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正襟危坐好似根本没有看过来的司爵,这才小声提醒。“他还在这,你能不能稍微顾忌下旁人?”
“不行,你现在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我凭什么不能这般做。”临楪祈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孩子气的嚣张, 但可能是因为他的脸实在是有点单纯的可怕,因此竟然很难让人感到讨厌。
若是换做旁人,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 定是要被口诛笔伐的。
司爵当真觉得是没眼看, 而且他也不想说他当真是嫉妒了——能让他嫉妒的人当真屈指可数,而临楪祈与青璅当真属于独一份。
可能是察觉到了司爵咬牙切齿的态度,临楪祈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
“大哥,你不如让嫂子一同来?”这样也免得你看到我们这样你侬我侬的样子心情不舒服。
临楪祈后面那句话当然也不敢说,好歹司爵一直是他的大哥,若是他现在因为自己有老婆陪在身边而大哥没有老婆陪在身边而表现太过于招摇, 可能要被大哥给杀了的。
可能临楪祈当真是有点慌,于是便提议让司爵喊大嫂一同来苗疆做客,反正他在苗疆好歹是个圣子,让两个外来人住在苗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倒是想。”司爵可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他也是个男人,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当然也想,这算是男人的劣根性了……
“怎么?嫂子她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临楪祈自从跟大哥认识以来,便从未见过嫂子,早就好奇得全身都痒了,“如果是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我们可以帮忙的。”
青璅好不容易才逃脱临楪祈腻腻歪歪的贴贴,好不容易才喘上了一口气,听他们两个大男人在那说到大嫂,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点好奇。
她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所以她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摘下司爵这尊大佛。
“他若是能来,自然会来,若是不能来,我怎么样也没有办法。”在竹清平这里,司爵也无法做到完全控制,他们是完全平等的个体。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可怜了。”青璅从未见过司爵如此无可奈何的模样,不免对这位大嫂更为钦佩,“大嫂到底是哪位神人,竟然能让你都束手无策?”
司爵被这话气笑了。
他当然知道青璅不过只是嘴巴恶毒想要从言语上赢他一次,但司爵从未将她当作敌人,而不过只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因此对她那恶毒的语言从来不甚在意,毕竟他一句话都能让她噎死。
“爱情哪有什么是非对错,哪有什么输赢?”他没有正面回答青璅的话,但是这句话却也足够呛人了。
青璅被他这一句心灵鸡汤呛得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临楪祈立刻出现为他们两人做了一次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为何一见面就吵吵闹闹的,弄得我都要难过了。”
“你难过什么?”青璅完全没有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因此一句话脱口而出。
可脱口而出的瞬间,看到临楪祈那戏谑的眼神,也算是明白临楪祈那话语中的含义了,她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的变得通红,没忍住一把推开了临楪祈那厚实的胸膛。“你这人,当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司爵摇着头,视线看向了远处的雨林深处,那茂盛的青绿色令他那双眼睛总算是获得了修养——苗疆的生活是真的非常缓慢,缓慢的几乎让他快要遗忘那即将来临的三年之期。
他已经在苗疆生活了大约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内,司爵再也没有听到关于竹清平的任何消息,而且他所送过去的信笺也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司爵,也无法做到气定神闲,因此他很快就询问了虚了修士以及虚无真人关于竹清平的事情。
虚无真人与虚了修士倒是以前脚后脚的速度将关于竹清平的事情送了过来。
虚了修士说自从竹清平回来便见了令仪真人,见完令仪真人之后,竹清平便有点郁郁寡欢的模样,终日就呆在苍梧阁中闭门不出,就连其他弟子前往拜访也都闭门不见。
这实在是和竹清平平日里的模样区别太大。
至于虚无真人则是回复他:天象有变,或有大事发生。
虚无真人总是这般神神叨叨,只是他都是靠自己观察天象所得的结果,因此倒也做不到全然精准,甚至也和天道无甚关系,因此虚无真人所测算出来的,倒是有点可信的。
若非不是因为他现在依旧处于在外历练的时期,他定是要冲回仙剑派找竹清平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因为他当真担心出现了什么变动,就他了解,原著之中,竹清平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