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神女的儿子林楪祈。
作为神女唯一的儿子,林楪祈与神女关系自然是很好,而且这几年中神女和林楪祈的关系日渐密切,他们好不容易才更换了神女与圣子的身份,成为了真正的家人。
但一切就在这个时候轰然倒塌,一切的快乐全部湮灭。
神女暴毙了,而暴毙的位置是司爵的家中,司爵这个时候也恰好问中了最为核心的事情,“神女是在我的房中发现死亡的吗?”
这句话实在太微妙了。
青璅几乎在立刻就用警觉的目光瞪向了司爵,为何司爵会提前预知神女暴毙的准确位置,这不是很奇怪吗?
难道司爵是杀害神女的罪魁祸首?
可是当这个可能性出现在青璅脑海中的瞬间便被她立刻推翻了。
司爵大哥实在是没有必要这么做,如果他想,之前有无数的机会可以这么做,可他并未行动,而且昨夜她的确听到司爵和林楪祈的欢声笑语直至深夜,后来声音消失,她还特地出来为他们二人披上了衣物。
但是既然不是司爵所做,那么为何司爵会了解的这般清楚呢?
在触及到这两个孩子同样困惑的视线之后,司爵也无暇解释了,只是立刻道:“先回我木屋去查看一番,如果我猜测没错……”
他不敢多说,因为现在他并无证据,而且在司爵的脑海深处,也认为这次的搜查会苦苦未果。
之后,司爵很快通过传送阵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与他同时一同前来的自然还有林楪祈以及抱着孩子的青璅。
司爵的木屋之前已经坐满了人,这个时候,有人恰好看见了回到木屋的司爵一行人,几乎没等司爵反应,作为苗疆的长老便冲了过来,抓住了司爵的前襟。
这个时候,这位年过半百从来都不敢对司爵这个家伙大声说话的长老也不知从哪里有了分外的力量,竟是一把拽着司爵向前了一步。“是不是你……!?”
之后的话他没有多说,但是在场有许多其他人也在狠狠地瞪着他。
“不是我。”
这个时候,司爵怎么可能赌气认下这桩杀人的罪名,即便神女是死在他的屋内,但他也不能认。
很显然,这样毫无犹豫的否认明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下,只是很快那长老便反应过来,并未相信司爵的这句话。“我还未问完,为何你会直接否认?除非你本来就知道。”
这个推理当真是很强,即便是司爵,都忍不住想要对眼前拽着他前襟,一脸坚定的家伙一个赞。
“你的聪明能不能用在合适的地方?昨天的确不是我,我没有那个理由杀害神女,在我三年前选择救下神女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其余人并不知晓神女和司爵之间真实的情况,自然不了解,但现在神女已死,司爵也没有必要再掩藏这个事实。
他甩开了那长老的手,向前一步。
司爵本来就比长老高大了许多,如今向前一步,所拥有的气势的确不是随便什么人能够拥有的。
作为苗疆的长老,他虽然在苗疆是很有权利的那人,可是到底所看见的东西不如外头来的司爵,所以很多东西他具有认知上的巨大差距。
也因此,当他遇到像司爵这样的人的时候,即便兔子急了咬人,可是很快又回到了从前怂货的模样。
等到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灭自己的威风,给他人壮胆了。
可是行为已经做出来,长老实在是没有办法让一切回到之前。
而司爵也没有打算在此浪费时间,如今最重要的当然是抓到这个凶手。
“神女将她预知过的一切都告诉过我,所以我知道神女在这个时间会死,只是本来我以为一切都已经改变,这天再也不会到来,但看来,这次天命依旧没有更改。”
天命没有更改,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即便是司爵再怎么愤怒,此时也在愤怒的极致之后变成了极致的冷漠。
“你……你现在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这话实在是……实在是没有说服力。”长老自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继续咄咄逼人。
要不是因为司爵知晓这位长老定然和苗疆是一队的,司爵当真想要怀疑这位长老是不是拿了魏昧逸的钱,在故意混淆视听。
可是现在司爵清楚地明白对方只是单纯的蠢,正是因为如此,司爵才会如此无力。
但如今无力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赶紧撇清关系,然后动员所有人去寻找真相。
于是他道:“而且昨夜,我一直和林楪祈待在一起,青璅也可以作证。”
不得不说,长老的怀疑也的确是青璅刚刚一瞬间涌现出来的怀疑,若非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