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苗疆的圣子,又怎么能够是外人能够欺辱的?
“你!”青璅一时有气发不出,主要原因也是由于在临楪祈的心中,司爵明显目前比她更为重要,她虽说什么事情都和临楪祈对着干,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致对外的。
“行了,他没受伤,只是睡过去了,毕竟你也不想看他亲我吧?”司爵说的直白,竟是让年轻的青璅直接又闹了个大红脸。
司爵笑笑没有继续说话,但是从青璅的态度中,也看出了对方的软化,因此司爵将怀中晕厥过去的临楪祈直接丢给了青璅,随后道:“他便麻烦你照顾了,我若是知道他喝完酒这般发酒疯,自然是不会请他喝酒的。”
这当然是假话,他本意就是让临楪祈与青璅之间发生点什么,现在既然已经亲眼见证并且听到这种事情,便也遂了愿。
“喂……”青璅将临楪祈稳稳托住,她的表情中有种微弱地诧异,但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赶忙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司爵。
司爵停下脚步,转过头望向她,眼神平静且冰冷,有种无端的力量,令青璅止不住地全身颤栗。
她稍微理了理自己复杂的情绪,随即才又重新开了口。“你之前和我保证过,要让临楪祈自发主动的回到苗疆,可是这段时间,我看你什么也没有做。”
如果这样,青璅当真是忍不了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青璅的神情已经变得极为不满,她的耐心是有限的。
“当然不是。”司爵无奈摇摇头,再次保证,“我司爵说到做到,这件事情定然是不会骗你的,放心,明天,就明天,我就让他乖乖回到苗疆。”
“你说的可是真的?”青璅一听到司爵的这个保证,再次重燃起了希望,只是很快就又发觉自己这样实在是有点太好哄了,于是她抿了抿唇,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放心,反正你明日就能知道了。”司爵偏偏就是要和她卖关子。
而且这事的确还是别让青璅知道了,若是让青璅知道,她定然要恼羞成怒,或许要拼了命地也要和他战一次。
嗯,明日事明日想,今日事今日毕。
司爵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回了自己里屋,同时拿起自己的被褥就直接睡觉了。
等到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司爵从里屋中走到药铺前厅的时候,果然见临楪祈与青璅已经一同在前厅中的圆桌之上挑着配菜吃粥,见到司爵的时候,临楪祈果真又像往日一般对着司爵招了招手。
“大哥!起了啊?”他的嗓门还挺大,直接把司爵给整清醒了。
司爵本来还有点刚醒的朦胧感,现在的确是一点也没了。
昨日微微喝了点酒,所以司爵稍微舒坦地摆烂了一日,今日身体倒是比平日还精神充沛些。
“嗯,醒了。”他应了临楪祈的问题,随即走到了他的身边,将身边的椅子拉开,这才慢慢地坐了下去。
只是很快,司爵便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果然,当他抬头,便能看见临楪祈偷偷摸摸地瞥他,然后被司爵抓包之后,又装作毫不知情一般地垂下眼睑。
司爵没办法,将手中的筷子放在一边,这才慢条斯理地问:“说吧,到底什么事?”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哥的眼睛。”临楪祈被完全抓包,不免有点不好意思,他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酝酿了好一会儿,这才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是这样的,昨天我发觉我好像忘了一段记忆……大哥你不是请我喝酒吗?呃,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里的?”
“当然是我把你背回去的。”青璅抢答,她甚至对此翻了个白眼,“刚刚你在这里一声不吭自己低头吃饭理都不理我,现在你的大哥来了倒是话很多。”
她这话说着,* 竟然有股吃味的味道。
司爵微妙地看着他们的气氛,有种磕到了的感觉——主要原因是他们配一脸,两人都正值青春年华,又穿着看似不同却类型一致的苗疆苗服,像是逃出来的新婚夫妇。
临楪祈如同没有听到青璅的话,甚至背脊都好像猫一般刺了起来,他没有回头继续像平时一般和青璅斗嘴,只是等待着司爵的回应。
“你真是败类啊。”司爵下了结论,“竟是连亲了青璅这种流氓事情都不记得了。”
青璅:……???
临楪祈:……???
他惊恐地看向了青璅,青璅也惊恐地看到了临楪祈。
“不是……”青璅有口难辨,因为司爵说的就是实话,只是十岁的时候青璅没有和临楪祈说过,甚至在临楪祈不记得之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本意也是不说出来的,毕竟喝醉酒随便乱亲人除了能说明对方的酒品奇怪以外,什么都代表不了。
临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