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传来一阵细密的啃咬撕扯感。
他蹙眉,伸手抵在青年胸前。
聂更阑冷然挑眉,俯身低头在男人锁骨处又咬了一口,声音透着一丝喑哑,“师尊迫不及待上来,是不是肖想徒儿很久了?”
清鸿剑尊眉心微蹙,出声道:“克制,运转清心经。”
“清心经?”聂更阑压着清鸿剑尊,呼吸喷洒在他面容上,“徒儿不会。”
“我教你——”清鸿剑尊还未说完,锁骨处再次被狠狠啃咬一口,瞬时痛哼出声。
聂更阑松开尖利的犬齿,舌尖舔了舔唇,哑声道:“徒儿没法克制,师尊,帮帮我。”
言毕,他终于撤去了识海内魔气的压制。
早在天魔谷石殿中被九尾月影白狐威压激发的禁制渐渐浮出水面。
“魅生欢”无法掩盖揭过,只能被暂时压制。
清鸿剑尊顿时感到聂更阑喘息一声倒在自己身上。
透过薄薄的衣料,他立即察觉出青年浑身滚烫得惊人。
此时,聂更阑已经从他身上滑落,身体蜷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而身旁恰好躺着一具温凉的身体。
聂更阑额头冒出细汗,渴望地抓住男人的腰,喉结不住浮动。
清鸿剑尊箍住他手腕,语调清冷,“怎么了?”
“师尊难道看不出吗?”聂更阑喘着气,“徒儿被种下狐族禁制魅生欢,本该在天魔谷就发作,被我硬生生压制着拖到现在。”
旋即,白衣人的记忆也传入清鸿剑尊脑海中。
果然如青年所说,他中了狐族的上古禁制诅咒,魅生欢。
原来,上次在寒池、以及之前在无间魔域多出来的那几次强烈的欢慰,都是出自这魅生欢的发作。
一只手扼住聂更阑的手腕。
清鸿剑尊沉声开口:“去寒池。”
聂更阑冷笑一声,拼着全身力气重新爬到他身上压着,“师尊又想用法阵和寒池压下魅生欢,再用手替我解决?”
“我偏不。”
说罢,他低头一口咬上清鸿剑尊胸膛,手不安分地探向那处厮磨。
清鸿剑尊漆眸霎时闪过暗芒,顷刻反转身体一个翻身把人压在在身下。
聂更阑眼睫已经被汗水沾湿,浑身滚烫难受,再也受不了,捧起清鸿剑尊的下颌堵住他冰凉的唇。
他亲一会儿,又放开一会儿,故作可怜地将气息喷在男人脸上,说:“师尊,我好难受。”*
遂又重新吻上师尊的唇。
但他受制于魅生欢,浑身无力,反过来被清鸿剑尊攻城略地。
气息交缠间,他双腿不自觉勾缠上清鸿剑尊的腰。
又一次被亲得头脑发胀时,清鸿剑尊把喘不过气的人放开。
聂更阑扮完可怜这会儿又开始发狠,一手扯掉清鸿剑尊的衣袍……
他要反转身体把人反压回去,然而计谋并未能实施成功,清鸿剑尊已经牢牢把他桎梏在身下。
聂更阑眸光迷糊,不忘抓紧了男人还半挂在身上的衣袍,逞强着哂笑道:“师、师尊怎么还不来疼疼我。”
“徒儿受不住了……”
清鸿剑尊眼神一暗。
……
意识漂浮之际,聂更阑听到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运转天地合璧。”
再次听到熟悉的提醒,聂更阑神思有一瞬的恍惚,于是默默在体内运行灵力。
月华如洗练。
直到清辉洒遍整个玉髓峰,青年始终精神奕奕勾缠流连着清鸿剑尊。
末了,还恶作剧般咬上男人的耳垂,哑声道:“师尊,这里热。”
“很热。”
清鸿剑尊于是连人掀起衣袍覆于两人身上,带着他飞出洞府。
一层结界落于在了他们身影上。
他本意是要到寒池,谁知路过天音树林时,怀里的人将他一扯。
二人顿时双双落于一棵参天巨树的粗壮枝杈上。
聂更阑依旧被清鸿剑尊压在枝杈间,抬手扶过他侧脸,“师尊果真很疼爱徒儿。”
林间夜色幽暗,寂静中,似有枝桠晃动声不断传来。
巨树的枝干不知何时有银丝静谧流淌而下。
……
果然如玄芜真君所说,无须两日,甚至更快,第二日天光大亮时,聂更阑被白衣人强迫,之后在杳鹤城用美色勾得白衣人不设防一剑刺穿魔头胸膛的传言不胫而走。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讽刺清鸿剑尊新收的徒弟给他丢了脸,也丢了整个灵音宗的脸面。
还有人说,不愧是从凡界爬上来的小倌,生死的紧要关头,居然不是思索着如何制敌,而是打起自己老本行的主意,用起了合欢宗才用的那些厚颜无耻的招数。
总之,灵音宗和聂更阑本人皆被狠狠冷嘲热讽了一番。
但清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