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控制着鹦鹉分身落到王刚他们身后不远处,打算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刚飞到附近就听到黄毛说了一句话。
“刚哥,看来他们在这边搞监视啊,那我们怎么办?”
王刚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哼,既然他们在监视,那我们就来个出其不意。我看了看他们现在应该是盯着那个卖香油的店,等一会我们冲进去把卖香油的老板给抓了,到时候这功劳不就来了么。”
一旁的小胖连忙附和道:“刚哥说的对,到时候抓了这老板,说不准回去刚哥就成队长了。”
秦天无语的听着他们三个人的对话,心中不禁暗自摇头。这三个人都没搞清楚在监视哪一家店,就打算冲进去一阵乱抓。到时候破坏了姓曾的行动有他们好受的了,不过正好有人背锅了,秦天也不用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提醒他们了。
随后秦天就控制着鹦鹉分身飞向了那两家店旁边,看看能不能先确定好是哪一家店。鹦鹉扑棱着翅膀,快速地朝着目标飞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香油店附近。秦天控制着鹦鹉分身在香油店周围飞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角落。然而,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天心中疑惑,难道监视的不是这家香油店?他决定再去另一家店看看。鹦鹉再次振翅而起,朝着另一家店飞去。
鹦鹉分身来到了另一家卖衣服的地方,秦天控制着它仔细地看了起来。店铺里陈列着各种款式的衣物,顾客来来往往,一切看似平常。楼上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秦天心中思索着,难道是在这附近接头吗?
突然,秦天发现这个卖衣服的掌柜的送客户出来的时候经常往街道左右看看。这一异常的举动引起了秦天的警觉,那应该就是这一家了。只是秦天还不能确定这里到底是红党的联络点还是军统的。
秦天想了想,不管了,尽快想办法通知他们撤离吧,反正抗日的都是英雄。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各方势力虽然立场不同,但在抗击日寇这件事上,他们都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此时,王刚三人还在争论着该如何行动。
“刚哥,要不我们还是两家店都抓了吧,反正也不确定是哪一家。”黄毛提议道。
“抓两家的话就咱们三个,恐怕抓不过来吧。”王刚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小胖焦急地说。
走,要我说就是这家卖香油的,就算不是,咱们也可以说收到情报,这家卖香油的店内有红党的在接头。说完,王刚带着黄毛和小胖向香油店走去。
他们气势汹汹,脚步匆忙,心中满是立功的急切。此时的香油店内,老板正一如既往地忙碌着,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这时,对面监视的房间内传来了一句话,“咦,这不是王刚他们三个吗?他们来这边干什么?”曾凡此时正在椅子上眯着眼幻想,听到王刚他们在楼下,心里一颤,马上跑到窗户边往外看去。楼下的王刚三人还没到楼下呢,就开始掏枪了,径直冲向店内。
曾凡站在楼上愣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王刚三人朝着香油店气势汹汹地走去,心中想到,这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马上打了一个激灵,“王刚这样直接冲进去肯定会坏事啊!本来日川一墙给他的情报就是今天中午军统的特工会在服装店接头,他现在这样莽撞的冲进去谁还会在这里接头。”曾凡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喊道:“快!下去阻止他们!”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王刚、小胖和黄毛三人转眼间就来到了香油店。王刚一脚踹开门,那巨大的响声让店内的老板瞬间吓愣了。
“都不许动!”小胖用枪指着老板和店里的一些顾客,大声喝道。
老板惊恐地看着他们,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黄毛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老实点,我们得到情报,这里有红党在接头,抓紧老实交代。”
老板连忙摆手否认:“这位长官,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香油店啊,这些都是我的老顾客了,怎么可能会有红党呢。”
小胖在店里四处翻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来到王刚旁边低声嘀咕起来:“刚哥,啥也没有啊,会不会是情报有误?”
王刚看这情况也发现自已三人这是抓错了,只能无奈的让黄毛把老板先松开。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不好了起火了,起火了!”
“赶快来人救火啊。”
王刚听到呼喊声,立刻来到门口一看,原来是旁边的服装店着火了。他心中暗道不好,旁边的服装店才是那姓曾的目标。
王刚急忙转身,对着店内的小胖和黄毛喊道:“快,服装店着火了,可能有情况。”两人闻言,也赶紧跟着王刚冲向服装店。
原来,旁边的服装店在看到有人拿着枪冲到旁边香油店时,就知道这个接头点暴露了。店里的人赶快回到里面处理残留的文件,由于时间太紧,索性就一把火把里屋给烧了。
而此时的曾凡也带着人匆匆走来了。他立刻下令把服装店围起来,随后自已带头冲了进去。曾凡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接头的人肯定已经跑了。现在他只能祈求里面的文件能留下一些,不然日川少佐那边不好交代,自已搞不好还会受到严厉的责罚。
服装店的火势依然凶猛,曾凡和手下们在呛人的浓烟中艰难地搜索着。然而,除了被烧毁的物品和残垣断壁,他们什么也没有找到。不一会,曾凡灰头土脸地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这时,他看到香油店门口的王刚和黄毛、小胖。曾凡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咬牙切齿地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