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看还是黑色的，你现在看还是暗金色的吗？”
边叙看着陈舒禹暗金色的瞳孔，顿了一下。
等等，好像有问题的不是……
把椅子拉过来坐到陈舒禹旁边，“你从镜子里看见的是黑色？”
陈舒禹一脸无辜地点头，“对。”
边叙抿了抿嘴，看向镜子中陈舒禹暗金色的眼睛。
不是乖乖的问题……
所以是他的问题？
好像确实没有人对乖乖的眼睛提出过疑义。
回想自己之前看见暗金色眼睛时的场景。
心里某个猜测浮上来。
“乖乖，别动，等我验证一下。”
陈舒禹不懂，但是陈舒禹照做，“好。”
立马坐着一动不动了，手指小幅度动作拉着边叙的衣服。
边叙咽了口水，抓住悄悄做小动作的手，调动自己的情绪，回想那天在潆枫苑……
然后陈舒禹的眼睛就在他的眼前再次变成暗金色。
看见那个熟悉的暗金色瞳孔，边叙深呼一口气，忽略自己翻涌的情绪，伸手抚上。
结果很明显。
能看见陈舒禹瞳孔变成暗金色，是因为他情绪激动。
所以开学那天，他莫名其妙下楼和佘晖雪一起买饭，看见的那个一闪而过的暗金色瞳孔，是他激动了吗？
边叙回想着，心脏控制不住的怦怦跳，像是要跳出胸膛。
他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看见乖乖激动了吗？
再抬眸，眼前人的眼睛一直是暗金色。
边叙深呼一口气，猛地强迫自己扭头看向阳台，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
陈舒禹疑惑，伸手把边叙的头扭回来，盯着他乌沉沉的眼睛，关心地问道，“边叙，你怎么了？”
边叙有点用力地抿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看着陈舒禹，但眼睛却不自觉地飘到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的眼睛上。
脑子里在想事情，有点出神，好像是没有思考，直接声音沙哑地解释道，“我知道为什么了，是我的问题。”
陈舒禹没有注意到对方现在有点危险的状态，或者说是注意到了，但是潜意识里他不想深究，追问，“嗯？为什么？”
“当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就能看见你真正的瞳孔色，就像是现在，我能看见你的瞳孔是暗金色。”
“啊？”陈舒禹意外，问题脱口而出，“你情绪激动的时候？你现在在激动吗？”
这……
两人都沉默了。
陈舒禹脑子里本来还在乱糟糟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捕捉到一个信息点，倏地坐直，眼睛亮起来，像是两颗漂亮的玛瑙，“啊！我懂了。”
听到陈舒禹的声音，原本在努力压制自己的边叙倏地破功，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抬眸看向陈舒禹，目光像是盯上猎物的狼，声音低，“懂了什么？”还在勉强伪装。
可惜现在陈舒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惊人的发现上，没有注意到边叙的异常。
“我们都知道你是妖，只是之前被锦隐藏成普通人类了，我的幻术只能对普通人类起作用，当你情绪激动的时候，你就会有一点妖的气息出来，然后我的幻术就不对你有作用了！”
说完，陈舒禹一脸邀功的盯着边叙，“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看着眼前暗金色的眼眸，原本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情景顿住，他的声音一瞬间和脑海里的他重合，脑子有点短路，下意识地附和，“嗯，你说得都对。”
陈舒禹满意地颔首，“就是，我也觉得我说得对！”
说出来了？
边叙回过神，慢条斯理却又非常用力的控制着力道挥散脑海里的场景，调整了一下坐姿，也无所谓，说出来就说出来了吧，乖乖说得就是都对。
“我真厉害！”给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陈舒禹高兴，对着边叙的脸就是一个亲亲。
边叙慢条斯理的动作倏地顿住，这是小猫表达高兴的行为吗？
“乖乖，不能随便亲。”
陈舒禹正想拿小镜子看自己的眼睛，闻言动作停在半空，扭头看向边叙，整个人都散发着不解的气息，“不能亲？”
边叙点头，“对，现在不能亲。你也在人类社会那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不能随便亲别人。”
不能养成这个习惯，要是以后小猫一高兴去亲了别人怎么办？
陈舒禹皱眉，把小镜子放下。
别人？边叙是别人吗？
“你也不能亲吗？现在也不能亲吗？”
边叙喉结滚动，再次点头，“对。”
陈舒禹为难的答应，手指扣着镜子，“好吧，在一起都不能亲的话，是要去签订婚姻契约之后才能吗？”不高兴。
说着说着，就有点委屈，“但是现在按照灵界的规定，我还没有成年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