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直, 整个脑袋搭在她肩膀上。
清甜的茉莉香熏得他迷离恍惚, 他几乎不想离开。
那群人走了过来, 像是发现了他俩。
“快点进去，别打扰人家。”
“够火热啊，在这就亲了。”
“看了十八年的小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昏暗的走廊有情侣接吻的, 他们应该很幸福吧。”
“这种小说你以后少看点, 会看坏脑子的。”
“在公共场合, 一点素质也没有！”
……
他们来去匆匆，一群人又急忙的消失在走廊。
避他俩像在避瘟疫。
周边又沉寂下来，而陈泽淮还是没有放开她。
蒋凝拨了下他的手，“陈泽淮？”
陈泽淮松开，眼神不太清明，“你走吧。”
蒋凝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整理好，但脖子还是空荡荡的, 她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不能这样顶着满脖子红印出去。
想了下对策，戴上外套后的帽子。
她没有看陈泽淮，脚步快速地走向出口。
外边夜色弥漫，城市夜景繁华。
蒋凝站在路边等车，面前驶来一辆劳斯莱斯，她正困惑，陈泽淮走了过来，在她眼皮下上了车。
车门嘭得一声关上，脚踩油门开远了。
“……”
蒋凝回到家时，已是八点半了，屋里暖烘烘的，热气熏染着她，蒋凝换好拖鞋，去到客厅，拿过茶壶倒了一杯水喝。
今晚吃得咸，她很口渴。
“妈，要睡觉回屋睡，外边凉。”
李艳盖着一层薄毯，显然等她等累了，眯眼昏睡着。
她没有任何答复。
蒋凝提高了音量，“妈。”
她还是没有回答。
蒋凝放下杯子，凑过去，摇了她一下，摸到她的手时，才发现滚烫到像在冒火。
蒋凝顿时紧张不已，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一样的烫。
很快，她就冷静下来，拨打了120。
蒋凝去房间抱了被子出来，盖在她身上，又洗了毛巾，铺在她的额头。
做完这一切，蒋凝坐在一边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蒋凝跟在医生后头下楼。
出了单元楼后，外边飘起小雨，蒋凝没走出几步，手臂被人抓住。
“阿姨怎么了？”
陈泽淮紧盯着她。
蒋凝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她也没时间聊太多，“发烧了，急着去医院。”
她小跑过去，上了救护车，刚找个位置坐下，陈泽淮也跟了过来。
医护人员问他，“你是谁啊。”
陈泽淮仓皇解释，“我是她的男朋友。”
她没再阻拦，陈泽淮上来了。
救护车离开小区，飞快赶往医院。
车内，医护人员在和蒋凝说话，问一些细节。
陈泽淮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蒋凝跟去了病房，陈泽淮没进去，在门口等待。
医院人来人往，时不时有病人家属和护士从面前经过。
陈泽淮坐在蓝色椅子里，弓着背，心绪乱糟糟的，难以捋清在想些什么。
脑子里一晃好多个想法，他根本抓不到一个实在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视线中，一双黑色靴子出现，陈泽淮顺着往上看，蒋凝满脸疲态，她坐在他身旁，嗓子干燥。
刚才就没喝多少水，水分没有补充完整。
“还没回去啊？”
蒋凝在病房里忙前忙后，以为他早就回去了。
陈泽淮：“阿姨没事吧？”
蒋凝靠在椅子上，双眼朦胧到睁不开，“没事，简单的发烧。”
陈泽淮声音放轻不少，“你照顾阿姨归照顾，也不要累到自己。”
蒋凝盯着虚空一点，还是那句话，“不早了，你回去吧。”
陈泽淮还没想走的心思，怕她一个人在这，处理不了好多事情。
“要不要喝点水什么的？我去* 帮你买？”
蒋凝本想拒绝，但喉咙的燥意漫了上来，她急需冰冷的水覆盖，“多谢你了。”
陈泽淮起身去了，不到十分钟回来，医院大厅有贩卖机，很方便。
他递给蒋凝一瓶农夫山泉和一块荞麦面包。
“吃点吧。”
蒋凝接过两样东西，“我不饿。”
她头发凌乱了，有几缕落在侧脸，脸色毫无血色，显然是担心过了度。
“阿姨会好起来的，你也别太担心。”
蒋凝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了快一大半的水，驱散了口渴，“谢谢你的关心，你”
“我知道。”她本来心里就纷乱，陈泽淮也不在这打扰她了，“我先走了，你也照顾好自己。”
他不等蒋凝说话，先一步离开，很快背影拐了个弯，消失不见。
蒋凝撕开那块面包，就着水吃下了。
……
因为李艳生病住院，蒋凝请了假，在医院陪护一晚，第二天蒋凝回家收拾了一些衣服回医院。
进病房的时候，李艳已经醒了，在和护士攀谈，看到蒋凝来了，她兴奋着，“凝儿，你来啦。”
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