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却依旧笑着,那笑容在张立新看来格外刺眼,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那行,等会人来了咱们再当面对峙吧。”随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对着李主任说:“主任,我这边还在盯着军统的人呢,马上就有眉目了,你看要不我先出去给下面的人交代一下?这事儿可不能因为这点小插曲就给耽搁了呀,万一那些军统的人趁机跑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丁副主任一听,眉头微微皱起,他接过话来说:“曾队长不用这么着急出去吧?等一会也不碍事。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你就这么走了,不太合适吧?”丁副主任心里对曾凡的这套说辞有些怀疑,总觉得他是想借机开溜,逃避即将到来的对质。
然而,就在这时,刚说完这句话,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下显得格外突兀,仿佛预示着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张立新赶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迅速打开了门。只见小五正焦急地在外面等着,一看到张立新,他便立刻凑到张立新耳旁,压低声音说道:“队长,我们来的时候被神秘人袭击了。黄尚那个家伙当场就死了。”
张立新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他猛地转过头来,眼神如利刃般刺向曾凡,大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弄的?我这边的人在运送那个贴传单的人来的时候被袭击了。”
丁副主任也连忙问道:“那个叫黄尚的呢?”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与担忧,毕竟这事儿发生得太过突然,而且明显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张立新脸色难看至极,他咬着牙说道:“被袭击后当场就死了。”此刻,他的心中满是愤怒与疑惑,一方面认定这事儿和曾凡脱不了干系,另一方面又在猜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这时,李主任却接过话来,他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想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道:“看来是一场误会啊,那曾队长你先去忙吧。别耽误了抓那些抗日分子。”
丁副主任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满是不满与愤懑,他冷哼了一声,带着张立新从李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丁副主任和张立新回到了丁副主任的办公室,一进屋,张立新就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吼道:“这肯定是曾凡搞的鬼,他就是想杀人灭口,不让那个贴传单的人来指证他。”
丁副主任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思索了片刻后说道:“立新,你先别激动,虽然这事儿看起来很像是曾凡干的,但我们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此时的秦天从丁副主任办公室回来后就趴在办公室桌子上打算眯一会。昨天晚上,他如同着了魔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对鹦鹉分身的研究之中,让他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一直熬到天亮。此刻,疲惫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刚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小会儿,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进来。”秦天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门被推开,王德发走了进来。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对着秦天说道:“秦哥,我刚刚看到丁副主任气势汹汹的带着张队长往李主任办公室去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秦天抬起头,双眼因为困倦而有些发红,他瞪了王德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别什么热闹都往上凑,到时候引火烧身了有你好受的。”
王德发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好奇嘛,看丁副主任这架势,这次肯定能扳回一把了。”
秦天漫不经心的重新趴回桌上,嘴里嘟囔着:“这可说不准,李主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那么好拿捏,也不会把南京站经营的这么好。”
随后,秦天强打起精神,看了看时间,对着王德发说:“今天的报纸送来了吧?给我拿一份来看看。”
王德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打趣的说道:“自从秦哥你上次被砸了脑袋就染上了看报纸的习惯,不会是砸的那一下给开窍了吧。”
秦天懒得理会他的调侃,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不懂啊,多了解一下报纸上的新闻才能在这个乱世下更好的生存下去。如今这世道,风云变幻,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只有时刻掌握各方动态,才能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王德发嬉笑的说:“得嘞秦哥,我去给你拿一份。”说着,便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王德发拿了一份报纸回来了,他将报纸递给秦天,笑嘻嘻地说:“秦哥,您的报纸来咯。”
天接过报纸,便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他轻轻翻开报纸,目光随意地在版面上扫视着,可刚打开报纸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新闻,那醒目的标题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上面写着:大日本帝国少将佐佐木桥将于明日在南京政府发表讲话。
秦天看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看来南京又要发生大事了,每次小鬼子一公开演讲就没有什么好事。
秦天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过往那些惨痛的画面,同胞们在鬼子的刺刀下苦苦挣扎,家园被无情地践踏。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而此时,他心中一动,正好自已的鹦鹉分身这次变异还没行动过,有了储存空间后一次性能携带50枚香瓜手雷,再加上变异后飞行速度变的更快了,往南京飞一趟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不如控制着鹦鹉分身往南京飞一趟看看能不能搞点破坏给小鬼子点惊喜。
紧接着,秦天就分出一丝意识,控制着鹦鹉分身往南京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