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在这里好好地解释一下……”
“魏……少宫主,他是进行仙剑派特有的修行:入世。我们仙剑派一致认为,只有入世后,才能真正超脱。”
“也是,仙剑派封闭修炼惯了,有时候确实不了解凡间界的事情,这对他们没有益处。”他这话好像是把仙剑派的人全部骂了进去,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司爵,好似只是在骂他一人。
金世羽也搞不懂为何司爵和魏昧逸待在一块一直不太对付,但是他现在对魏昧逸以及司爵都不讨厌,所以他并不想要让两个人吵架。
于是他嘟起了嘴巴,不太高兴地道:“少宫主,司爵师兄好歹是我师兄,而且仙剑派不是封闭式修炼,我们经常会有专门的课程来跟我们科普凡间界的情况。”
魏昧逸的嘴角微微抽搐,他以前倒也没有多么讨厌金世羽,甚至觉得金世羽那副脸颊微红的样子甚合心意,可是自从三年前那一晚之后,他在一开始极致的痛苦之后慢慢感受到了快乐,随即想开后便觉得即便是做下位,他也依旧还是那智谋非凡的魏昧逸。
真正的男人,何惧于上下?
可是他想错了,他的想法还是会有改变,当他和金世羽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总是有点力不从心,他对那金世羽发出的声音,又或者是那微红的脸颊全然没了兴致,甚至很想要跟他换个位置。
但看金世羽那小身板,便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方式,于是每次他做这事的时候便没有走心,转头就因为实在忍耐不住找了其他男人和他行周公之礼。
在这之后,他更是能够感到下位的快乐,他只需要享受便可以,而不需要使力,甚至要去思考对方的感受如何。
其实他的确有时候也会疑惑为何对方会露出这样的情态,难道真的很舒服吗?
可是他明明没有使力,明明没有用任何的努力,为何对方还会感到快乐?
他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金世羽这个人是凭空捏造的,一切都很光怪陆离,在汗水跟冲击之下,他会感到无所依靠,并且感到不安。
当然同时出现的还有嫉妒,比起让对方感受到这种快乐,他宁愿自己去享受这种快乐,所以渐渐的他和金世羽的交流也越来越少了。
其实他能感受到金世羽对他疏离的态度是感到非常困惑的,可是魏昧逸却当作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一般,直接无视了他的表情。
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给他一个合适的答案,而且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他不可能在此时跟金世羽说明真相,这也导致了他有时候会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躁,而去选择更多的沉迷于床第之事,因为这会让他在短时间遗忘这些纷杂的痛苦。
没有任何事情比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更加痛苦,因此,当魏昧逸感受到痛苦的时候,他便更加将自己的快乐付诸于床第之事,这也导致近几年他对这种事情越来越沉迷,底下确实有许多不同的声音渐渐出现。
起初魏昧逸还因此而感到稍许的恐慌,因为他担心这种事情传递到自己的父亲耳边,会导致父亲对他的信任逐渐减少。
但渐渐的他发觉,父亲对他的这种私事并不在意,他只在乎虚音宫在久修大陆上到底蚕食了多少地盘,又或者关于覆灭仙剑派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
他脑子里从来只有事业,而没有他这个儿子。
魏昧逸甚至因此对自己感到嘲讽。
他讥讽于自己竟然会认为父亲会因此担忧他。
明明这么多年,父亲从未承担作为父亲的职责——不是让他吃好喝好就是父亲。
更多的,父亲将自己锻炼成一件合适称手的兵器,指哪打哪,并不在乎他内心到底想要什么。
他本来早该知道的,所以他嘲讽的就是自己竟然会有稍微的期许。
魏昧逸终于回过神来,此时此刻显然根本就不是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事情的时候,因为以现在的状况看来,司爵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件非常另类的事情——就和他之前设立在这个边陲小镇上,那些失去踪影的邪祟一般。
难道就是司爵让这些邪祟消失的?
但是这不可能,司爵根本就不会净化之术,而且以司爵那对他而言低微的修为也做不到叫那些邪祟全部消失。
那么到底是谁?
在这个久修大陆上,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或许就只有仙剑派那站在顶峰与他截然不同,又或者和凡人都着巨大区别的竹清平了。
其实说实话,魏昧逸挺看不起竹清平的,因为他认为,竹清平那种行为都是伪君子的行为,只要让竹清平跌落神坛,他也就不过如此了。
而魏昧逸如今所做的一切铺垫,就是为了见到这一刻。
他都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会有多么快乐。
当然,边陲小镇上的事情也不可能是竹清平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