怪物。”

然而容图却只能看着这只表面无比漂亮的怪物被他的儿子拥在怀里。

饲养一只怪物要付出什么?

其实其他的都无妨,最关键的一点是,你永远不知道是你在饲养怪物还是怪物偷偷的饲养你。

“如果我说对不起,是不是晚了。”容图这样问,但依旧接着说,“我们欠你一句对不起。”

“…没关系。”沈嘉烬越过容图,看见了容铮的脸。

对方在灯光的那边,明亮的灯光下,却脸色朦胧。

沈嘉烬说:“我从来不认为你们对不起我。”

“所以,你要我们同样认为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吗?”容图苦笑了一声。

这些日子,容家被沈嘉烬逼得节节败退。

但是…

容图回过身,看了一眼在那边的容铮。

“是你养的好狗。”

容铮没有阻止,甚至还在推波助澜。

不过该怎么说,是沈嘉烬心软还是容铮的野心不小呢。

从容家的产业分出的容铮依旧经营的风声水起。

“容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只是单纯的商业关系。我从来就没有恨过谁,而他,大概也是一样的吧。”

3丶

容图很早就知道,他们带给容铮的伤痕,是抚平不了的。

在上层圈子里,容铮的存在稍微有些尴尬。

因为这个人见过他们所有的卑劣面孔。

在容铮年少的那场误会里,关于人性,关于未来,关于权贵中的一切都被他们收入眼底。

容图深吸一口气,是他们当初不够谨慎,才会让本该存在的信任变得岌岌可危。

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容铮与沈嘉烬是相似的。

他们都知道自己本该存在的位置,却也真的无能为力,然后被逼迫成长后变了另一种性情。

老宅内的家宴,菜色齐全。

宋谨兰偷眼看了看容图,紧接着说:“今天难得都聚在一起,不如先碰一杯?”

容宋还是按照以前在老宅的位置,坐在沈嘉烬的身边。

青年身上带着一股山茶花香,神色平静,倒是很给面子的举起酒杯。

“干杯。”他目光清浅,笑容恬淡。

就和以前在老宅的一样的态度,然而却让容宋心中一跳一跳。

如果是以前的沈嘉烬,依旧会选择这样的举动,不过得到的结果大概是容铮的冷眼旁观,宋谨兰的冷嘲热讽,还有容家两位当家人的暗自试探。

但今日,宋谨兰听后,表情一顿,带着些许的尴尬将酒杯超前和沈嘉烬的碰了碰。

容铮垂眼,慢慢将盘子里的牛排切好,然后不动声色的微微起身,越过桌子与沈嘉烬面前的那份调换。

“我们,都是一家人。嘉烬,以前是阿姨狭隘了。”宋谨兰笑着看了眼沈嘉烬,餐桌的灯光将青年冷白的皮肤照亮,像是一颗珠圆玉润的珍珠。

宋谨兰现在的心情可谓是覆杂无比。

他嫌弃怨恨沈嘉烬将容铮带上这条路,百般阻挠后终于将人赶走。

结果却发现,正主压根就不是沈嘉烬。

然后面对正主的周天骐,他们亲身感受到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有些感慨,甚至在想,如果依旧是沈嘉烬会更好吧。

就像是婆媳关系,最开始遇见的好儿媳恶婆婆百般挑剔,结果恶人自有恶人磨。

即便后悔,一切都已经回不去原来的模样。

沈嘉烬的五年,是被欺骗的五年。

也是他们错怪的五年。

但是宋谨兰咬了咬牙:“嘉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最近是不是在接手沈家上...”

容老爷子咳了一声,示意宋谨兰不应该说得那样露骨。

但青年抿了一口红酒,拿起刀叉尝了一块牛肉说:“我们什么时候是一家人了?容夫人,虽然沈家嫡系只有我了,可不是什么亲戚都可以收留的。”

“你...”宋谨兰站起身,有些气愤的指着沈嘉烬,“沈嘉烬,我们都退步了!以前阿铮便不是真的喜欢你,现在跟你在一起还是要被上层圈子指指点点,你就不知道见好就收吗!”

“阶级不同时,我接受了五年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与羞辱为难。现在阶级相同了,他们还要碍于我的面子指点两声也是偷偷摸摸的,于是这些便在容夫人这里算是羞辱了吗?”沈嘉烬将牛肉嚼干净,然后 放下刀叉,双手交叠支起下颚。

这颗珍珠向来是温润的。

但容宋就在他的旁边,看着青年的侧脸。

从始至终,沈嘉烬身上的一个特点都没有变过。

这是一个情绪稳定,总是带着冷风雪意的人。

说多了,以前的隐忍都是对方程序的指令。

现下不符合指令的先行条件,身价金还会忍下去吗?

他见对方鸦羽睫毛淡淡遮挡住眉眼中的雪意。

很是从容平静的说:“可是我和容铮本来就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宋谨兰睁大眼睛,满是不敢置信,“怎么会没有关系!阿铮他每日都不回来和你厮混。你的全身上下都是阿铮为你打点的吧。就是这份牛排也是阿铮为你切的。没有关系,这叫没有关系?沈嘉烬,你以前最起码还有个关于敢作敢当的优点,现在真是没有一点让人看得上的!”

