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否认你是我妹妹的事实。”
“是是,随你怎么说。”
许临风和许田田一通拌嘴下来,这才发现四周几人早已静静旁观了一阵,顿觉尴尬,慢慢站直了身体,“才对付完这三头蟒,我累了,你留着这精力多寻机缘,别再与我吵了,头疼。”
许田田剜了一眼聂更阑,悻悻闭上了嘴。
聂更阑适时出声:“先出去再说。”
一行人从山洞中御剑飞出这座山,落地后,许田田再次看向聂更阑,对许临风道:“我们走。”
“你又发什么疯?”
许田田受不了似的指着聂更阑:“他身边跟着这么多男人,老的小的都有,极擅长蛊惑人心,在他身边待久会失去理智和判断——”
他话未说完,木道友已经不满出声:“这位道友,请嘴下留德。”
而聂更阑的终音剑已经自动从他手里飞出,“啪”地一声撞向他面颊在脸上留下一道红色深痕。
教训人之后,终音剑又迅速飞回主人体内。
许田田被神剑打懵了,捂着脸怒气冲冲望着聂更阑。
许临风看不过眼,再待下去,恐怕这厮又要大吵大闹起来,索性一把拽起他往前走,同时回头冲聂更阑道:“咱们先暂时分开行动,回头我替你教训他。”
聂更阑点头,算是应了前半句话。
木道友于是看向其余几人,“几位道友,接下来你们要去往何处啊?能否再捎我一程?方才我的实力各位已经知晓,分配机缘的规则也同方才一样,如何?”
聂更阑对此人并无好感,不过鉴于他实力较深,考虑到接下来也许需要他出力,便答应了。
忘忧泽见状,道:“哥哥,我们现在去找仙鼎吗?方才我运气好,随意指了个方向就找到了终音剑,这次恐怕没这么好运气啦。”
聂更阑:“无妨,在寻仙鼎的路上会有别的机缘,不算白跑。”
“嗯!”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一行人在秘境里继续前进。
这次他们果然没这么好运,兜兜转转寻不到混沌仙鼎所在地,一路上倒是又入手了几件天材地宝。
木道友这次终于分到了机缘,喜笑颜开地摸着下巴,这才发现自己下颌光溜溜,于是尴尬地撒开手。
两人在途中时,又遇到了一波魔蛊爆发。
许临风、许田田亦是,在另一个方向也碰到了身中魔蛊的弟子,这一批弟子包含了十几个宗门的弟子,大约有五十余人。
这些弟子当中之前没机会领到驱魔丹,身中魔蛊发狂要杀人,不得不被四周的弟子暂时打晕了过去。
有弟子提出建议:“中了魔蛊之人战斗力不小,我们合力才能将这些弟子弄晕,万一他们醒来碰上单独行动的我们,届时又该怎么办?”
人群中有人喝道:“我看只能先把他们杀了,咱们好不容易进入金元秘境,难道要为了守着他们生生浪费这次大好机会不成?”
“什么,杀人?他们可是各个宗门的弟子啊,我们并不是生性残忍的魔头,这样一来还与那白衣人以及魔尊稹肆有何区别?”
“就是啊,不能杀人!”
“但是,我们确实也不能一直浪费时间留在原地啊!”
许临风、许田田在不远处听着人群的躁动,不禁面面相觑。
许田田忿忿开口:“此事定是同聂更阑有关联,从之前开始他各种行为都很可疑,这次进了秘境他先是见死不救,这次又……”
他忽然对上许临风的目光,不甘不愿地闭上了嘴。
许临风:“我说过多少次,少疑神疑鬼,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
许田田反应十分激烈,“为什么不能,你们就是不信我,他拿不出证据证明清白,我说的却事事有迹可循,你们凭什么就不能偏向我?”
许临风欲出声,一道清冽的嗓音从后方传来。
“你只要坚持自己所认为的正确,就没什么对与错。”
两人往一旁看去,发现来人赫然是君杳然、慕容证雪。
两人身上有伤,但好在不深,看来早已服过丹药了。
许田田脸色不好,忍气看着两人由远及近走来。
君杳然并不为他怨愤目光震慑,从容不迫道:“聂更阑从来没责怪你怀疑他,不是么?”
“但凡换成我们当中任何一人碰到你的遭遇,也会同你这般守护朋友的,对不对?”
许田田一怔。
慕容证雪附和:“杳然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许临风道:“你们俩总能说出一些高言大义,我虽说不出来,但十分赞成。”
许田田即便心里有怨,但没再继续唠叨埋怨,终于闭上了嘴。
四人碰面之下,于是决定接下来一同组队探寻机缘,以防遭到敌人的魔蛊祸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