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好像是在模仿。
她在模仿一个妈妈需要做的事情,她实施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人,只是我恰好是她的孩子。
之前她一直在花心思模仿,所以我也没有感觉出来什么,但是从他们吵架以来,她没有更新新的对待孩子的行为,所以她一直是以前的状态。
刚刚她是出于母亲的惯例问我,对于我的答案没有任何感觉,坐回去之后,才从自己之前模仿的行为中找到类似的情况,所以她对我补充说注意安全。
别人的妈妈要叫自己的孩子宝宝,所以她也叫我宝宝;别人的妈妈要夸孩子,她也夸孩子;别人的妈妈会给孩子做饭,即使她不会做,但是也总要去做。”
“我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精神出现问题了,出现的臆想,才会这样想她,还是她确实……
算了,可能确实是我的问题吧,哪有母亲不爱孩子呢?她之前都很爱我的。
或许我该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该是一个正常人。
等到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或许我会去看心理医生吧。”
这是边叙从乖乖来了之后养成的一个习惯,有什么事情憋不住,或者自己有什么想法,都会对乖乖倾述。
乖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确定边叙没有再说的打算之后,陈舒禹蹭了蹭边叙的下巴,安抚似的喵了一声。
没事哒没事哒,你是最棒的!
边叙轻笑一声,戳了戳乖乖的猫猫头,电梯门打开,一阵寒意扑面而来,边叙连忙放下手。
一人一猫找了一个少有人去的地方,现在地面上的雪还平平坦坦的,只有零星几个脚印。
把乖乖放到地上,红色在白色的雪地上非常显眼。
边叙把路边长椅上的雪拂下去,坐下看着乖乖在雪地上欢快的乱跑。
看着看着没忍住拿出手机,对着那边欢快的身影一阵咔咔咔,然后又录了很长一段录像,即使是手很冰了,也没舍得停止录像。
那边陈舒禹放飞自我的跑了好几圈,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铲屎官,又对着边叙一阵呼唤,成功把铲屎官叫过来和自己一起玩。
上午十点多,太阳挂在头顶,很暖和了。
边叙正拿着从不远处小公园里玩闹的小朋友那里借过来的彩笔,对着眼前一团勉强有点猫形的用雪堆成的东西,画黑色的猫胡须。
原来的地方已经被陈舒禹霍霍了,现在这片是边叙新找的平整的雪,还没有被破坏。
两边各三根胡须画完之后,边叙舒了一口气,把彩笔揣到兜里,拍了拍手,看向陈舒禹,招手喊道,“大功告成,乖乖,快来看看,跟你像不像?”
陈舒禹其实是有那么点嫌弃的,这跟他哪里像了?
他那么英俊潇洒,这团雪那么……那么白,没有一点像的地方。
虽然嫌弃,但是陈舒禹也不想用不好的词来形容自家铲屎官的成果,毕竟自己的铲屎官自己宠。
想了想,最后给了这团雪一个中性的形容词,白。
又想到铲屎官在楼梯里的emo,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
边叙脸上立马挂上笑,“乖乖,你也觉得像对吧,快来,我给你们合个影。”
陈舒禹:……
陈舒禹不想去,他怎么觉得这会是他的一个黑历史呢。
他现在甚至觉得边叙电梯里的emo就是为了现在让他心软过去和那团雪合照。
看着乖乖哒哒哒从另一边跑过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梅花脚印,边叙之前想的那些早就抛之脑后了。
还是乖乖对他最好,只要乖乖在,他就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蹲下身伸手抱住乖乖,“来,不要乱动,这是一会要给你拍照的地方,别弄乱了,先给你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你要和它好好相处。”
说着,抓着陈舒禹的爪子一个一个往令猫迷惑的部位上指,“看,这里是新朋友的头,和乖乖一样可爱呢;这里是新朋友的尾巴,立体的有点不太好做,所以我就把尾巴盘在地上了……”
陈舒禹看着地上那一块巴掌大的不太明显的雪饼,简直满头问号,实在是不敢相信。
这是……他的尾巴?
他的尾巴是这样的?
想着,陈舒禹有点恐慌的动了动自己的尾巴,扭头看过去。
还好还好……他的尾巴还是很好看的。
介绍完,边叙就开始给乖乖摆pose,摆一个拍一个。陈舒禹生无可恋的像一只假猫一样任由边叙动作。
边叙的架势甚至让陈舒禹一度怀疑他的手机还有内存吗?
他的手机里还有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或物的照片吗?
再次摆好了一个姿势,边叙往后退想要来一个之前在网上学习的拍照构图。
但是陈舒禹看边叙终于往后退了,自己恢复自由,连忙趁机跑走了。
惹不起惹不起,他还是去找小孩玩吧,小孩比边叙好玩。
最后照片里只留下那个新朋友和陈舒禹那一连串延伸到照片外的脚印。
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