作为母亲,宋谨兰为了儿子不被承认而不甘。

作为集团夫人,她为了对方落井下石而气愤。

然而青年就像那岭上的积雪,一点神情都不变,然后笑着说:“你的儿子和我已经结束了。如果愿意承认,比起情人,我们的关系用炮.友来形容更加贴切。所以,容夫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你在我面前发什么疯。”

青年一挑眉,眉眼中的冷冰雪意更浓了些。

直直朝着宋谨兰看过去,竟然一时震得对方身体发僵,难以开口。

而闻言的容图和荣老爷子也都是面色发白。

即便容铮另起炉竈,脱离容家自己带领了另一个集团。

可就算他们分家,容铮也是他们家的孩子。

这般卑微,这般疯狂,他们接受容铮和沈嘉烬狼狈为奸,接受孩子的背叛。

可...

真相却是容铮在做人家可有可无的狗。

容图的喉咙滑动,方才在宴会上,他对沈嘉烬说这是他的狗,却也只是讽刺而已。

但现在竟然是真的...

就像是在给他的脸上甩了两巴掌,甚至伸出带着泥泞的鞋子狠狠地在脸上碾了两脚。

“沈嘉烬!”容图也难以忍受,手掌拍在餐桌上,让餐盘跟着一震。

沈嘉烬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儿,表情上的浅淡笑意变淡些:“容先生,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容家投上这个项目,向沈家求援,我同意了,所以才走进了容家。今日是你们请我而来,不是为了同你们扯东扯西,更不是听你们摔桌砸碗的。”

4丶

沈嘉烬如今在b城占据着大部分人的命脉。

容宋只能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父亲,爷爷惨白着脸,眼不见心不烦的离开餐桌。

“你要去赛车吗?”不知缘何,容宋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整个餐桌上留下来的就只有沈嘉烬丶容铮和他三个人而已。

容铮听后向他望来一眼。

可他不在乎容铮的目光。

“我记得你以前是喜欢的。”他记得自己将他带走,车子开的飞快,对方眼底带着淡淡愉悦。

“不喜欢。”沈嘉烬却这样回答,“我不喜欢这么刺激的东西。”

他将盘子里的牛肉吃了大半。

“那...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些别的。你记得吗你背着我走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衣服上的电竞logo。后来你也去打电竞了,我们一起去吧。”容宋的手心汗湿很是紧张。

也许是那个吻,容宋心底的野望无限的增长。

既然容铮只是个炮.友,那他为什么就不可以争取一下那个位置。

说不定沈嘉烬就是想要再狠狠报覆一下容铮呢?

别样的刺激,让容宋等待的心情更加紧张。

容铮原本带着苦涩的心,竟然也变得平静下来。

如果说原本容宋还算有机会,这番话说出口就是在自寻死路。

果然,对方说:“你认为你没有机会过吗?”

“什么?”容宋一楞。

沈嘉烬站起身:“你甚至记得我衣服上的logo,你早就认出了我。但你把我当做什么?救命恩人吗?你有一点回报我的东西吗?是你喜欢的人嘛?你同容铮争抢过吗?”

“叛逆期太长了,你哥纵有千般不是,总归是要比你在同处叛逆期收获的多。容宋,别把自己想的太好。如果你够好,我此刻就不会还和你哥纠缠不清。救命之恩,没有回报,心生爱慕,却只等兄长丢弃才敢说出口。既没有责任道德,也没有担当勇气,你是怎么敢当着我和你哥的面说出口的。”

沈嘉烬拿起西装外套,将椅子推回去,然后越过容宋朝着门口走去。

期间容铮也跟着起身,他们一齐越过容宋。

馥郁的山茶花香与似有似无的松木香前后侵入他的鼻腔。

容宋的肚子顿时翻江倒海的疼,疼到他有些想要呕出来。

他想,其实说容铮和沈嘉烬有缘分,还不如说是他容宋更加有缘分。

从一开始,最先对沈追函口中的嘉嘉感兴趣的是他。

看到救命恩人特征的是他。

最有能力从容铮五年欺骗中带走沈嘉烬的也是他。

原本,这折相互救赎的绝美童话就该是他和沈嘉烬。

对方是他久别重逢的救命恩人,自己是他在负心人泥潭中伸出来的一双手。

原本就该是这样的发展,天时地利人和。

比容铮更加有优势的是他容宋。

最先察觉沈嘉烬困境的是他...

本来应该是他...

可是,兜兜转转。

青年的眼中依旧是冷雪霜寒,自己也只能反覆后悔,这个人是他的嫂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都到了番外了。居然还有人雷嘉嘉床弱,雷攻被叫老婆。

是我没提前说嘛?

哪有那么多雷可排的,看个三四章基本就能看出来了吧。

番外了,估计看盗补番外的也有好多。

别让我知道,我小心眼儿,雷这雷那也别让我看到。

吃饭却打厨子,真的恶心。我写主攻完全是我自己xp写文,别让我丧失对自己xp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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