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从来不会等待他们,所以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朝着他们而来。
司爵刚刚就一直在时刻关注着那些家伙的行动,如今兵临池下,他们不得不离开。“快走吧。”
“可是去哪?”青柯露出古怪的表情,“这聂风村我们早已检查了一遍,再也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司爵似乎正打算说什么,旁边的两小孩突然开口道:“去禁地!”
她们异口同声,在听到对方说出同样的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的眼中露出童稚的快乐。
看着这两小玩意,司爵倒是觉得好笑。“你这两小家伙倒是聪明。”
“嘿嘿。”司爵一路上都没有和她们说过话,如今突然夸奖,两个小孩心里都甜滋滋的,毕竟他们还是小孩,简简单单的称赞就已经足够令他们感到幸福了。
“走了。”竹清平凝神又用剑解决掉了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一批怪物,随即毫不犹豫将剑给收了回来,同时单手一挥,直接将在场的一部分人给瞬移了。
魏昧逸孤立地站在原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嘴角是浓浓的冷意,但是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挥扇子,随即他也同样消失在了原地。
怪物们苦无猎物,再次变回了无头苍蝇的模样,他们像是鸟兽一般四散,再也没有了章法,也没了刚刚追击青柯时那般的狠意,就像是突然卸了力道一般,变得疲软且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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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的深夜总是有种恐怖感,因为环境太过于寂静,而时不时会有乌鸦飞落枝头发出奇怪的声音,也有一些夜间出没的鸟兽发出奇怪的噪音,几相结合,处处透着诡谲。
云泽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许久了,可是即便走了许多地方,他也没有看出这片区域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奇怪的,而他们也同样去过了司爵他们之前所呆过的寺庙。
但或许是由于司爵他们已经将密室给破坏掉了,所以这一次即便云泽也看出了那画中似乎有什么地方有问题,却依旧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也没有打开那道门。
可以说,他和塘朗是真正的无功而返。
倒是塘朗,都快要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给吓得不敢动弹了。
“云泽师兄,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回去了,你看,天色已经很暗了。”
“还不行。”云泽摇摇头,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看漏了什么东西,而且这件事情一定很重要很重要,而且,如果真的就这般无功而返,就算其他人不说什么,他自己一定肯定会接受不了。
塘朗只觉得刺骨的寒凉,他抱紧自己的身体,尝试用灵力驱散这种寒冷,可不知为何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灵力好像失去作用了,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很不想要继续在这聂风村待着的原因。
“这个地方真的太古怪了,云泽师兄你真的没有觉得我们的灵力好像消失了吗?不,又或者说,变少了。”
“嗯,感受到了。”云泽淡淡地回应他。
“知道?……云泽师兄你说你知道?”塘朗因为这个事实就连嘴角都开始扭曲起来,那他真的不能理解云泽了,都已经跟他有同样的感受,还非要耗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云泽师兄,我腰疼,我腿酸……我还……”他的抱怨还没有结束,就被直接打断了。
“好了,你去那里看看那边的佛像有什么问题,我继续观察一下这幅画。”
云泽总觉得这幅画一定有什么地方有问题,但具体是哪里有问题,他还需要再观察观察。
塘朗被他使唤着没了脾气,而且见他这副样子,显然是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拉扯他回去了,于是也只得乖乖地去对面的佛像,他本来只是打算划划水的,因为他真心觉得这里应该是找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结果他低头一看,瞬间整个人清醒了。
那瞬间,他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他从地上拿起那片布料,细细观察了一下,在确认了这片布料所属之人之后,立刻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手舞足蹈了起来,因为过分的喜悦甚至一时说不出话来。
“云泽师兄!”终于,他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一只手一直在招呼对面的云泽,就像是发了羊癫疯。
云泽全身心都在关注那幅画上,过了好久才面色烦躁地看向了塘朗的方向,这个时候塘朗也已经完全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快看,这个好像是我们仙剑派专用的布料,而且以这种布料质地来看,应该是竹清平大师兄的……”
说到这里,他终于又想到了什么,“等下,大师兄衣袍袖口附近的布料为什么会在这里?”
谁能够伤了他们的大师兄?!
塘朗一想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