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须臾,他御剑要走。
白衣人再次将他拦下,“我送你回去。万一再碰到稹肆,你敌不过他的魔衍星盘。”
“呵。”
聂更阑不予理睬,抬脚就要上飞剑,却忽然有一阵旋风掠至他面前。
聂更阑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白衣人淡漠的脸倒映在他瞳孔里。
他晕了过去。
……
两个时辰后。
白衣人出现在摩肩接踵的杳鹤城长街尽头。
察觉到身上背着的人似乎正在苏醒,他略微调整了姿势。
杳鹤城极少出现如此身姿挺拔丰姿绰约的男人,看到这么个神仙般的人物背着个青年出现在街头,纷纷让出一条道。
很快,人群中有人认了出来。
“哎,这般气质出尘的人很少见吧,他该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白衣人?”
“白衣人不是清鸿剑尊的分神吗,如今都真相大白了,怎么还没回归本体?”
“咳,你懂什么,据说清鸿剑尊和他的徒弟是一对儿,这也许是人家的情趣呢,就爱用分神和徒弟调情。”
聂更阑:“……”他眼睫眨了眨,听着四周潮水般的议论声,终于想起白衣人把他打晕了。
“放我下来。”
白衣人默然,随即把人轻轻放到地上。
聂更阑环视一圈四周,发现自己和白衣人被当成猴子一样在围观。
他并不在意,发现周遭景物十分眼熟,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杳鹤城。
聂更阑面无表情扫了眼白衣人,转身大步往另一条繁华的街道走去。
隔壁街有一间仙乐楼,倘若烈情来了杳鹤城,应当会去仙乐楼落脚。
于是,一整条长街的人就这么叽叽喳喳议论着,眼睁睁看着青年和白衣人消失在街头拐角处。
没多久,那边的街道传来喊声:“他们去了仙乐楼!”
“啊?”所有人当场惊掉了下巴。
清鸿剑尊居然亲自带着道侣去逛花楼?
聂更阑进入仙乐楼,开门见山向老鸨打听有无烈情仙姬此人,得到肯定回答后,点名直接要这个人。
老鸨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人物,更惊讶的是他后面还站着个更标致的,于是问:“客官,这位客人不另外点一位仙姬吗?”
聂更阑淡淡扫了一眼白衣人,并未说话,径直上楼。
老鸨看着白衣人跟着上去,顿时目瞪口呆。
……
聂更阑在八楼见到了点名的烈情仙姬。
甫一碰面,烈情就先惊讶地叫起来,“你不就是清鸿剑尊的徒弟吗?”
她目光瞥向青年身后,开始结巴了,“清、清鸿剑尊也来了?”毕竟她在黑林山审判场是见过本尊和分神的,一看到白衣人就认了出来。
聂更阑没回答,也懒得赶白衣人,示意烈情进屋。
烈情在他们进去后关上门,同时下了一层结界。
聂更阑又额外落下另一道结界。
烈情见他行事小心,回到桌边给他们到了两杯灵茶,忍不住问:“聂道友,可是有重要的事找我?”
聂更阑点头,说出了来意。
烈情仙姬听完他的话,吃了一惊,“你要找合欢宗的焚香?”
“对。我记得,你与她是旧识。”
烈情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聂道友,你怕是来晚了。”
“焚香她……已经暴毙而亡了。”
聂更阑眸子一震。
“我们都怀疑她是遭到魔头稹肆的毒手,毕竟焚香当时可是和魔头做过交易,后来却在黑林山站出来作证。”
烈情顿了顿,继续道:“反正,后来我听说此事,又加上恰好听闻灵音宗不断有人渡雷劫之事,立即马不停蹄进了传送阵来到杳鹤城。这儿灵气充裕又有灵音宗弟子巡逻,比任何地方都安全。”
聂更阑默然。
原来焚香已经陨落了。
烈情见他这副神情,不禁道:“你特意前来找焚香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对了,焚香的同门兰烟和洛儿也在仙乐楼,聂道友若是愿意,不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聂更阑闻言,豁然起身,“走吧。”
有了烈情指引,没多久,他们在这层楼的最末尾房间见到了兰烟和洛儿。
一看到聂更阑,洛儿激动得飞扑过来,当然不出意外地,被白衣人和聂更阑双双挡下了。
洛儿摔了个跟头,双眼放光盯着青年不停打量,“聂道友,你修为又晋升了不少!太厉害了!”
聂更阑直接无视此人,看向兰烟。
片刻后,得知兰烟洛儿和烈情因为同样的理由来了仙乐楼。
焚香陨落,他们二人难过之后也立即赶到了杳鹤城,生怕被魔头害了性命。
这时,洛儿摸着摔痛的胳膊和腿爬了起来,委屈地皱起漂亮的脸蛋,“聂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