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却明目张胆摸他的手。
殊不知在外人眼里,清鸿剑尊只是在给宠爱的徒弟叮嘱了几句话而已,此时众人还并未察觉到二人关系有异。
那头,白衣人目光不咸不淡扫了过来,视线落在师徒二人衣袍相接遮掩的部分,眼神晦暗不明。
而此时,台下的邢简已经被摔懵了,嘴角洇出了血迹,稀里糊涂望着石台上的三个人。
“我、我……剑尊息怒,弟子一定会对聂更阑好的,还望剑尊答应弟子……”
元千修适时地咳了一声,语气威严肃穆:“邢简,你既然知道剑尊动怒,还不赶紧退到一旁!莫要耽误了审判!”
邢简稀里糊涂地退到一边了。末了还不忘瞟一眼台上的三人。他不就是向聂更阑求娶吗,剑尊也用不着这么大动肝火的。
他胸口被渡劫期大能的威压震得闷痛,赶紧掏出看一粒丹药服下。
场上,临雾宗的沈副宗主忽然嗤了一声,“清鸿剑尊,元宗主,你们想用邢简被附身一事证明什么,能证明临雾宗与魔族勾结?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样的谣言我能编造出无数个!临雾宗弟子被附身,本宗还尚未来得及查明,你们倒是直接给临雾宗扣上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子虚乌有?”元千修呵呵笑了,“敢问沈副宗主,一个内门弟子忽然在临雾宗暴毙,这件事临雾宗如何解释?你们到底有没有仔细地、彻底地从内到外查证过?”
在四周一片寂静时,聂云烟颤抖着声音开口:“那日弟弟在我院子与我谈话,之后便回去了,那是酉时到戌时之间的事,那是我同弟弟最后一次见面。”
卫子野也站了出来:“那日我与陆金狂确实在女弟子宿阁院落之间碰到了聂云追,那时他刚从聂云烟院中出来,那次,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聂云追,想来他是在酉时以后遇害。第二日,我们便都听说了他命灯已灭的事。”
“且后来听说天阳峰弟子并未在那晚看到聂云追出去,那他只可能是在峰内遭到了暗害。”
沈副宗主没想到忽然跳出来几个弟子指正,怒而冷笑:“那也不能证明他是为邢简所害!”
元千修:“沈副总宗主,你错了,聂云追是被附身的魔将骁尤所害,你当时不也在场么,到这时还装什么不知道?”
沈副宗主怒火攻心,厉声喝道:“我那日并未去邢简的院子,元宗主,休得血口喷人!”
“呵呵,”元千修只是冷笑一声,“骁尤附身邢简暗害聂云追,临雾宗居然并未大张旗鼓调查,此事我们暂且按下不提,再说回当年临雾宗陷害清鸿剑尊服下归墟仙草一事。”
众人闻言,再次震惊。
看来,这便是今日审判的主题了。他们没想到今日前来是旁观聂更阑勾结魔头公审一事,却未料到居然扯出萝卜带出泥,一连牵扯出这么多阴暗肮脏之事。
只听元千修开口道:“当年临雾宗从金元秘境获得神器归墟仙草,从此将其视为镇宗之宝。只是这归墟仙草被严加看管在临雾宗的宝塔之内,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落到了桐月城城主手里,还被他误当成曳铃草威胁清鸿服下?”
“当年一事,想必众人都还记得吧?”
春雨阁的流光真君道:“自然记得,清鸿剑尊当年为了从桐月城主手中救下北溟朔不得不服下所谓的曳铃草,那实际上正是临雾宗的镇宗神器归墟仙草,当年,春雨阁阁主便是丧命在剑尊手下,剑尊不得不承诺一直待在玉髓峰足不出户。”
元千修一笑:“流光真君所说的,只是当年众人看到的事情表象,并不是事实。今日,我们灵音宗便要证明五百年前清鸿是为小人设计陷害,并非蓄意服下临雾宗那破劳什子的神器仙草。”
四周再次震惊。
场上,林西邗只是低垂着头,并未接受四周不断投来的异样眼神。
沈副宗主咬牙道:“元宗主,莫要口出狂言,你们拿什么证明?”
元千修朝白衣人点了点头。
后者再次挥袖,这时,从芥子屋里走出来另外两人,那是两名妩媚如艳丽芙蓉的仙姬。
正是桐月城雅香楼的烈情,以及合欢宗弟子焚香。
合欢宗弟子中,洛儿还挥手叫了一声:“师姐!几日不见,原来你在白衣人那里?害得我们以为你失踪了!”
焚香冲洛儿点了点头。
接着,烈情、焚香便说起那日在雅香楼遭人暗杀一事,那暗杀的法器,便是魔族才有的夺魄寒针。
众人又是一惊,“魔族?魔族为何要暗杀你们?”
烈情于是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在五百年前出事那日的很久之前,便有人向我们雅香楼的渺渺仙姬打听过北海五太子的事,询问五太子每月都是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