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家虽然不是富商之流,但也是世代书香门第,在S市一向受人赞誉。
桑家对她更是精心培养,砸了无数资源,就是为了能有个好前途帮衬着家族。
当初她被陆修礼选中要和陆修年联姻时,她的地位更是被捧上一层楼。
她和陆修年婚讯的婚讯官宣时,桑家大喜过望,本以为能就此一飞冲天。
结果却在最后一步被狠狠摔下高楼,桑宁婚礼现场被退婚的消息就传遍了S市。
被退婚的丑闻曝光,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她试图买通媒体压热搜。
可是陆修年却像是要将她打入深渊,源源不断施压,任凭两人婚礼现场悔婚的丑闻满天飞。
惹怒了陆家,桑家为了自保已经开始计划要和她划清界限。
她不得不放手一搏。
陆修年冷眼盯着眼前的女人,一步一步逼近,下一秒他挑起女人的下巴,冷笑一声,“桑宁,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她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勾起,就听见他来自地狱的警告。
桑宁的脸徒然变得惨白,却强撑着镇定,“那我们走着看啊,反正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我怕什么?”
求陆修年不为所动,挑着女人下巴的手向下游走。
下一秒,一股窒息感侵染,陆修年掐着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那更好了,死人的嘴最严实了。”
察觉到陆修年眼里闪过的杀意,她拍打着掐住自己的大手,艰难的发出一声哀求,“陆修年…放开。”
“陆修年!”一声怒吼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头看去,陆修礼就站在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哥,我…”
手上的力道松开,桑宁抓住机会甩开他,拼命呼吸新鲜空气给窒息的心脏供氧。
陆修礼揪住他的衣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你还想杀人是吗!”怒气直冲大脑,将陆修年扔进屋子里。
桑宁缓过神看向兄弟两个人,冷笑着,“陆修年,你就是个屁,我们走着瞧。”眼里全是嘲讽。
陆修年神情阴郁,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笑话。
自从和季司宴官宣之后,两个人经常黏在一起,她甚至正大光明赖在他的办公室。
季氏的员工也都知道她,没人敢拦。
在温窈看来,虽然季司宴是个利益至上的资本家,但是至少和他待在一起她不会觉得压抑窒息。
两个人在达成一致协议后,季司宴也说到做到,每周为她针灸调理。
而温窈的情况也大有好转,起初她拿筷子吃饭都有些困难,现在已经能握笔写一些简单的字,画一些简单的图。
季司宴贴心为她在办公室的另一边准备了一个办公桌。
两个人经常待在一起,却互不干涉,温窈时常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知道季司宴对她的观察入微。
一阵敲门声响,季司宴的助理推门而入,“季总,陆氏的陆总来了。”
季司宴下意识看向对面,温窈专注着平板里的时装大秀,时不时还皱眉喃喃自语。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将她的呢喃尽收。
“M国,下月…服装艺术设计大赛……啧,还要出国。”
轻敲两声桌子,温窈抬头,就看见季司宴眉眼带笑正看着他。
“怎么了?”
“有人来找你了。”
温窈有些头疼,扶额低头,拿起手机才看见十几条未接电话。
“烦人。”
思考了一下,她嘴角微勾,心生一计。
下一秒,她将身上的衬衫领口解开露出小片春光,又在脖颈和锁骨上掐出几处暧昧的红痕。
季司宴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下意识低头克制自己莫名燃起的一股欲望。
殊不知他的耳朵已经染上绯红。
温窈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堂堂季氏的继承人,纵横商场这么久,居然还这么纯情。
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走到季司宴面前,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总觉得这些痕迹还是男朋友留下的更有意义呢。”
季司宴抬眸,温窈眼神里情欲像猛兽一样朝他扑来,迅速移开视线,强压心里被挑起的欲火。
温窈贴近他被烫熟的耳边,轻轻吹气,“季先生,平时那么禁欲,没想到这么纯情啊。”
挑衅的语气让季司宴有些不爽,他不再克制,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四目相对。
就在两人的距离快要负值时,温窈一个下蹲闪身躲开他要落下的吻。
“季先生,我们的协议可不包括这些哦。”
被耍的季司宴非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有些沉浸在她的戏耍挑逗里。
这种无法掌控,欲罢不能的感觉是他第一次体验到,却贪心的开始想下一次了。
季司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的欲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向的冷静自持。
看出他没有生气,她稍稍松了口气,季司宴看着她不说话时,她狠狠地为自己的一时兴起捏了一把汗。
“走吧,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