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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黑了,蒋凝不可能再在他家待下去。
“陈董,如果今天拿不了文件,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
陈泽淮没有答话。
蒋凝又敲了敲门,“听见了吗,陈董?”
她也不知道陈泽淮在弄些什么,慌乱离开又不是明智之举。
他一句话也不说,蒋凝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走,还是留。
她在门外站了一会,突然门被打开,伸出来一只手,拽着她进去了。
陈泽淮把她抱在怀中,凶狠的吻刻在她嘴上,索取,使了蛮力,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
蒋凝挣扎着,挣不开。
“陈泽淮,你……在干什么。”
他听不进去,一心想脱她衣服,羽绒服丢弃在地,他又扒她身上的毛衣。
在即将要掀开时,蒋凝挣脱他。
接了一场吻,她的口红花了,溢在嘴唇周边。
“是不是没有文件拿。”
陈泽淮站直了些,双眸阴沉地看着她,“你还没回答老子,那天为什么进入那家酒庄买酒。”
蒋凝捡起地上的羽绒服,拍了拍肮脏的地方,“偶然,不知道那家店是你开的。”
陈泽淮冷笑:“不知道吗,为什么又偏偏买卡利班的红酒。”
他的问题过于漂浮,蒋凝回答不出来。
“说话。”
蒋凝套上了羽绒服,情绪平稳到像静止的水,“我只是单纯喜欢这款酒,并不知道你还代理了,陈董未免有些自作多情。”
他一步一步靠了过来,把蒋凝压在门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他是愠怒的,“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从很早开始就是我在自作多情,这么些年,我一直没有想通过一件事,你当初有没有爱过我?”
当初这个词有些遥远,蒋凝好久没有回想过了。
眼前的他还是很熟悉,一如当年。
“都过去这么久了,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蒋凝轻飘飘的一句话,又让陈泽淮红了眼眶,他松开她,往后退着,“是不重要了,我反正是从来没有入过你的眼。”
陈泽淮在书桌上拿过那份文件,甩给她。
“带上你的这杯羹,给老子滚。”
……
蒋凝出陈泽淮家里的时候,外边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一会的功夫打湿了地面。
叫的车还没到,蒋凝在保安亭下等待着。
保安热情地和她交流,“怎么出门也没带把伞。”
蒋凝笑,“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拿。”
突然一声,电闪雷鸣,闪电划破半边天,风刮着雨飘进屋檐下,蒋凝把文件塞进羽绒服里,防止打湿。
等了有十几分钟,才等到车,蒋凝上去时,衣服和裤腿都湿透了。
还好车内空调足,她向师傅借了几张纸巾,擦拭。
她打了个喷嚏,想着自己不要淋感冒好。
回到家后,又是遭李艳一顿骂,她脱了蒋凝的羽绒服,推着她进卫生间,“赶紧洗澡去,下班也不早点回家,又不知道去哪里逗留了。”
蒋凝匆忙洗了个热水澡。
穿衣服的时候,又瞥到胸口的红印,淡淡的痕迹,快要消失了。
想起今晚上陈泽淮说过的话,她心里顿时被郁闷填满。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那几天他们为什么会do得频繁。
蒋凝也不愿深究埋藏在心,早已明朗的心绪,她只想掩盖,压进最深处,越深越好。
她知道,他们回不到过去了。
……
蒋凝把文件交给了丁华黎,他们与卡利班的合作也已经步入正轨。
蒋凝每天为了这件事忙得停不下来,根本没时间想其他。
期间,赵方远又给她发来很多消息,想见个面。
蒋凝在某天下班,抽空和他见了一面。
赵方远依旧绅士,依旧风度翩翩,蒋凝和他相处得还算愉快。
一同吃完饭,他送她回了家,蒋凝进了家门,李艳就闻着味过来,“赵方远送你回来的?”
蒋凝:“嗯,你怎么知道。”
李艳指指窗边,“我刚扒着窗户看了很久,是他那辆路虎。”
蒋凝累了,坐在沙发上。
李艳还问东问西,蒋凝一一告诉她。
正刷着朋友圈,一个很久没见的人发来消息。
蒋凝点进傅锦的聊天框。
【亲爱的蒋凝,好久没见,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在飞机上偶然碰见,时间过得真快,不知道有没有把你我的情谊冲平淡,我相信没有,废话不多说,我就进入正题。】
【我即将在3月21日举行婚礼,邀请你来参加。】
一年前她就得知傅锦有了女朋友,并且快要结婚,他那个时候就说了结婚时会邀请她去参加的事。
蒋凝拒绝不了:【好,我会准时参加。】
傅锦:【等你来哦。】
蒋凝聊完天,就看到李艳伸长脖子凑过来,她吓了一跳。
“妈,你在干什么。”
李艳咳了咳嗽,“我这不是以为你在和赵方远聊天吗。”
“……”
“那个是你朋友啊。”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