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节败退,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蒋啊,又见面了。”高楠握住蒋凝的手,“四年没见,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漂亮,我就想问一下,你是怎么闻出刚才那人喝了白兰地的?”
高楠那时和他交谈过,他的确是拿着一杯琥珀色的白兰地在喝,他们酒窖里也有这款白兰地。
蒋凝:“这个很简单,轩尼诗x.o有层次,带有香料核桃干果等多种风味,它们相互融合,又彼此形* 成一道细微的界限。”
高楠眼底都是惊羡的,“你好厉害啊,小蒋。”
见蒋凝和高楠聊得愉快,陈泽淮跟在陈斯廷后头去见其他的贵客。
他走之前,还嘱托一声蒋凝,“自在点,不用感到拘束。”
这一幕落入高楠眼中,她感慨得很,等陈泽淮离开,她拉着蒋凝去一旁吃点东西。
她热情依旧,宛如四年前。
蒋凝无法招架,她说一声应一声。
一同吃完蛋糕,生日宴就结束了,宾客们走的走散的散,陈斯廷送客。
其中一位对着蒋凝啧啧称奇,“我刚刚和你儿媳聊了会红酒,那对于红酒的造诣不一般,出神入化的,连我今天喝了可乐都被她闻出来了。”
陈斯廷附和着他,“半年未见,你还是喜欢喝可乐。”
陈泽淮也跟着送人。
陈轻年拍了拍陈泽淮的肩膀,“你小子够厉害的。”
陈泽淮回笑,“你还不快点,三十多岁的人了,再不找媳妇人都要老了。”
陈轻年笑得乐呵,“你也是深情,这么多年只钟意她,我也老了,没心情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可能随遇而安了。”
说起来也唏嘘,陈轻年曾经也有过一段真挚的感情,但被陈斯道拆散了。
“我很佩服你。”陈轻年由衷道。
陈泽淮倒没有那些多余的情绪,“大伯情况怎么样,过几天去看他。”
“他很好,你可以带蒋凝一块来。”
送走他后,陈清姿陈茗卿也要离开了。
陈清姿和蔼道,“和蒋凝好好的啊,咱们阿淮是最棒的。”
陈茗卿什么话也没说,和她丈夫踏下阶梯,上了车就走了。
陈清姿和他嚼着舌根,“你也别理你二姐,她就是太孝顺了,过度庇佑爸妈。”
“我都了解。”
“行吧。”他既然结婚了,陈清姿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那我先走了,剩下的你和爸妈慢慢解决。”
……
狂欢过后,室内只剩一地冷清,保姆们在清理收拾餐桌,高楠在搬运未喝完的红酒,陈泽淮蒋凝帮忙。
她笑道,“我很快忙完,你们去沙发坐着,陪爸说会话吧。”
于是二人又转移至客厅,今日生日,陈斯廷应付也累了,端一杯保温杯,饮着热水。
见他俩过来,他主动问候。
“在家住几天啊?”
管家拿过礼物送上来,陈泽淮轻轻地拆开,“明天就会走。”
陈斯廷没料到,“这么快。”
“没办法,还要上班。”
礼物拆开,是一幅明清时期的山水画,蜿蜒群壑,薄云轻拢,斜阳圆澄,苍松翠柏。
陈斯廷反复观赏了一会儿,“你也是有心。”
“爸,蒋凝也要送你礼物。”陈泽淮和她打了个眼神,似鼓励。
蒋凝送出一个颜色简约的礼盒,“这是我在智利喝到最清爽的一款红酒,送给您。”
“嗯。”陈斯廷默默收下,也没怎么评价,“你妈倒是喜欢红酒。”
三人简单地聊着天,高楠过来,融入其中,得知他们明天要走,她也舍不得。
“那好吧,有空多回家看看,我和你爸也想你们。”
陈泽淮累了,靠在沙发上,和蒋凝贴得近:“好的。”
高楠还是对蒋凝感兴趣,拉着她说东说西,话题无不都是红酒,每聊一句,高楠就大惊小怪,“你懂得好多。”
蒋凝谦虚道,“还好吧。”
高楠也想试探她,“那我刚才吃了什么?”
蒋凝:“尝了点红酒,应该是你自己酿造的。”
高楠惊讶,“你还闻得出?”
这个味道,蒋凝记了很久,“差不多吧。”
高楠想逗她,“猜猜老陈在喝什么?”
“菊花茶啊。”蒋凝没回答,陈泽淮抢先,“我都闻出来了。”
高楠笑得前俯后仰,又和蒋凝聊开了。
一旁的陈斯廷默不作声地看着,眯了眯眼。
……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各自上楼睡觉了,陈泽淮的房间格局基本上没什么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蒋凝一回来莫名不陌生,反而到处都透着熟悉。
陈泽淮先去洗澡了,他今晚又喝了很多酒,醉倒不至于醉,但整个人还是晕乎,坐在客厅时就没说几句话。
他进去后,蒋凝一个人在房间逛了会,又去到阳台,欣赏了一下月色。
圆月悬挂在浩瀚无垠的夜空,天是青灰色的,月亮是软黄,清凌凌地照亮这片世间。
蒋凝感受了一下沉寂的四周,紧绷一晚上的心在此刻终