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忍住幼稚的斗了下嘴,随即才又将重点放在了眼下的状况。
“所以我们又困住了?”
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但是每次都是两人被困在一块这种经验真的挺让人感到好笑的。
“我们可能跟这种情况比较有缘吧。”
这种风趣的对话倒是让本来应该严肃的氛围越来越轻松。
司爵在这扎满了箭矢就当是刺猬一样的地面上,努力找了位置下了脚,总算是在这墓地之中好好地转了一圈,可惜依旧还是一无所获。
场面陷入了僵局。
更为可怕的是司爵竟然是连一点的头绪都没有,正常来讲,他无论如何都应该找到一些东西,可是这次他完全没有头绪,他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竹清平见他表情不对,也算是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安慰了句。“不用太过于担心了,反正现在时间很长。”
“也对。”
司爵直接摆烂了,他看向竹清平,一脸愉快,“再说我们还能光明正大腻在一块。”
这是竹清平没有想过的话,所以当他听到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无奈地望着对方,如同在看一个孩子。
不过他确实也是很想要和对方呆在一块也就对了。
如果换做以前,竹清平可能不会说实话,但是现在终于算是说清楚了,所以他就很想要直言坦率地承认。“嗯,确实。”
司爵被他这坦白的模样搞得有点怔愣,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竹清平竟然真的会对他如此坦白的说明自己的情感,因为在司爵看来,竹清平从来都是克制的,正因为克制,所以感情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
当时在秘境的时候,即便他们天天呆在一块,有时候所做的事情也是足够的亲密,但是有些时候司爵总觉得自己没有走入过他的心里。
但是现在司爵整个人松了一口气,他好像真的走进了竹清平的心中,而这个事实令他感到极度的安心。
于是他忍不住就又握住了竹清平的手。
竹清平温柔地凝视着他,一时间没有回应。
可就在这个时候,司爵的脑海中出现了一道声音。“拜托,汝不要这么腻腻歪歪的好嘛,吾还在这里。”
司爵突然就有点郁闷。
“你能不能屏蔽一下自己的五感。”
“吾已屏蔽,哼,谁愿意看汝的事,只是吾对这里熟悉,所以才来指点一二。”
司爵听到这话瞬间就觉得有点意思了,他瞬间说话也不敷衍了。
“您知道些什么?”
看,敬语都出来了。
虚皇如果现在有实体,那一定会选择给他来个白眼。
“但吾必须说,给吾整个身体。”
“那也得要有机会,总不能随便就杀个人让你上身吧。”司爵其实也不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寻个恶人,他杀了,倒也无所谓,但是他刚刚从秘境出来没有机会,所以便也没有这么做。
但之所以这么说,也是顺势的撒谎罢了。
好歹他现在也算是正派人士,所以至少得要符合他一下的人设吧。
虚皇对他的言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他现在有脸的话。
很显然,他完全不相信。
“不如先说一说您知道的消息?”
司爵切入主题。
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所以虚皇也没有不帮他的理由,就算他心里真的无语透了,却也依旧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对方。
“吾诞生之初,只是一团没有灵识的灵团,当时吾懵懂,却经常听到两人在交谈,里头好似就有提到天外天。”
“天外天?”这个名字引起了司爵的重视,同时整个人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好似终于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而接触到真相的一瞬间,他就不再是无头苍蝇了。
“是的,这是他们提及最多的一个词,所以吾认为在久修大陆之外,还有个天外天的地方,而天外天的人们掌控着久修大陆的秩序,而久修大陆之中的人不过只是生活在象牙塔中被天外天投放下来的产物罢了。”
这个说话几乎是把整个久修大陆的真实给推翻了。
司爵对此倒是无所谓,只是若是这种事情告诉从小生活在久修大陆的人们,一定会大惊失色,这等于是在全盘否定他整个人的真实性,而这种被监控、监视一般的生活,当真会让人惧怕。
好在知道这一切的是司爵。
而即便是原著中的魏昧逸,也不过只是知晓了金世羽与众不同这一个概念,并不清楚天外天的存在,所以后续他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变化,他的一切行为准则都是利己的。
“嗯,我知道了,但是……”司爵若有所思,“这个和我出现这件事情有什么本质的关系吗?”
虚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