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村会突然出现这些异变的怪物,而这些怪物出现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这之下到底有什么更深的阴谋。
司爵从不觉得一件事物的出现是无迹可寻又或者是毫无理由的,就像是冰山之下定是有着常人难以看见的隐藏着的山脉。
“或许真的就和虚音宫少宫主说的一样,禁地之中真的没有其他东西?”云泽虽说也跟司爵一样,认为禁地之中一定有着什么秘密,但是事实证明,他们确实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可能。”司爵直接否定了他。
泽音在旁边没有什么正形,他对这种事情明显不在乎,他只是不想要和那魏昧逸呆在一起罢了。
可能是因为实在太无趣了,泽音整个人没有什么骨头似的倒在了云泽的身上,双手抱着对方的脖子不肯放手。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云泽一开始还因为习惯而没有任何的反应,等到他想到这是外面,而且大师兄以及司爵还在的时候,他整张脸都唰得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神情紧张地瞥了几眼司爵以及大师兄的方向,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解释道:“泽音他总是这样,但是没有任何的意思,你们也知道,他与正常人有时候不太一样。”
司爵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在认真搜寻别处了,突然听到云泽突如其来的解释,还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什么?”
云泽:……
云泽沉默,云泽安静,他摆摆手,露出了个尴尬的笑意,“没事。”
他当作自己从未说过那句话,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脸颊通红发热。
泽音作为当事人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反而是变本加厉地黏糊,云泽是真的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显示出任何泽音对自己过分的亲昵,所以他试图让泽音稍微远离他。
“你离我远些。”云泽压低声音和泽音咬耳朵。
“为什么?”泽音不满,泽音不快。
“在外面稍微注意点。”
“凭什么?”泽音竟然为此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爵。
司爵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不过混沌兽的脑子不是常人能够理解,再者他只要混沌兽乖乖的不惹事怎么样都好,所以他决定忽略泽音对他突然的瞪眼。
而且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山脊之上几乎和地面呈现九十度的铁链以及好似已经消失不见了的阶梯。
这是之前他没有发现的隐秘路径,他隐约觉得在这之上定另有乾坤。
“我上去看看。”司爵没有任何犹豫就做了决定,他这般想着,便要施法,谁知他动用法术后,竟是原地稳稳地向上移动了一段距离,又重重地落下了。
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旁边的云泽好似在嘲笑。“你身体怎么虚成这样了?不如我来试试吧。”
他说着,也施了法,可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了,他在稍微起了点之后,又再次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这情况就有点尴尬了,云泽刚刚还出言嘲讽,如今却也是遭遇了同样的问题,他们两人倒也是谁也比不上对方高贵。
“哈、哈、哈!”司爵极为幼稚地同样嘲讽了回去,这让云泽忍不住抽动了下嘴角。
“你们两个人可真是……”竹清平在一旁将他们幼稚的行为看了个彻底,一时之间无奈扶额,但是他刚刚在看出两人的灵力受限之后也立刻尝试了一下,果然与他们的情况一致,便得出了结论,他们现在是无法使用灵力的。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说明聂风村中定然是有定灵石的,又或者聂风村中毫无灵力,这才使得他们用不出来自己的法术,这也说明他们成为了最为普通的凡人,这也是为何刚刚青柯虽说能够使出法术却也无法将那些怪物完全驱赶的主要原因——因为法术的力量其实是削减的。
这或许就是聂风村奇异之处。
司爵与云泽在互相嘲讽之后,都蓦地沉默了下来。
互相怼人感觉是不错,可是问题是他们现在都用不出法术,那他们又该如何上去呢?
司爵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险峻山峰,陷入了空前的沉默。
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事事太依赖于法术了,若是在现世,他第一个想法定然不是使用法术,应该说当时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照样能够完全所有的事情。
难道应该说当年的自己是在创造奇迹吗?
不是的,只能说以前的他作为普通人尚且能够做到,现在他作为修真者,所做的事情理应更多。
所以……
他的手握住了那悬崖峭壁之上沉重的铁链,铁链早已斑驳,仅仅只是握住,那生了锈的铁链便让他的手上满是铁屑,若是一不小心,甚至还会让手掌受伤。
“等下,你是打算徒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